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一个人看的起江风,总是江风的身上有着强烈的杀意存在,也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甚至呢,认为江风是来找死的。
这时,一个尉迟家族的站在最末位地方的年轻少年,晃着脑袋走了出来,脸上充满着不屑的神情。
“家主,尉迟杰申请出战。”
“恩?尉迟杰,为何要申请出战呢?”
其中一位长老看着他问道。
“回禀三长老,他敢一个人来,咱们堂堂的古家族,也不能仗势欺人,我来跟他单挑。”
尉迟杰目光灼灼的说道。
而尉迟家族的人看向尉迟家主,尉迟家主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
旋即,三长老大声说道:“好,尉迟杰为了尉迟家族的荣耀允许你出战。”
“你说的对,我们尉迟家族不能仗势欺人。”
“多谢三长老,多谢家主。”
随后,尉迟杰傲然的走向江风。
一双鄙夷的目光看着他:“哼,凭你也敢在尉迟家族大言不惭?走吧,练武场,比试一番。”
虽然他说的是比试,可是呢,他的眼底隐藏着强烈的杀意。
而江风则是冷冷一笑:“你心里想要杀我是吗?”
“哼,杀你又怎么样?”尉迟杰不屑的说道。
“
那你就去死吧。”江风的话让所有人都一愣。
尉迟杰也是惊讶的睁大眼睛,不过,很快就露出了疯狂的大笑声:“哈哈哈,我死?你让我怎么死啊?来呀,试试啊。”
可是,当他的话音未落的时候,突然瞳孔放大,一道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控制权赫然消失。
手脚竟然无法动弹。
而且意志也在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最后,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消失。
直到最后一点光亮没有了,他的意识也没了。
而此刻,现场众人,全都惊愕的望着江风。
因为在江风的面前,躺着一个人,一个满脸充满恐惧的人。
而且他的呼吸已经停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在放声大笑的尉迟杰。
“尉迟杰。”三长老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检查尉迟杰的状况。
尉迟杰死的已经不能在死了,这让三长老目光中带着愤怒与恐惧的看着江风。
而江风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很平静的说道:“我要杀的人,谁也救不活。”
“什么?”
“你敢在庄严的议事大殿动手杀人?”
“杀了他,杀了他。”
一瞬间,所有人都从震惊的情况下反应过
来,杀气腾腾的要冲向江风。
而江风则是嗤笑一声:“噗,你们还真的是愚蠢透顶,我来此难道是跟你们商量的吗?”
“跟你们比武的吗?可笑至极,我既然来到这里,自然是来让你们尉迟家族给我低头。”
“议事大殿,杀人?呵呵,那又如何?有本事就来吧,只要不怕死的人,我都会送他们一程。”
江风话语中充满着无尽的霸气。
身上也围绕着一缕缕狂风般的气息,这一刻,他站在原地。
如同一顿杀神降临一般。
一股股力量从他的身体内爆发而出。
巨大的力量如同飓风一般,席卷着四周。
周围三米之内,无人可以靠近,就连尉迟杰的尸体都已经被释放出来的气势震飞,三长老更不用说了。
先前轻视江风的尉迟族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面露恐惧。
尉迟家主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眼睛瞪圆:“你,你是神境?”
“什么?他是神境强者?”
“不,不可能吧,他才多大啊?”
“我不相信。”
“家主都说了还能有假吗?”
众人都眼中恐惧的看着江风。
而江风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尉迟家主:“把你们家的老祖宗叫出来吧,你
们这些人还不是我的对手。”
“草。”
“太TM气人了。”
“太狂了,家主,我恳请动用家族的力量对他进行绞杀。”
“对,家主,他已经犯了死罪,绝对不能姑息啊。”
众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吼道。
而尉迟家主的脸色也阴沉的难看。
“风帝,看来是我们尉迟家族小瞧你了,看来你的确可以让我们正视你。”
“我承认,你的实力已经超过我了,单凭你身上的这股气势,就足以让化劲之下的人抬不起头。”
“不过,你太狂妄了,我们尉迟家族乃是古家族,传承已久,你单枪匹马就想要让我们尉迟家族低头?绝对不可能。”
“传我家主命令,化劲之下的弟子,长老,族人,前往练武场,不得命令不可踏出练武场半步。”
“是,家主。”
尉迟家主第一时间要保护的就是他们的后辈。
旋即,浩浩荡荡的人朝着练武场而去,他们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旋即,一个个经常闭关不出的人都纷纷的来到了大殿之内。
一时间,大殿中聚满了尉迟家族的高手。
最弱的都是化劲中期,最强的都到了神境。
看到来的人,江风目光并没有丝
毫的变化,反而淡淡的说道:“人来的差不多了吧。”
“狂妄。”
“竖子,你是在找死。”
众人被江风的话语激怒,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看着江风。
尉迟家主则是从座位上缓缓站起来,朝着下面走了过来:“风帝,我尉迟家族与你弑神殿本来无冤无仇。”
“本不想与你为敌,可你多次阻我尉迟家族的大业,而且还出言威胁。”
“本来郑家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但你却在我尉迟家族杀人。”
“此罪不可免,今日我便以尉迟家族家主的身份宣判你死刑。”
“你可服气?”
尉迟家主完全一副上位者的样子,仿佛他在宣判江风的死罪。
而江风则是仰天长笑:“哈哈哈,尉迟家主,你说的好大义凌然。”
“你说我阻你尉迟家族大业?”
“你尉迟家族不过是为了统一省城,而开始渗透自己的势力罢了,而秦家跟我是朋友,我怎么可能看着秦家不管?”
“我帮朋友,何错之有?”
“再者,郑家只是一个警告,此言更加荒谬,省城之内,何人不知谁人不晓郑家与我风韵集团的关系?”
“你这不是在警告,而是在宣战,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