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他越有些悲伤“因为还有一些人的妻女,丈夫还在宫墙内,所以他们跪在城墙下不断的诉说着自己的错误。
希望陛下大人大量的放过他们,可是陛下并没有理会。
那些被困在里面的甚至有一些是无辜的人。”
莫依在听到无辜的人的时候都笑了,袖手旁观没有干过就可以算作是无辜吗?
可是他还在不停的诉说着,好像有着天大的委屈。
如果他们算无辜,那些死去的皇宫中的人算作什么呢?
因为好心变成了噩梦,那些午夜梦回的时候,又有几人会再次打开心门。
“很多居民去门口跪求,希望能将自己的妻女放出来。
可是并没有人从中出来,所以有一些人打算冲回宫殿将人带出来,这里面难免有几个人是曾经参与屠杀的小队。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次竟然没有人能打开那扇门。
居民们以为是门口内,被皇宫那边堵住了。
可是后来发现,他们无论是炸还是烧,都没有在那门上留下一丝痕迹。
后来这事儿便不了了之了。”
莫依都快要翻白眼了,这事儿干的真绝呀,得不到的就毁灭。
接下来开始语气哀沉的说道“好景不长再次发生了天灾,大家本来以为这次没有救了,可是没想到的是,陛下竟然同意放他们进去。
但是门虽然打开了,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很多人开心的冲进去却被挡在外面。
而有一些人很轻松的就通过了,所有人尝试下来之后能通过的人寥寥无几。
再次集体在宫外呼喊,可是无论怎么呼喊,陛下都不再出来了。
而进去的人就像消失了一样。”
莫依这小暴脾气,救你是情分,不救是本分,咋还赖上了,巨婴呀!
完了,莫依看了看面前的这一片人,这是赖上自己了呀。
莫依疲惫,莫依懒惰,莫依自己都救不了,还救别人呢。
说起来她还觉得奇怪呢,他说的事情其实有很多地方是对自己不好的。
正常来说,人都会隐去对自己不好的一部分,并且放大自己好的一部分。
这人看着倒是很实诚的样子,说话也是言语真切,但是莫依可不是没有防人之心的人。
更何况这世界人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小算盘。
莫依收到一个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一个能被所有人推出来的代表,肯定不可能是什么善茬儿。
其实莫依最讨厌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了,对于她来说,将大部分的时间浪费在这个事情上。
都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而且还要猜来猜去,说句话都得思虑再三,莫依4g的小脑瓜子做不到。
更何况现在很多时候,就算你说的再多,手下的人也听不懂做不到。
而面对领导,不仅要听的清,还得猜的准。
这样的人情世故不仅劳心还伤肝,感觉做到最后可能不仅得不到什么,对家人都没有对外人好,得不偿失。
他继续诉说着曾经经历的一切“而在门外的看实在无法进去避难,只能自力更生,有不少人抱怨。
也因此他们建立了奴隶场地下的堡垒。”
莫依这是想到当时地面炸了之后,地下却安然无恙,看来就是这个原因。
“没想到这次灾害坚持了非常久的时间,坚持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了粮食。
就在这时有一些人恶意恒生,打算是要喝人血,坚持过此磨难。
最终人们分成了两派,食人派与和平派,两边争斗很久。
即使如此,打算要喝人血,吃人肉的人反而越来越少。
因为他们为了活着甚至自相残杀,以至于人员迅速的凋零。
和平派很快就赢得胜利。
没想到在这时灾难过去了,人们终于获得了重生。
但是他们并没有打算放弃食人派,他们将食人派驯化成奴隶。
在他们认为这些人就是灾难的来源,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或许根本不会有灾难。”
莫依觉得可笑,她也这么做了。
但是前面的代表并不觉得这个笑是温暖和意的,反而他有一丝背脊发凉。
甚至不敢看莫依,连忙去磕他的头颅。
但是莫依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莫依想问道‘如果我不允呢’但是她不是没有脑子。
她没有问出口,毕竟人这么多,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她淹死。
她静静的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完全的将自己摘出来。
后来她突然想到奴隶,虽然几年前的奴隶,或许人数确实不多。
但是据她曾经看到的场景,奴隶比现在面前这些居民似乎差不多等量。
下面的代表看到她的态度似乎有所缓和,跪求“求求圣女救救我们吧”。
紧接着后面大片的喊声袭来“求求圣女救救我们吧”。
莫依手招了招,前面的代表向前走了走。
莫依捏上他的下巴,猛的一抬。
“你们确定这是跪求,而不是强求?”莫依话语说的阴森。
代表打了个寒颤,莫依并不想知道他是真害怕,还是假装懦弱。
把着他的下巴甩到了一边,然后捏着衣边反复擦拭手指。
“不敢,只是交换”代表诚恳的说道。
莫依没有相信他的说辞,话总不能只听一个人说。
“我总要见识一下你们建造的奴隶场,能不能支付起这份代价”
代表见到莫一松口,终于吐出一口气。
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有人夜观天象说灾难即将再次来临。
即使付出一切,他们也想进入皇宫避难,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们想活着。
其实之前甚至有人提议,如果圣女不配合,便将她拆之入腹。
说不定拥有圣女的血液与血肉,他们就可以进入皇宫避难。
但是人数真的太多了,根本不够分配。
不过不代表他不同意这个决定,毕竟一个人牺牲能换到千人存活也是值得的。
莫依放下小狼后起身,代表在前方引路,人群中瞬间让出一条只有两人通行的路来。
恰巧这条路边曲夏也在,差一点儿他就没有跟上旁边人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