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的大型金店当然不行,因为那要出示购买发票或身份证,而发票她自然是没有的,出示身份证就更不行了,为防着那两家人报警,她现在的身份必须保密。
如此一来,就只能找那些不起眼的小金店。
其实无论是大金店还是小金店,回收价格都是同样的坑,各种名目的损耗,折旧,就算是按照当前出售的金价,也会损失相当一部分金额,更何况回收的金价要比出售的低上许多。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似乎是整个行业都是这种操作,更何况,常玉凤着急用钱,而这也是来钱比较快的方式。
不过,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在听到报价后还是装出了一副犹豫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但是,哪怕常玉凤表现出一脸肉疼的样子,但其实心里是不在乎的,经历过末世的她,金子这种东西也曾经囤了很多,而且大多都是0元购来的,还有一部分是用空间里的物资换的,所以用起来一点都不心疼。
先后找了几家小店,分别出手了部分项链镯子之后,手里终于有了十二万现金。
常玉凤去买了一辆摩托车,又买了些桶装汽油~~现如今,对汽油的管控还没那么严格。
又买了两顶野营帐篷,睡袋等东西,就一路向着草原进发了。
这些东西她买来当然还是遮人耳目的,大多数时候还是得睡在空间里~~能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又何必故意找罪受?
骑着摩托车在草原上奔驰,感受着清风扑面而来,还有青草和泥土的芳香~~偶尔还能传来点怪味,那是因为经过牧区的缘故。
虽说整个草原都是牧区,但常玉凤挑的是没有蒙古包的地方进行安营扎寨,草原上用电不方便,也缺水,但这一切对于有空间有物资的常玉凤来说却算不得什么。
帐篷内的照明,一块太阳能板就能解决,空间里有水源,就更不会缺水了。
原定的计划是在草原上住两年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只是住了几个月,常玉凤就决定离开了。
毕竟天天看着一成不变的景色,虽然很美,但天天看也看够了。
所以她准备筹钱买一辆房车,来一场自驾游。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办,那就是考驾驶证。
她重新回到了大城市里,找了一家驾校,并且在驾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暂时定居了下来。
考驾驶证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在正式报考之前,还需要再办一个暂住证,毕竟对于这座城市来说,她只是一个外来人口。
得益于现在的网络通信都不发达,两座城市相隔这么远,就算她的真实姓名报上去,就算老家那边真的报了警找她,一时半会应该也找不到。
而事实上,常玉凤不知道的是,她想的太多了,老家那边压根就没想到报警。
只不过原本要结亲的两家,现在亲没结成,还结成了仇。
曹伟涵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其实他也就是个小混混,而且还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不过就是他们这里地处偏僻,再加上曹伟涵又喜欢自吹自擂,再经过那些好兄弟好哥们儿们的一宣传,弄得他好像是什么大人物似的。
实际上只要走出他们那片山区的小镇,曹伟涵屁都算不上一个。
而他做的那些生意,大多也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才会畏手畏脚,有点风吹草动就吓的缩回了脖子,这才导致他的生意屡屡以失败告终,甚至往往会血本无归。
别看他这人嘴上吹的自己好像多厉害似的,人人见了他都要称呼他一声伟哥,他本人也总是做出一副大哥大的姿态来,似乎就没有他混不开的场子。
可实际上,他这个人胆小的很,做的那些生意又见不得光,要不然的话也不能做生意屡屡赔钱。
当然,他不是那块料,没有那个眼光也是原因之一。
不过人的名树的影,在当地的牛皮吹出去了,就还真有人把他当个人物了。
就比如老常家。
虽说拿到手的彩礼钱还要再退回去,简直比剜他们老常家的肉,还让他们难以接受,但碍于曹伟涵霸道的名声,他们怕被报复,在得知女儿跑了之后,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忍痛将彩礼钱退了回去。
事情看上去似乎是结束了,可实际上远远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身真的是旺夫命,原本在结婚后就应该生意开始有起色的曹伟涵,依旧是屡屡赔钱。
终于在又一次赔的血本无归后,他将原因都归咎到了常玉凤身上!
“这个该死的女人,都已经说好要结婚了,竟然敢临场反悔,真以为我曹伟涵是泥捏的?”
就连他的家人也是这么想的。
在曹伟涵以及曹伟涵的家人看来,如果不是常玉凤临场反悔,有她的命格做辅助,自家儿子做生意早就赚了大钱了!
现在钱没赚到,还又赔了,那都是常玉凤的错!
一家人都恨上了常玉凤,没事就在家里骂骂咧咧,不只是骂常玉凤,连整个老常家都带上了。
越想越气,越骂越上头,曹伟涵终于是吃不下这个亏,沉不住这口气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常玉凤以为她走了,自己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这不是她家人还在这里住着的吗?
暂时没有本钱在东山再起,整天在家里游手好闲的曹伟涵就打上了老常家的主意。
既然自己赔钱,都是因为常玉凤临场反悔,没有嫁给自己才造成的结果,那老常家就得赔偿自己的损失!
为了把自己的损失要回来,曹伟涵开始三天两头蹲在常家,张口闭口就让老厂家赔偿损失,还狮子大开口要1万块钱。
不想给?
那就天天在你家吃,在你家喝,在你家住,要是不开心了,还可以打杂点东西泄泄愤。
曹伟涵的这副做派,直接将老常家人折磨的够呛,而做主答应了这门亲事的常母,也成了家里所有人埋怨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