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总是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向前运转,无论个人的离去或者面临的困境如何艰难。
香城市的居民们依旧按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节奏生活着,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他们似乎浑然不觉。
即使偶尔有关于一些事件的新闻报道,也不过是警方在某个地方抓到了几个抢劫犯,或是与国际刑警合作捕获了几个国际罪犯而已。
然而,只有真正参与其中的人才深知,这些表面平静下隐藏着何等汹涌的暗流。
结束了吗?
易士洪问。
这已是他在短短十分钟内点燃的第三支烟。作为香城飞猫队的队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飞猫队这几天来所承受的巨大压力以及经历的种种。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飞猫队全体成员的神经都高度紧绷。这些人绝非良善之辈,许多都是从生死边缘摸爬滚打过来的狠角色。
尽管他们做足了充分准备,但在抓捕这些罪犯的过程中,仍有几位队友不幸受伤。所幸的是,并无人员牺牲。
回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场景,易士洪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无奈。
他们应对的敌人狡诈和凶残,每一次行动都像是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根据所接收到的消息显示,驻部那边已经圆满完成了定点清除任务,如果没有新的指令下达,那么这场行动应该已经画上了句号。”
成桂安盯着面前特制的信息仪器,语气平静地说道。
易士洪则将手中的香烟用力捏灭,并从口中吐出最后一个烟圈。
不得不承认,还是驻部的那些家伙更厉害啊!这两年来,我们拼命训练,但仍然无法赶超他们。成桂安不禁陷入沉默之中。
易士洪感慨道:
我们虽然努力训练,但他们却是在玩命训练。我曾经有幸参观过他们的训练场景。”
“可以说完全是按照真实战斗来进行的,那种强度我们队伍里没几个人能够承受得了。
从这次的定点清除行动就能明显看出来差距,同样面对八个清除目标,双方投入的人数相同。可结果呢?”
“他们成功清除了六个目标,而我们仅仅完成了两个。而且,他们只有一些轻微擦伤,反观我们这边,阿洪他们还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说到这里,易士洪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之前他们还想着和对方一较高下以检验自己这些人这半年多来的训练成果。
然而事实证明那些精锐中的精锐并非浪得虚明,他们连对方的车尾灯都看不到,经过这三年的对比,他算是服了。
成桂安倒很坦然接受这些。
“相较与他们的战斗力,我倒觉得他们真正恐怖的是那准确无误的情报能力,和他们比我们的情报能力简直是渣渣。”
香城市有自己的地方安全信息部门,但和驻部的安全信息部门相比感觉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易士洪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驻部的安全信息部门确实超级恐怖。
“听说那些人刚下飞机就被天网系统盯上了,他们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在天网的监控下。”
“也不知道那天网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听说天网的中枢并不由香城控制, 而是由特殊部门直接负责。”
天网是最近两年香城市和大陆合作的新项目,受三年前外势力扰敌影响,香城市决定打造自己的安全信息网络。
经过多方协调双方于两年前完成了组网,大陆的超级安全网络天网顺利连接到了整个香城市的公共安全网络中。
这件事并没有进行公开化,只有一些特殊部门对此有所了解,香城飞猫队就是其中之一。
自和天网组网成功后,这两年香城的破案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着,犯罪率也比以前降低了许多许多。
身为香城飞猫队成员,易士洪和成桂安对天网的了解其实并不多,那里由一个特殊部门负责。
而他们的任务是负责接收那个特殊部门的指令任务,然后派人去完成这些任务。
有时候有些特殊任务或者和外势力有关的任务还会有特殊部门和他们一起协同作战 。
“我感觉那些家伙其实并不需要我们协同作战,他们的实力足以应付那些势力的渗透。”
堂堂飞猫队大多数时候只跟着去打酱油,易士洪多少有些丧气。这就好像他把对方竞争对手,结果对方根本就没有和他们比的想法。
“知足吧。危险的任务危险的目标他们基本先挑了,剩下的是特意留给我们练手的。”
两人说话间,信息仪突然响起,成桂安低头一看手中的信息仪,整个人都不由放松下来。
“三级警戒解除。”
成桂安收起信息仪,他倒是看得很开,这些年一些特别危险的特殊任务基本都是驻部那边解决的,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哪会有怨言的。
“我也知道,可心里还是不怎么爽,他们能干得那么好,我们飞猫队也不差。”
话是这么说,但易士洪底气多少还是有些不足。
“真想看看那天网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竟然如此变态,这八批人可都不是易与之辈,现在却被它锁定全歼了。”
“国家机密我们就不要去管那些了,只要能帮助到我们就行了。我约了小马他们去喝几杯,走吧。”成桂安收拾起东西。
“这次也不知道能平静多久。”
“香城市是一个重要的点,F逼I接二连三的在我们这里受挫一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敢再来我华国撒野就让他们再次全军覆没就是了。
……
香城市的夜晚,霓虹闪烁,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人们行色匆匆的,像往常一样逛街吃饭聊天。
没人会想到就在两个小时前,这座城市的某些阴暗角落里,已经悄然上演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事件。
香城市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而作为这些事由始作俑者,陈生此时正苦恼着如何把手头上的钱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