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秋的父亲名叫黄永逸,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尽管由于连日的备受折磨显得脸色苍白,身形削瘦。
但他还是将黄云秋拽到身后,挺直了身板,倔强地对刘元驹一干人道,“刘元驹,你还算是个东西吗?有什么冲着我来,休要伤害我的女儿!”
“就是,卑鄙!”
“畜生不如!”
黄家一干人被关押折磨了数日,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情况,也不认得苏辰到底是何方人士,只当是千叶派意图拿黄云秋来迫使他们就范。
黄永逸这么一开口,群情顿时激愤起来,纷纷指着千叶派众人怒声指责。
刘元驹等千叶派众人被骂的是狗血淋头,别说出手教训了,就连还嘴都不敢,低着头聋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黄家等人骂了一通,觉得有些奇怪。
按照往日,怕是千叶派早就动手教训他们了,但今天他们如何辱骂,千叶派的人却不敢有所动,目光不时飘向一旁站立的一位年轻人。
“父亲,你歇一下。”黄云秋拉了黄永逸一把,连忙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黄家人越听越惊讶,待到最后震惊得半天合不上嘴巴。
要知道千叶
派立足南方古武界数百年,底子雄厚得不能再雄厚了,再加上有烈火门的协助,黄家覆灭可谓是在瞬息。
千叶派的掌门、刘建云的父亲刘长生都没有出手,仅凭借着落叶阵法便将黄家的核心力量全部击破。
然而就是这样强悍的玄级高手,竟然被苏辰一人击败?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看着年轻得有些过分的苏辰,黄永逸不由得有些失神,这么年轻的地级高手,说出去怕是会震惊到整个华夏古武界吧。
“伯父,”苏辰朝黄永逸拱了拱手,“在下苏辰,乃是云岚的朋友。”
黄永逸不敢有怠慢,连忙恭敬地回礼道,“在下黄家家主黄永逸,对于先生的仗义出手,我黄家上下定结草衔环相报!”
“伯父太客气了,”苏辰微微一笑,“云岚先前也曾帮助过我,我欠了她的人情罢了。”
尽管他是这么说,黄永逸仍然恭敬,不敢有所怠慢。
毕竟苏辰欠的是黄云岚的人情,而不是黄家的。
那些黄家成员,无论老少也都恭敬地朝苏辰鞠躬表示谢意。
“苏辰哥……真的谢谢你!”黄云秋擦去眼角的泪水,满是感激地问道。
苏辰
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事情还没完全解决,咱们还要把你姐姐救出来才是。”
那边黄永逸的几个兄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凑头嘀咕起来。
“永逸啊,这苏辰身手如此恐怖,咱们可一定要抱紧他的大腿啊。”说话的是黄永逸的大哥,黄云岚、黄云秋姐妹的大伯。
“是啊,二哥,”黄永逸的弟弟也插嘴道,“没有他咱们怎么可能重见天日?”
历经这一场劫难后,黄永逸也明白兄弟二人说的是实话,但他也有些发愁,“该如何拉拢这位苏辰呢?”
“你真是当局者迷,”大伯拍着大腿道,“你看苏辰先生跟云秋不是关系挺好的吗?咱们正好可以撮合他们。”
“就是,实在不行还有云岚呢!这姐妹俩这么水灵,不怕那苏辰不就范。到时候有了苏辰先生,咱们黄家还怕被人欺负不成?”
听了他们的话,黄永逸也露出恍然的神色。
如果换作之前,他或许不屑用两位女儿去笼络苏辰。但在吃尽这一切苦头后,他已经变得务实起来。
“就依你们所言。”黄永逸重重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苏辰带着黄云秋走了过来,“伯父,
你知道云岚的下落吗?”
黄永逸摇了摇头,满脸悲愤地道:“我只知道刘长生带着云岚离开了千叶派,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苏辰眉头微蹩,朝刘元驹招了招手,后者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前辈有何吩咐?”刘元驹点头哈腰地问道。
“黄云岚被你们掌门带去了哪里?”苏辰轻声问道。
刘元驹一惊,惶恐不安从他眼神中闪过,他神色闪躲地道,“……这个,回禀前辈,我也不知道。”
“哦,是吗?”苏辰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抬起头看着我。”
刘元驹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得抬起头。
只见苏辰目光如炬,两点金芒在他眼中跳动,随后竟然跳出眼眶,光芒闪耀得如同太阳般炽热,直直地摄入刘元驹双目之中。
刘元驹仿佛近距离直视太阳被灼伤了双目般,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得流起眼泪来,更要命的是,他感觉脑海中混沌一片,疼痛不已,整个人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千叶派的众人看在眼里,皆是打了个寒颤。
黄家的人在大感解气的同时,更是对苏辰生起敬佩、畏惧之心。
刘元驹何等风光人物,
面对苏辰竟然被教训得如同一条狗一般,实在可怕!
“现在,你肯说实话了吗?”苏辰淡淡地问道。
“我……我说!”刘元驹气喘吁吁地道,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女孩被带到了烈火门!”
“烈火门?”苏辰挑了挑眉毛,觉得有些奇怪。
要知道烈火门门主唐佳人可是个二椅子,GAY里GAY气的,对女孩可丝毫不感兴趣。
“去烈火门干吗?说!”黄云秋在一旁催促道。
“我是真不知道,”刘元驹连连摇头,“我跟刘长生不对付的……刘建云,他肯定知道!”
这话一出口,全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刘建云身上。
刘建云心底不知道骂了刘元驹多少次,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烈火门想跟缅国大巫师打好关系,需要给他们进贡一批女子作为练功鼎炉……”
他话还没说完,苏辰就隔空抽了一巴掌。
刘建云恍若被重型卡车击中一般,直直飞了出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如果黄云岚出了什么事,你们千叶派上下都要为此陪葬!”
苏辰一扫往日的和煦春风,态度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