冒然的,曹氏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她能动的只有自己的眼珠子。
除了她之外,萧宝龙跟萧雨蝶也是如此!
在他们没有察觉的时候,几根亮闪闪的银针已经爬上了他们的几个大穴位上,将他们定住!
“去哪里啊?”
曹氏这几个人的背后响起了的一道如人鱼鲛的歌声般动听的美妙的声音。
顿时,他们身上寒毛都竖起来了,脊背上惊出了阵阵的冷汗!
“咚”的一声,一个被废了武功的穿着褐色的袍子的男人被佐啸扔在了她们的面前。
那个男人在地上滚动着,眉毛紧皱成一团,眼睛紧闭着,痛苦得睁都睁不开。
他,不是靛青又是谁!
连靛青都落网了,他们这群人还有什么活路哦!
曹氏的天都塌了!
“一二三四,齐了!”
凤凰抱胸,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脸上带着清雅温和的笑,轻生的喊了一声,“左相,人我都帮你聚齐了哦,该如何的报仇雪恨复仇,那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说罢,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官袍,稍微清洗了一下的萧江鹤,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他服下的毒被凤凰给解了,
身高跟容貌恢复之前的七七八八了,挑断的手脚筋也被凤凰连了起来。
只是他脸上身体上还有一些需要时间才能愈合的伤口。
至于那个特殊的部位,精神上的伤痛,恐怕,活到有生之年都好不了了!
萧江鹤他拿着一根手腕粗还带着倒刺的鞭子,带着凛凛煞气朝曹氏他们走了过来。
想到在他们手中所受到的侮辱,萧江鹤眼中陡然的蒸腾起了嗜血的光芒!
啪啪啪……
无数道黑色的影子在空中疾闪着,交叉着,交叠着,如烟花般朝着曹氏他们暴张开来。
曹氏等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得鲜血四溅!
“相爷,饶命啊,妾身再也不敢了,都是靛青那个登徒浪子强迫我的!”
“爹,这都是曹氏跟外面的野男人造的孽啊,我也替她感到羞耻,恨不得杀了她啊。你把她跟那个男人千刀万剐浸猪笼吧,不要打我啊,我只是一个无辜可怜身不由己才及笄的少女啊!”
萧雨蝶护着自己的脸,免得好不容易好起来的脸被打得毁容。
只是没两下,萧雨蝶就被萧江鹤趴在地上,打的晕死了过去
“爹,
我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啊!你怎么能打我,你不是还要指望我光宗耀祖的么!”
萧宝龙求饶的话无非是在火上浇油,这让怒不可遏的萧江鹤气得浑身发抖。
“光宗耀祖?本相老祖宗都要从棺材里气出来掐死我了!本相今天就清理门户,全都送你们下地狱!”
“爹,我已经跟曹氏断绝母子关系了,在我心中只有你一个爹啊!不不不,你才是我爹,我唯一的爹!爹爹爹,我替你杀了那个管家跟那个偷人的贱货,你饶了我吧!”
曹氏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全身心为她的儿子跟女儿着想,到头来居然被他们数落的如此不堪,口口声声的骂她贱人!
一时之间,她没有被萧江鹤打晕,而是被自己的儿子跟女人气晕过去的!
萧宝龙被打得受不了了,他在地上滚着滚着,抱着萧江鹤的脚,痛哭求饶着:“爹爹,你已经被废了,打死了我,你哪里还能再生得出儿子!”
这最后的一句话让萧江鹤彻底的崩溃了,他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从蓄满的眶里流出,落地,便化为了悲凉。
出口的声音也带着疯狂的喑哑:“丢人
丢人丢人啊!苍天啊!我萧江鹤居然做了十几年的老王八,疼爱了十几年的低贱的儿女竟然是别人的野种……”
“本相含辛茹苦将你们这帮野种带大,从不缺食短一,你们又是对我做了什么?本相抽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本相抽死你们这一窝败坏本相名声侵占本相打下的天下的白眼狼。你们在本相身上吸的血,给本相的欺辱,本相会让你们加倍奉还……”
凤凰在旁边挠挠头,眸色清明,无悲无喜,心疼萧江鹤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但她也没有觉得很爽快,因为这种人遭到这样的下场是上天给他安排的报应!
倒是跟着凤凰一起看戏的佐鸣听着看着萧江鹤的怒吼咆哮,那几个奇葩的对话,居然忍不住的在窃笑!
向来稳重的佐啸虽然瘫着一张脸,但他的眸中也流露出几分趣味盎然。
凤凰见打得也差不对了,再打下去非得把这几个人打死不可!她还不想让他们死的这般爽快!
她拍了拍掌,站在院子里的那云嬷嬷、平嬷嬷、玉嬷嬷重重的点头示意。
没有错,她们是凤凰故意的留在左丞相府的
,虽然表面上曹氏在有心将她们留下来虐待她们,但实际上,她们是在府中给凤凰探听情报的,顺带监视她们的!
就在萧江鹤在抽打曹氏他们的时候,凤凰的那三个嬷嬷就已经将萧江鹤的族亲们迎进了左丞相府。
将他们带到了南湘院的院子里,萧江鹤跟曹氏他们的对话正好的一句不落的落入到他们的耳朵里。
他们震惊得不禁噤声……原来传闻都是真的!
他们内心即刻涌过洪水般的窃喜,一会儿,又全都暗了下去,变成了怨恨跟埋怨!
就连看萧江鹤的眼神都充满了幽恨!
他怎么没有死?
他不死,他们怎么打着为左丞相被恶毒妾氏所害的名义给他出头,继而的侵占平分他的所有家产?
想到一个九州国手握重权,威风凛凛的左丞相居然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氏给逼到这个这个份上,平白的给人当了王八。
他们又都露出了鄙夷厌恶憎恨的神情,还以为他们萧家祖上祖坟冒青烟了,几百年来终于出了一个丞相。
他们族里还以他为荣,给他修建了庙宇,建了泥像,逢年过节大事小事都去跪拜,都想沾沾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