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皇子教训的是!”曹氏心不对口的咬牙才从牙缝里才挤出这几个字。
萧雨蝶看了那一件云锦之后,在看身上穿着的这一件白色纱裙,郁闷的躲在了曹氏的身后!现在觉得丢脸的是她!
“有本皇子护着她,曹氏跟萧二小姐还担心有人在宴会上对凤凰说三道四么?”
一口一个凤凰?叫得那么亲昵?曹氏跟萧雨蝶郁卒到内伤。
“不敢!”
“至于礼仪,凤凰可是聪明过人,学几个动作又能费多少时间!反倒是萧二小姐可得强加练习了,免得在晚上的宫宴上丢脸才对!如果太愚笨了,那不如不去,省的连累凤凰,让别人笑她有这么一个妹妹!”
“是!”
曹氏呕得要吐血了,萧雨蝶眸中多了几根红血丝,气岔不已的狠狠刨着凤凰。
凤凰看着曹氏跟萧雨蝶在君天墨面前低顺如狗,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不由得感叹,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权势真是个好东西啊!
“凤凰,我们去你院子里,在这里,我怕空气脏了我的身!”
彩月跟蓝嬷嬷不由得激动起来了,蓝嬷嬷更是对着凤凰挤眉弄眼。
凤凰不解,蓝嬷嬷眼睛抽筋了?
“皇子,请随老奴这边来!
”蓝嬷嬷殷勤的道。
凤凰等人还未走出北厢阁多远,萧江鹤就往北厢阁来了。跟凤凰打了个正照。
“左相爷!”蓝嬷嬷跟彩月行礼道。
萧江鹤见到凤凰的时候眸色是冰冷的,就连神情都带着冷漠。匆匆的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站在那,没有动,似乎是在等凤凰叫他。
凤凰对萧江鹤的态度更冰冷,她径直的越过了他,往西厢阁走去了。
反正,萧江鹤对她什么样子,她就原原本本的还给他!
“放肆,给我站住。萧凤凰,为父在你面前,你看不见么?”
“左丞相大人不是很讨厌我这个女儿,连一眼都不想多看我么?我打招呼怕你烦,索性,尽快的消失在你眼前好了!”
“你!”萧江鹤动怒,想教训一下凤凰,但一道沉冷泛着些许阴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让萧江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左丞相!”
萧江鹤瞥见是君天墨时,惊愣了一下,绷紧的面色松动,躬身行礼。
“十一皇子?您来府上怎么也不让人跟老臣说一声!来人啊,快把十一皇子迎到大堂上去好生招待!不知您来府上是所谓何事啊?”
“嗯,您从北厢阁出来……是
来找雨蝶?”
君天墨弯了弯唇角,眸中翻涌着骇人的戾气,一瞬,就恢复了清凉的眸色。
继而,解释道:“左丞相不必生疏。我只是来找凤凰,邀请她入宫参加晚上的宫宴而已。路过北厢阁是赶巧了。我跟凤凰还有事,就不跟左丞相大人多聊了!改日必专程携礼登门拜访左相爷!”
“萧凤凰?”萧江鹤若有所思扭头看向凤凰。就在他们谈话的瞬间,凤凰已经走远了。
虽然外面将凤凰跟十一皇子二人的事传的疯言疯语,可是萧江鹤不当真!
她毕竟是一个退了婚的女人,怎能夺得十一皇子的青睐?
“失礼了!”
君天墨不想跟凤凰拉开距离,追了上去。他还是头一回追着一个女孩子跑!这感觉让他又新奇,又觉得懊恼。
看着这二人一前一后的背影,还在思考着二人是不是外面所传的那种关系时,萧江鹤的眸光倏而的飘到了彩月手中端着的托盘上的……云锦时。
萧江鹤错愕了一下!难道,十一皇子真的喜欢萧凤凰?
“娘,那个十一皇子太过分了,他怎么能那么数落打击女儿呢?我明明比萧凤凰好一万倍!萧凤凰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蒙骗了十一
皇子?还让十一皇子将那么昂贵的云锦送给了她!”
“雨蝶,回去换衣服!”
“我不去,你看我身上穿的,那一件像个样子?”
萧雨蝶的所有衣服都是由上好的绸缎做成的,款式都是京城所流行的最新款。
不管是京城中哪一个世家小姐,世家公子的大小宴会,她随意穿一件都能出去艳压群芳。
但是自从看了那一件云锦做成的衣服之后,她以前的衣服她都觉得是破铜烂铁。
不仅如此,她还不想去宫宴了……
“不去换衣服,晚上的宫宴怎么办?你要让人笑?你以为去宫宴比拼的只有衣服吗?想要引起你所中意的人在意,光有其表可留不久!你别忘记了,你可是九州国的第一大才女!”
曹氏一语惊醒梦中人!
“娘,女儿就这去换衣服!”
待萧雨蝶准备去换衣服的时候,萧江鹤沉着步伐踏进院子里,见着她,唤了一声,“雨蝶!”
“爹爹!”
“左相爷!”曹氏声音有些低垂,隐隐的还带着那么一丝的委屈。在萧江鹤瞥向她的时候,她的双眸即刻的就红了。
“准备的如何了?”
“娘亲快为女儿快准备妥当了!爹爹您觉得女儿额上的芍药
花好看么?这是娘亲亲手为女儿画的!”
萧雨蝶每一句都提曹氏,故意的想让曹氏引起萧江鹤的注意!
见着萧江鹤不语,萧雨蝶瘪着嘴跑到萧江鹤的面前,拐着他的胳膊,“爹爹,我梳头扑粉有铜嬷嬷跟吕嬷嬷帮我,我娘亲待在这里也是闲着,不如你进屋,陪我娘亲说一会儿话好吗?”
“为父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待你梳洗打扮完,父亲再来见你! ”
萧江鹤面色冷冷的,话也不多,只有刚才在见到萧雨蝶的时候唇角才微微的扬了扬。
话罢就挣脱萧雨蝶的手,带着身边的两个随从走了。
这番敷衍冰冷的态度跟寡言少语让萧雨蝶愤懑的不得了!
他的爹从来都是对她有求必应!如果不是萧凤凰,如果她娘处理好一些那些烂摊子……
曹氏望着那决绝的身影,她痴痴的笑了笑,眼里的恨意渐渐的深入到了骨头里……
凤凰回到西厢阁里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了,给自己倒了杯水,顾着自己喝了起来。
回到了自己的窝里,也没有必要演戏了。
放下杯子,问君天墨,“要喝水么?我对喝的不讲究,我这里也没有好的茶叶。你要是想喝茶就将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