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她不知道储德平去了哪里,所以只好守在出租屋,希望他能自己回到这里。
现在连唯一的电话线索都断了,卫露露实在不知道去哪里找储德平,这省城太大,找一个人几乎是大海捞针,可院长说他不会寻短见,可是心中仍然放心不下。
门开了,储德平回来了。
“师哥,你回来了!”
“是呀,要不然呢,我还能去跳河呀……”
储德平心情不错,戏笑的和卫露露说到。
“你没事就好,我很担心你,你知道不知道,打电话你也不接,你去哪里了呀,怎么搞的一身泥呀!”
“我去河边逛了一圈,然后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石子,再然后就倒在了泥泞之中,最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卫露露看到储德平之后,心中的担心一扫而空,虽然他那身上满是泥泞,但脸上的神情在说,他似乎不像刚才那么绝望了。
“我去放水,你先洗个澡吧!”
“恩,谢谢你露露!”
卫露露着储德平的感谢,心中一阵温暖,这种恋爱中的小情愫,让她变的更加温柔,更加幸福!
快速的冲了一个热水澡,将身上
的泥泞洗去,储德平穿着一个大.大的睡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微笑。
卫露露有些不解,害怕这是在刻意的伪装安慰自己,有人在走极端之前,会刻意的将自己的恐惧和愤怒隐藏起来,等到再次爆发的时候便不可收拾了。
她害怕储德平这是爆发前最后的宁静,所以她弱弱的问:“师哥,你跑出去的时候心情可坏了,可现在看上去好像完全没有生气,你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个三岁的孩子告诉我,跌倒了应该爬起来,你看看多简单,一个三岁孩子都懂的道理,我都这么大了,还上过大学,居然还不明白,想想真是不应该呀!”
“你真的这么想吗?”
“那是自然,放心吧,我不会干什么傻事,我答应过你,给你一个美好幸福的未来,既然说得出就一定要做得到,当不了医生,我可以当律师,当会计,甚至当老板,我相信总有一行我一定可以胜任的。”
果然不一样了,之前的绝望不复存在,卫露露乐见储德平现在的样子,只要他能从失望中走出来,重新面对生活,虽然有些痛苦,但总有希望。
“
好,我支持你,我做饭给你吃吧!”
“你会吗?”
“我会学!”
“那还是我来吧!”
两人虽然住在一起,一天,而且还是分床睡,两个房间。
但储德平发现卫露露根本是没有生过火的姑娘,做饭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所以储德平阻止她穿上围裙,而系在了自己身上。
卫露露看着储德平的样子,感觉这小伙子还是不错的,可是她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人,虽然从小在城里长大,可是她没有谈过恋爱,所以这是初恋,她不知道应该如何与男人相处,虽然同宿舍的舍友们,谈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将那种事情,说得花红柳绿,可是真到了自己身上时,她就踌躇不前,拿不定主意。
说做就做,储德平第二天在就来到了人才市场找工作,可来到人才市场之后才发现,这医疗系统的从来人员,与社会其他岗位有着巨大的差异,而且那些技术类的工作,完全不适合他。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大药房招聘医师,他走过去询问一下,原来人家招的是兼职,只要早上在这里呆两个小时,工资少的可怜只够中午的一份盒饭的。
整
整一个上午,储德平失望而归,下午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信心再出门了。
正式上班的卫露露一直担心储德平,可又怕一直问,会让他更难受,所以忍着一上午没有给他打电话,发信息。
有时间他给师姐发了条信息,询问师姐的近况。
“师姐,你新岗位怎么样呀!”
“老样子,你师姐我到什么样的岗位,那都是拔尖的人才,小样,你们呢!”
“‘大哭表情’,我上班了,可是储德平却被卫生局拉黑名单,整个医疗系统,他都进不了,也就是说当不了医生了,都怪那个潘玉害的!”
“什么,给我气的,你等着,我收拾那个骚货去!”
“储现在没工作,我好担心他呀!”
“没事,我问问咱师傅去,他神通广大,没准有办法……”
两人趁着午休的时间,端着饭盒,相隔80里叽里呱啦的聊了半天,这边的小四直接在食堂里将饭盒给扔了,大骂一句。
“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声音直接让在食堂的近百号医生对她另眼相看,这小四的风风火火在医院出了名的,即便是男孩子,敢和她来针尖对麦芒的人也
是少之又少。
所以这疯丫头发疯的时候,是个人都离的远远的。
之在洛天的身边,这姑娘还能消停一点,这会儿她完全是像脱了缰的野马,驰骋在茫茫的草原之上,隔谁谁都抓不住了。
只见她气势汹汹,脚踩风火轮,手拿擎天剑,来到急诊室门口。
“出来,给姐姐我出来……”
护士长见到小四,连忙上来说到:“小易呀,你这是干嘛呢?在这大呼小叫的。”
“我来找潘玉那个贱人,不要以为自己勾搭上男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祸害别人,不知廉耻,这么的蛇蝎心肠,太无耻了!”
小四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听话人也是云里雾里的。
护士长对小四说:“行了,我的小大姐,你就消停一会儿吧,潘医生根本不在这,她昨天就休息了,明天也不来。”
“啥,是不是知道姐姐我今天又来骂她,刻意躲着我呢。”
看她气势汹汹的架势,护士长担心自己拦不住,就让护士给洛天打个电话。
半分钟之后,小四的手机响了。
“师傅,啥,没事,我来了……”
果然这师傅的一个电话,大姑奶奶立即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