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锦天回来了,身体也一天一天好转,他处理事情也多了。
甚至很多重要的会议,都是智囊团去医院开的。
苏清婉每天就批阅一些不重要的文件,工作没压力,就想起来那些仇人了。
她决定去看看厉夫人。
厉夫人现在还在拘留。
苏清婉带着东承的律师去的。
厉夫人以为是厉锦天来了,白高兴一场。
看见是苏清婉脸都黑了,“你来干什么?我儿子呢?”
她不相信她儿子不管她了。
苏清婉坐在厉夫人对面,情绪稳定,“你儿子还在医院养伤。”
“养伤?”厉夫人诧异。
“嗯,你和汉斯联合要你儿子的命,他落在汉斯手上,险些死了,能活着实属不易,你不会以为他没有任何伤吧?”
苏清婉觉得厉夫人要是被判刑,有点可惜。
这母子,就该在外面好好的相爱相杀呀!
“他是不是让你来放我出去的。”厉夫人知道,只要厉锦天出谅解书,再找找关系,她就没事了。
苏清婉笑了,“我实在不明白,你怎么会认为他会原谅你?你自己什么德行,生的什么儿子你不知道吗?”
“我是他亲妈,我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他也不能和我计较,他的命是我给的。”
厉夫人激动得拍桌子,立马被一旁的工作人员警告了。
她坐下来,用鼻孔喘息。
“是你这个女人在中间挑拨离间?让他不顾母子情分。”
“你们的关系还需要我挑拨离间吗?”苏清婉觉得厉夫人智商不太好。
“那你来干什么?”
“看你笑话呀!”苏清婉一本正经的说。
厉夫人气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苏清婉,你小人得志。”
“你要这么理解也行,我完全是这几天有点闲,来和你谈谈心,顺便告诉你,你的两个孙子是网上一百块买的假肚子。”
苏清婉不把这事情告诉厉夫人,她心里实在是难受。
下一秒,厉夫人的脸渐渐裂开了。
“你胡说什么?”那是她最后的筹码。
“我说你孙子在上一次医院流掉了,是真没了,嫣嫣肚子里的是假货,为了敲诈你儿子的钱,见不到你儿子,来敲诈我,现在被逮捕了,和你成了烂姐烂妹了,恭喜你呀。”
苏清婉说完了,站起来对着厉夫人挥了挥手。
“拜拜,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还是这般……快乐。”
厉夫人气得骂脏话,被制止,就开始撒泼。
“我儿子是东承厉总,你们谁敢动我,你们死定了。”
苏清婉走出门,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有些羡慕厉夫人了。
只有一直被保护得很好的人,才不知道天高地厚,才不知道人心险恶。
哪怕是跌入地狱,都以为那个人会伸出手,把自己拉出去。
而厉夫人,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
只要她安分守己,她这一辈子都会被保护得很好。
偏偏要作妖!
苏清婉以前也被保护的很好。
哪怕被抛弃,她也觉得厉锦天会会来救她。
直到希望破灭,心死了。
她才重生!
在那一刻,她也长大了。
是的,她二十八岁才长大。
有点晚,并且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过收获也不少。
国外。
袁媛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马克。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厉总的消息。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忍不住问。
“你天天在家不出去找厉总,你想要毁约?”
“我有好好找,这不是没找到吗?”马克吃着美味的鱼片粥,凑空回答她。
袁媛一开始相信马克,现在是一点都不相信了。
“我明天和你一起出去找。”
“不行,外面这么乱,我怎么放心,你要真想我努力,你今晚来我房里,我马上就能帮你找到。”
马克暧昧的对着袁媛眨了眨眼睛。
“你想干什么?”
“你来就知道了。”马克吃饭了饭,看袁媛碗里还有,“你吃不吃?不吃我吃。”
袁媛心里装着事情,哪里吃得下,“不吃。”
马克把她碗里的也吃光了。
“我们现在就回房间谈事情吧。”他拉着袁媛,急不可待的上楼。
袁媛跟着他去了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来主卧,房间装修很简单。
甚至没有衣帽间,就一个简易的衣柜,和沙发茶几。
比起袁媛住的房间,简直就是简单地过分。
马克看出了袁媛的想法,解释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房间太大,东西太多,藏着人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房间小一点,家具少一点,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坏事做多了,怕仇人上门?”袁媛讽刺。
“可以这么说。”马克指着浴室,“你要先洗澡,还是先和我讨论人生。”
“你要怎么讨论?”
“嗯……”马克眼珠子一转,“睡一晚,我就去把厉总找到。”
“一次。”
“一晚。”
“免谈。”袁媛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妥协。
马克知道自己不能放过这次机会,放弃了,下一次不知道啥时候。
可是他也不能表现的太急切,让袁媛觉得吃亏了。
“三次。”
“一次。”袁媛咬死了,一步不让。
马克摊了摊手,“这样就没得玩了。”
“一次加上你爱吃的鸡蛋羹。”袁媛丢出杀手锏。
马克想起美味的鸡蛋羹,咽了咽口水。
“好,就这么说定了,那现在开始吧。”
他站起来扑向袁媛。
袁媛闪开,“先洗澡。”
“你不是说不洗澡,直接上吗?”马克跟着袁媛走到洗手间门口。
袁媛关门,他
就把脸贴在门板上。
“袁媛,你会不会用我浴室的洗具?看得懂英文吗?”
袁媛反锁门,充耳不闻。
她才开始洗,马克又敲门,“袁媛要不要我帮你洗?”
“你还没洗好吗?”
“三分钟了!”
袁媛刚刚洗完头,耳朵就没清静,忍无可忍,把沐浴露挤在洗脸盆里。
放水弄了很多泡沫,用马克刷牙的杯子,装了一杯泡沫。
拉开门,对着马克脑袋就倒了下去。
马克被倒了一脸的泡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没来得及闭眼。
“啊!泡沫进我眼睛了,好痛!快让我进去洗洗。”
袁媛快如闪电地把门关上,落锁。
马克痛得受不了,只能跑去隔壁清洗了。
袁媛松了一口气,这才开始洗澡。
一边洗一边做心理准备,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一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