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侦破命案,这让女帝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加上娃哈哈和可乐的魔力,自然也就怒气全消。
摆平摆平问题后马超又上前找茬,他不相信千里马居然会跑不赢一个铁疙瘩,所以决定还要同江尘再赌一次。
结果可想而知,千里马再次输了。
……
县衙门口马超终于追了上来,江尘带着武昭仪却早已将一旁的的西瓜吃的差不多了。
“怎么样老马?这下你可心服口服?”
“服了。真服了,没想到你这铁疙瘩这么厉害,我算是见识了,愿赌服输回头等我到了京城一定给你把东西送过来。”
众人正说着话却听门口有鼓声传来。
鸣冤鼓响必然又有案子,江尘顾不得同马超寒暄,转身进了后堂,等到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大堂前。
随着一声惊堂木响,堂下的差役一声威武,师爷到位,下午的审案算是开始了。
“下跪何人?因何击鼓?”
“奴家高氏状告小叔子高天佑禽兽不如,奸污了奴家,求大人为奴家做主。”
听到又是一个刑事案件,江尘脑袋都大了,这几天撞了邪了吧。
惊堂木响起,江尘道:高氏那你就把你如何被高天佑奸污一事好好讲个明白。
听见江尘要自己当场将如此不堪之事,高氏俏脸一红,有些难以启齿。
好在一旁的刘掌柜站了出来。
“回禀大人,高氏乃是城西高粱酒坊的老板娘,也是一个寡妇。”
“寡妇?这让江尘有些抓头。
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很多事情不是当事人怕是未必能看得清。
“高寡妇你不说清楚,本大人实难断案啊,本大人总不能因为你一句小叔子奸污了你,却没有证据就定人罪吧。”
高氏想了想说道:也罢,今天就豁出去这张老脸了。
说着高氏就讲起了自己的遭遇。
“小女子两年前嫁给了高天佑的哥哥高天赐,今年年初高天佑突发疾病一命呜呼,留下了我这个无儿无女的寡妇,本想着将小叔子养大,等老了有个依靠,谁知,谁知他……。”
高氏话没说完已经痛哭了起来。
一时间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众人纷纷指责高天佑不是东西应该将其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武昭仪在一旁也是眉头紧锁,她没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还有光天化日奸淫妇女的事,此时也是恨不得要将高天赐斩首。
听完高氏的话,江尘开口问道:这么说来是这高天赐见色起意了。
“正是大人。”
“高氏,本大人要给你说清楚,按我武周律法若是诬告他人可是要反坐的,你最好说的是真话,否则一旦被本大人查出来有假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
高氏一听赶忙跪在地上表示自己所言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点虚言,若是有一点假话愿受刀斧之刑。
此话一出众人更加相信高氏说的话是真的,毕竟谁会拿自己的清白来欺瞒县老爷。
一时间众人纷纷请命要江尘将高天赐绳之以法,明正典刑。
武清瑶此时也是义愤填膺,在一旁催促江尘将高天佑拿下。
江尘则小声说道:清瑶,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你不要打岔。
武清瑶却说道:如今高氏都对天发誓说自己所言不虚,江大人怎么还不相信。
江尘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看向武昭仪开口问道:昭仪你怎么看?
武昭仪被江尘如此亲密称呼,满脸羞红道:你是县令,本座哪里知道怎么看,本座的直觉告诉本座事情也不简单。
堂下高氏梨花带雨不断哭诉着自己的遭遇,就在众人不耐烦的时候,江尘突然开口对着高天佑说道: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东西应该大卸八块,方解心头只恨。
“对,应该大卸八块。”
高氏此言一出,江尘眉头一皱,脸色也严肃了不少。
眼神中中带着杀意,让高氏目光快速躲闪,不敢直视。
高天赐一听要将自己斩首,赶忙呼唤自己冤枉。
听见高天赐喊冤,江尘让差役又将其押了回来。
“你们这帮废物没听见被告喊冤吗。先拉回来。”
随着高天赐被拉了回来,事情的经过又发生了转变。
“高天赐,你为何喊冤?”
高天赐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小人冤枉,高氏说的根本就是颠倒黑白,诬陷小人啊。
江尘把玩着手中的惊堂木,缓缓说道…:那你倒是说说高氏如何冤枉你了。
高天赐连忙开口说道:此事要从我大哥去世后说起。
“自打大哥去世后,我便接替大哥遗命将高粱酒坊的生意接了过来。
按照当初的我与高氏的约定,往后她若是想要再嫁人小人便给她分三成家产作为嫁妆,若是她不愿意嫁人,小人替她养老。
原本一切都说的好好的,可没过俩月小人便发现酒坊的账目不对,经过一番查证后发现高氏挪用了柜的现银,小人几次提醒可高氏根本不听。
小人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的心血毁于一旦,这才将财务收了过来,不曾想却引起了高氏心中不满,几次勾引小人不成,却合伙同酒坊里的伙计诬陷与我。
听见高天赐这般说,高氏立刻气恼道:你放屁。大人高天赐说的不是真的。
“闭嘴,是非曲直本大人自有公断。”
江尘发了话高氏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
“高天赐你继续讲。”
“今日晌午天气有些炎热,小人收账回来时,便想着去后院洗漱一下凉快凉快。
不曾想刚脱下外套,便听见澡室里有哼唧的声音,小人出于好奇便看了过去。
却见高氏与店里的长工季薄常二人赤身露体,躺在澡堂力正在行苟且之事,小人一时气愤,便抄起一旁的水瓢砸了过去。
季薄常见丑事败露乘小人不备逃了出去,高氏担心小人将二人丑事说出去,变拉住小人裤腰带,大喊小人奸污了她。
眨眼功夫刘掌柜与店里伙计就在季薄常的带领冲了进来,小人一时间是百口难辩啊。
“你放屁,你这是含血喷人。”
说话的正是长工季薄常,只见季薄常身穿枣红色长衫走了出来指着高天佑说分明是高天佑奸污了高氏,却要要把脏水泼在自己身上。
一时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让江尘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