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帝噌的一下从龙椅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祁成凌。
祁成凌哈哈大笑,上手张开道:“看不出来吗,父皇,只要你把太子之位传给我,再写下禅位圣旨,儿臣保证,不会伤害任何人,一分一毫。”
夏凌帝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便被他深不可测的城府所掩盖。
他缓缓坐下,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视着祁成凌的眼睛。
“祁成凌,你真是朕的好儿子。”夏凌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朕的江山,岂是儿戏?凭你几句话,就能让朕拱手相让?”
他收起笑容,换上一副冷酷的面容,缓缓说道:“父皇,您老了,从未想过开拓疆土,儿臣有雄心壮志,自认有能力收服他国,为大夏开疆拓土,成为真正的第一强国,您若不识时务,恐怕这江山社稷,就要易主了。”
“再说,您就算不顾及自己以及朝中大臣各位的性命,也能罔顾瓮城数十万人的性命?”
“您不是自诩勤政爱民,怎能忍心看着诸多百姓因您而惨死。”
祁成凌疯狂大笑,祁月白苍白的脸色呈现怒气。
“祁成凌,你疯了?你要这太子之位,我给你便是,何故用一城百姓性命作代价。”
祁月白开口说话,就将祁成凌的视线拉到他身上,他疯魔一般地用剑指着祁月白。
“将太子之位给我?祁月白,你在这里装什么伪君子,我需要你的施舍?”
“太子之位?哈哈哈,我现在要的,是那个位置,父皇,只要你禅位,儿臣保证,让你安安稳稳,颐享天年。”
“你说你,操劳了一辈子,晚年做个太上皇,清闲清闲,多好啊。”
“逆子。”夏凌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内侍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皇上,宫外已经被包围了。”
“什么?”
朝臣听到这话,纷纷震惊地瞪大双眼
“皇上,是凌王的军队,他们声称若不立刻交出皇位,便要攻城。”内侍的声音颤抖着,显然被眼前的局势吓得不轻。
夏凌帝怒目圆睁,他从未想过自己一手培养的儿子竟会如此背叛。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然后缓缓开口:“祁成凌,你当真要如此?”
祁成凌却毫不为所动,他的眼中只有权力的渴望。“父皇,您老了,是时候让位给年轻一代了,儿臣若登基,定能开创一个盛世,让天下太平。”
“荒谬,来人,把这逆子给朕拿下。”
夏凌帝下令,却见门外御林军毫无动作,半晌,祁成凌哈哈大笑:“父皇还不知道,御林军统领萧其安,是儿臣的人吧。”
“你……”
他确实没想到,萧其安是他一手提拔前上来,对他颇为信任。
“来人,请父皇下去,好好休息,至于在场的各位大臣,可有谁不服?”
祁成凌一步一步往龙椅上面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停下不再上前,而是转身看向下面众臣。
“祁成凌,你谋朝篡位,就不怕被世人诟病吗?”
林微之站出来,指责祁成凌说来,祁成凌想到她系统的神奇与强大,对林微之肆无忌惮打量,若是她能为己所用就更好。
“林大人,这史书都是胜者书写,只要本王得胜,后人又如何知晓本王的帝位是名正言顺,还谋朝篡位得来。”
“不过,林大人若是肯跟本王,本王登基,定封你为皇后,林家,本王也可以放过。”
林微之没想到,他竟如此厚颜无耻。
“呸,也不家里没镜子也撒泡尿看看,就你这怂样也配姑奶奶,九五之尊之位,若是你这种人坐上去,大夏吃完玩完,伪君子,真小人。”
林微之早就想骂他了,只不过以前他伪善,说话却从不让人抓到把柄。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是阴沟里的蛆,让人恶心。”
系统:【叮,宿主,祁成凌好感度-15,目前好感值:36。】
林微之:……
【经不起激,啊他急了,他急了,哈哈哈。】
祁成凌陡然好感值下降的心声,他脸色大变,整张脸显得更加阴郁。
他决定不再跟林微之胡扯,下了五十好感值,他就听不到林微之心声了,这让他大感不妙。
“父皇,可考虑清楚了?”
“凌王,你这是篡位,名不正言不顺,如何当得那九五之尊。”
一位老臣站了出来,他白发苍苍,但目光如炬,正是朝中德高望重的太傅文渊博。
“凌王,你虽有雄心壮志,但此举非但不孝,更是大逆不道,陛下正值壮年,国政清明,天下太平,你这般行径,岂不是要将国家拖入混乱之中?”林世平也站出来指责道。
林微之见他不跟自己掰扯了,多少觉得有些没意思。
【也不知道瓮城如今情况如何了,系统,扒一下瓮城什么情况?】
祁成凌听不到林微之心声,面对林世平说的话,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林宰辅,你所谓的天下太平?那不过是表面的繁华,内里早已腐朽不堪。,我若不挺身而出,恐怕不久之后,这江山社稷就要毁于一旦。”
“大夏江山,竟然听女子谗言,改革什么文化,自古千年以来,都是如此传承,我朝兵力雄厚,不想着开疆拓土,却走什么商贸互通,与他国建立往来。”
“简直就是笑话,难道不应该趁国力雄厚,将其他国收割,成为我大夏疆土,还需用得着贸易,给他国送税?”
“臣以为,凌王殿下所言极是。”
“老臣也觉得,凌王殿下颇有雄心,若是坐上圣位,定能为我朝开疆拓土,发扬壮大。”
好几位大臣站出来,站在另一边,夏凌帝见状,颤抖的手指着他们,一个字说不出来。
“你们都想造反吗?”
瞿溪河指着他们说来,只见里面,还有礼部尚书王永旭,兵部尚书等等好几位重臣。
几人不理会瞿溪河的指责,沉声道:“我等只是追随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