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有些无所谓了,即使做不到其实也没什么。
莫依从一开始就有摆烂的表现,说是想活着,不如说,想顺其自然,即使那是死亡。
在进入游戏之前莫依很久没有感受到快乐了,就算偶尔看综艺逗逗闷子,都只能短暂的欢笑。
莫依以为这样就已经很开心了,到了这里之后,莫依的喜怒多半都在撸狼。
她不知道该怎么改变自己,但是她知道她需要出去,她还有事情没做。
很多希望仅仅是希望,当现实破碎哪有几个人能够承受,最后连希望都不愿意接受了。
很快代表领她走到一个小别墅前,“就是这栋了,圣女。”
“你去忙吧”莫依自己走到屋子里,先在沙发上四仰八叉躺了一会儿。
然后随便找了一个顺眼点的屋子,有些身心俱疲。
明明没做什么,却提不起精神。
她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的过去与可能的未来。
难道真的要一辈子被困在这个牢笼里吗?
不,她不甘心的!世事总是无常,谁又能保证以后会更好。
莫依决定打起精神,重新制定计划,逃离这里。
而且莫依知道自己的上限在哪里,所以只是想要定一个大致的计划。
并且利用大家一起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可能的出路。
同时,她也想试图与皇宫和奴隶共同建立联系,如果可以在制定自身逃跑计划的同时改变现状。
虽然兵不血刃固然好,可惜很多事情与习惯早已根深蒂固,想要连根拔除总要有人付出代价。
又有点犯困了,在确定门留了一个缝隙,门后还放了一个杯子,莫依眼睛慢慢的闭上了。
也就半小时左右的时间,莫依突然听到开门的咔嚓声。
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起身,从房门开了一个缝隙,向下看。
出门倚在围栏上拍着手“速度果然快,这么快就将人都带来了”。
无论是奴隶还是躲在居民楼里的一些人,稀稀拉拉的真不少,有很多人还在费力挣扎。
有一些人莫依甚至没有见过,但是能够被带过来应该是和他们有所不同的人吧。
也是利用关系明显,代表也没有特别热情,只是面上恭敬的说“这是自然”
莫依缓缓从楼上下来,对着那个代表摆了摆手。
代表当然不甘心被卸磨杀驴“圣女答应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
莫依笑了笑,“我人就在这里,附近也派了不少人看着吧,怎么,还怕我跑了?”
代表表情微微阴冷,“谁知道呢。”
“你不知道,能将老鼠在哪都摸得清清楚楚?”
“辛苦圣女快点考虑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莫依表面无所谓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心内却惊涛骇浪,时间不多了意味着灾难即将来临了。
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代表没再多说什么,带着人退出关门。
被绑起来的实际只有一直躲在居民区的人罢了。
汪蓝宪带着奴隶将其他人松绑,瞬间屋子里就像鸭子一样“嘎嘎嘎”的,吵的莫依头疼。
莫依阴着脸喊了一声“安静”。
瞬间屋子里鸦雀无声,“先分一下队吧,总共进来了几组?”
莫依压了压火气,自己得用的上别人,不能得罪人。
走到沙发上,坐着看他们分开了,莫依觉得火气更大了,
莫依在刚刚本来只是想要试探代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滤镜可以有选取性的看人的回忆,发现代表真派人在附近了。
然后让他们分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莫依看了几个人任务不同,看的时候发现应该和进去时的队伍有关。
莫依揉了揉眼睛,突然觉得也不是那么急了,莫依抬腿打算上楼回房间。
卡哇伊女生叫住莫依,“你去干嘛?”
莫依看了看这将近三十来个打量她的人,勾起唇角“困了睡觉,你们爱怎样怎样吧”
扭头继续上楼,莫依觉得自己不可能不得罪人,毕竟现在很多人就是给脸不要脸。
这不有个人上来就抓莫依,边上手边说“你把话说清楚带我们过来干什么?”
莫依一瞬间胃部翻涌,厌恶溢于言表,反手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
面上酷毙了,内心痛唧唧,莫依觉得手里应该学学别人带个板砖啥的。
这脸皮厚的人,打起来好痛,莫依可以感受到手已经肿了,手腕都隐隐作痛。
气的莫依抬眼瞅瞅是什么二傻子,刚刚打的太快,是人是鬼都没看清。
这一看,莫依感觉更恶心了,见一个就爱一个就算了,还妈宝男,妈宝男倒也算了,还手控,手控就算了,他手控为了给他疏解。
莫依满脑子都是想要洗手,这手不能要了,莫依并不觉得自己手好看,因为她经常搓衣角,搓被角,手指的关节处均有大小不一的茧子。
刚想去洗手没想到这个人来一句“你个疯婆子”。
莫依冷笑后,夸张的询问“难道像你一样意淫别人结果被众人抓包然后吓死了疯吗?”
下面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莫依说完就往边上躲了躲,妈宝男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莫依没忍住毒舌道“别别别,就算过年了我也不想要这么个大儿拜年,折寿。”
莫依都没想到这个妈宝男这么弱,摔一下半天都起不来,这也太弱了点吧,不会秒,咳,没什么。
脏兮兮脏兮兮,莫依要洗爪爪。
污秽污秽,赶紧散去,莫依没想到还有人要叭叭。
“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人群中突然出来一个声音,也因此部分人群起哄。
莫依一个头两个大,微微侧仰头嗤笑。
“我不过一个新人,能解释什么?不应该好前辈带一带我们嘛?”后面的话越来越夹子音。
莫依自己都差点恶心到,但是看到几个人吃屎的表情,莫依开心了。
钱难挣,屎难吃的。
这时一些人才知道莫依是个新手,觉得她可能就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众人相信了她是圣女而已。
虽然有几个人在莫依演讲的时候见到她了,有人觉得钦佩,有人觉得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