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昭仪此话一出吓得江尘连连后退。
“武昭仪,清瑶的初吻都才值十万两,你开口却是二十万两,你打土豪呢,这买卖亏得慌本大人不干。”
“不干也得干。”
武昭仪同样也不给江尘反应,抱着江尘的脸就亲了起来。
只是武昭仪没想到的是,江尘居然会对自己伸舌头。
经过江尘这么一吓,武昭仪下意识的咬了江尘一口。
江尘一吃疼连忙求饶道:疼疼疼。
听见江尘求饶武昭仪这才松嘴。
“叫你胡来,这就是下场。”
说完武昭仪也红着脸跑了出去。
武昭仪的两颗虎牙偏尖,直接把江尘的舌头给咬出了血,疼的江尘嗷嗷叫。
“这个臭娘们儿也太狠了吧。差点没把小爷的舌头咬断。”
说着江尘又回味起了刚才同武昭仪亲嘴的时刻。
“别说武昭仪这娘们儿虽然一股子女王范,但是亲起嘴来还是有女人味。”
……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武清瑶和武昭仪两姐妹再次走了进来。只见武清瑶手里那种一叠银票。
“给。”
“啥意思?”
“这里是五十万两银票,剩余的二十万两回头补给你。”
“不是,你们这强买强卖呢?”
武昭仪不乐意道。
“就是强卖钱买又怎样?你刚才欺负本座的事情本座还没跟你算账呢。”
江尘不服道:你咋不说你把本大人的舌头咬出血了,要知道本大人可是就靠这三寸不烂之舌做买卖的呢。
“活该,像你这样满嘴胡言乱语就应该把你嘴巴缝起来。”
“打住,别扯那么多。”
武清瑶先跑出去了,虽然知道武昭仪也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却没有想到江尘伸了舌头。
“啥情况江大人,你的舌头怎么会被皇姐咬出血?”
武清瑶此话一出顿时弄得二人一阵尴尬。
“行了,不扯了,就八十万两银子,你和清瑶的初吻都算十万两,你两个姐妹都不占便宜不吃亏。”
“是啊,都是你占了便宜,我们两姐妹吃了亏。”
“不行就八十万两”
“七十二”
“七十九”
“七十六”
“七……”
随着两人再次极限拉扯,最后的种子价格以七十七万两银子被江尘卖给了武昭仪。
看着手中的水稻种子,武昭仪是一阵得意,只要老百姓好好种这种水稻,不出十年老百姓便能把稻种彻底变成稻米,到时候百姓们再也不用为了生存而发愁。
可惜的是武昭仪还是失算了,等她拿着稻种出了江园才发现,整个莽县百姓种的稻米都是从江尘的农科院里拿出来的种子。
而拿到稻种的粮农不但不用花钱,所种的稻米吃不完还可以拿出来交易,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拿出莽县。
女帝这才发现两姐妹上了江尘的当,说着便要找江尘理论。
听完女帝的埋怨江尘却说道:莽县老百姓拿到的稻种是复制种,只能种一季最多两季,而你们手中的稻种却是原株稻种,两者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江尘将复制种和原株稻种两者之间的区别讲了清楚,武昭仪这才明白这种水稻居然还有这么多道道。
“原来是这样,是我们姐妹误会江大人了,实在是对不起啊。”
看见二人诚心认错,江尘这才消了消气
“我这两天忙了一天这都累的腰酸背痛的了,这谁要是能给本大人捶捶肩啥的,本大人就是有再多的怒气也都消了。”
武昭仪哪里听不出江尘这是要使唤自己给他捶背,不过自己作为一国之主,又岂能屈尊给一个县令捶背,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还如何治理天下。
“捶背?这容易就让我来吧。”
武清瑶的话正中江尘下怀,江尘高兴的说道:要不说我们清瑶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就是懂本官的心思。谁要是娶你,一定是那个人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好了江大人你就别夸奖我了,做好让我锤锤吧。”
武清瑶那娇小的拳头轻轻捶打在江尘的肩上,阵阵麻酥感说不出的舒服,江尘在享受中一时居然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江尘梦见自己和武昭仪和武清瑶两姐妹在庄园里追逐嬉戏,碧绿的草原在三人脚下,三人在草原中不断翻滚。
眼看着就要一亲芳泽了,却突然觉得肩膀吃疼,江尘瞬间从美梦中醒了过来。
“清瑶你能不能轻点,你当拆骨头呢?”
“嫌重就自己锤,惯的你。”
江尘一转头却发现给自己锤肩的居然是武昭仪,怪不得自己感觉快散架了。
“祖宗,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再被你这样锤非得被你锤死不可,你可饶了我吧。”
看见江尘求饶武昭仪这才放下手中的拳头。
感受到逐渐减少的力道江尘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三人在江园里大闹时,莽县城外的一群不速之客已经到了莽县。
……
眼前的一群人除了领头的是一身深红色长衣,手拿长剑以外,其余手下则是身着紫红色斜领服,手拿精钢剑,一看就是江湖打扮。
“站住,莽县之内不得随意携带兵器入城。
县卫在城门口拦住了眼前的剑客。
看见县卫拦住了自己,领头的红衣剑客说道:县卫我等是是奉朝廷之命前来公干,请县卫莫要阻拦。
“奉命公干?可有凭证?”
“这是自然”。
说着便见红衣男子拿出了一块腰牌。
只见腰牌正面写着一个令字,后背则写着持有者的身份信息。
而能拿出这种腰牌的人大多是禁军或者朝廷御林军才有资格。
县卫仔细查看了一番腰牌后发现并无异常,开口说道:既然是京卫那就不用登记了,放行。
随着栅栏打开红衣男子便带着身后的手下进了城,然而还没等众人走过,却被县卫突然喊停。
“等等!”
听见县卫突然叫住自己,红衣男子眉头一皱一股杀气袭来。
“怎么了县卫?”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们一下在莽县不比别处,有些事情看到了也要装着没看见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县卫的提醒让红衣男子松了一口气。
“多谢县卫提醒,我们会的。”
说着红衣男子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问道。
“不知县卫最近可接触过从京城来的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