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乐相对来说就安静多了,饱饱的吃完之后才问:“如果真是工资这么高,我决定就在这里作了,我弟弟下半年也上大学了,刚才给他挣点学费。”
阮富娇说道:“乐乐,你可真有爱心,对你弟弟真不错。”
“那是呀,他是我弟弟嘛,我当然要照顾他了……”
李雨荨对于钱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概念,她每月从基金里支取的钱,根本也不花不完,所以一直都有很多的余款。
可不是所有的女生都是那样的幸运,眼前的两位就是不得不为生活考虑的人。
“好了,我吃饭了,谢谢你雨荨,明天我们几点来呀!”
“和今天一样,也是这个时间。”
“那我们回去了……”
李雨荨与两女告别,独自一个人回到宾馆,没有洛天在身边,她一个人还是不敢去酒吧的泡夜的,加上之前那段异国他乡的难忘回忆,她更是不敢一个人出行。
而这一切洛天已经想到了,李雨荨关乎巨大的计划与需求,所以李雨荨的安全,是他的头等大事。
既然不在这里,洛天也安排了人。
此人住在李雨荨对面的房间,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盯着李雨荨
的,洛天花重金请来的女保镖,在他不在的时候,负责保护李雨荨。
洛天已经在家里待了一整天,等着章思瑶回来,顺便和她修炼一下炼阴功,可是章思瑶这都半夜了还没有回来。
让洛天有些着急,说是又有工作娶会了。
无奈的洛天,只好睡在新房子的大床上,等待着章思瑶回来。
终于洛天听到开门的声音了,发现进来的果然是章思瑶,但却是喝醉了的章思瑶,此时连走路都扶着墙,洛天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
“你喝了这么多,至于吗?”
“你不懂,都是姐妹,今天又签了大单,我高兴……”
“成成,你高兴,高兴,快进来吧。”
说着洛天就将章思瑶搀扶进了房间,放在沙发上面了,然后又帮其脱了鞋子衣服之类的,这大热天的总得要洗个澡吧,好在这家里有大浴缸,所以洛天便放满水。
然后又将章思瑶抱进大浴缸里,美美的泡上了个澡。
章思瑶酒劲发作,将浴缸的水泼洒得到处都是。
“来,你进来,陪我一起洗!”
抓住洛天不放的章思瑶,非得洛天陪她一起洗,洛天可没有心情陪一个醉的不醒
人事的女人,共洗鸳鸯浴。
“起来了,已经洗好了,准备睡觉吧……”
章思瑶小身板,直接被洛天从水里扛出来,放到房间的床上。
才老实的一会儿。
看到这个样子的章思瑶,洛天春意萌动。
天亮了,章思瑶也醒了,他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头还疼的厉害。
“哎呀,头疼死了。”
整夜没睡好的洛天,看了看光着身子的章思瑶懒懒的醒了过来,便说:“大小姐,现在清醒了没有呀,知道吗,你昨晚上说了一夜的梦话不说,还大半夜的要我陪你跳舞……”
章思瑶红脸着,一看自己居然光着。
连忙对洛天发直敢攻击。
“你这个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是遇上了洛天带有魔力的双手时,她就只能立即投降了,两人又将炼阴功作了一次大步的提升,事后章思瑶感觉酒量都上升不少。
洛天也在这次交会中,感觉到了章思瑶的变化,她比之前更加我的稳固了,经脉也比之前嗯更加的强大了。
章思瑶离开家,出现在医院里,来到了易长清的办公室。
易长清抬头一看,原来是洛天来了。
“哟,洛天啦,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我说院长大人,什么风都没有,如果硬要说有风,那么你就是这股风了,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我知道你今年就退休了,不过给自己找个接班人,去我的医药公司当老总吧。”
易长清没有想到,洛天的计划居然如此之快,从上一次说到现在,仅仅过去几个月,它就已经开启了医药公司。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现在看来却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真的都不能再真了,公司的大楼和生产线已经基本建好了,说实话,我都已经开始招募人才了,但专业的人员只能从科研机构划现有的医药公司那边挖过来了。”
易长清还是挺震惊的,这洛天的办事效率实在是太快了。
“你也说了,还在招募人才之中,我也不能现在去了,一个人当光杆司令吧。”
“不着急,可能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吧,刚好你给自己找个接班人,至于股份的事情,随便你开口,我都会满足你!”
“股份,你随便给就行了,给不给都行,我知道你不会是普通人,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发挥一点余热,我也很高兴呀
,洛天,你确实给了我太多的惊喜呀!”
“那个潘玉怎么样了,你不会还让她在这里吧?”
洛天问去潘玉的事情,当然是因为自己的徒弟被她陷害才沦落至此的,所以他才关注潘玉的事情。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家干的好好的,技术水平也过硬,我总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人开除了,而且人家是正而八紧的在这里办了手续的,你说是不是。”
“切,你就是心太软,我徒弟不就是她给陷害的,这样,我去会会她吧。”
“你可不要乱来呀,免得说我老头子欺负他一个女娃娃!”
洛天看了看易长清,他知道易长清所想,潘玉确确实实是技术过硬的医生,所以他只是惜才而已。
“我知道了,我走了。”
洛天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来到了急诊,找到潘玉。
“洛天?”
“看来你对我印象比较深呀!”
洛天站在潘玉的面前,潘玉第一眼就认出,却不知道说什么。
“谈不上吧,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些不愉快,但我希望那能成为过去。”
“过去,我说潘医生,你以为这是风吗,吹过就过去了?”
“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