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药效过去,梅疏影苏醒过来。
茫然的看着四周,发现是在酒店房间,而且马小虎也在。
渐渐,她的秀脸红了起来,显然是回忆起了刚才的一些桥段,虽然她是中了戴琴的巫术,但发生的事还在她的脑海存在。
“小虎,刚才……”
马小虎假装不知道怎么回事,笑眯眯的走向梅疏影:“媳妇,事还没办完呢,咱们继续。”
梅疏影忙道:“不是……小虎……不要……”急忙伸手挡住他的靠近。
“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还是你主动的呢。”
梅疏影脸就更红了:“刚才……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媳妇,你这解释很苍白呢。”马小虎不听她解释,直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你调戏了我,是要负责的。”
梅疏影纤腰挣扎,但哪里挣扎的了。
马小虎现在的功力,并不是她能够反抗的。
“小虎,你听我解释,真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刚才……真的是个误会……”梅
疏影快要哭了。
马小虎见她如此,我见犹怜,也不能真的让她哭了,说道:“不办事也行,那你亲我一下。”
“我……不要……”
“那我亲你。”马小虎把嘴凑了过去。
梅疏影急忙拿手挡住:“小虎,你这样我报警了!”
“我靠,你报啊,你个死婆娘,在你公司的时候,你先亲的我,那么多人看到了,现在又带我来开房,我亲你一下怎么了?就算你跟警察去说,警察能说什么?要抓也是抓你,女流氓!”
梅疏影无言以对,确实,这件事是她起的头,她主动投怀送抱,现在反而报警去抓马小虎,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马小虎不由分说,就在她秀脸上吧唧了一口。
梅疏影满脸通红,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混蛋!”
“就许你亲我,不许我亲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马小虎不服的道。
梅疏影又羞又恼,又狠狠的踹他一脚,气呼呼的走了。
马小虎也没去追她,点上一根香烟,美哉美哉的抽着。
现在,是时候去找戴琴了。
……
城乡结合部,肖家。
戴琴盘膝而坐,屋里挂了一些幡子,上面写着奇
奇怪怪的符号,在她面前有一只香炉,香炉里插着很多的线香。
她的手里还有一只摇铃,嘴里念念有词,摇着摇铃,摇着摇着,她就不动了。
“妈,怎么了?”肖兵问道。
戴琴叹了口气:“没有得手。”
“不能吧,摄魂术你从来没失过手。”
“我也不清楚,明明一刀扎进了马小虎心口,他就是不死。”
肖兵皱起眉头:“难道这小子刀枪不入不成?”
“没有关系,他身边那么多人呢,梅疏影不行,他还有家人和朋友,只要是他身边亲近的人,都有可能中了我的摄魂术。”戴琴狞笑了一声,缓缓站了起来,“阿兵,这些天你好好去查一查,马小虎身边都有什么亲近的人。”
“妈,你这摄魂术需要药物辅佐,马小虎的家人有很多保镖在保护,恐怕难以得手。”
“他在市里总有一些朋友的,如果不行,就找金莲,不是跟他也很熟吗?”
肖兵一听,不由点了点头,说道:“妈,要说还是你老练呢,金莲这贱人白白浪费了我们养了多年的蛊,也是时候为我们做一点贡献了。”
戴琴拿出一包粉末,交给肖兵:“拿着,混在
她的食物之中就可以了。”
肖兵拿着粉末塞进口袋,嘚瑟的就往外走。
刚一开门。
砰!
身子跌了回来。
再见门外,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马小虎?”肖兵惊呆了,“你怎么来了?”
马小虎随手把门关上:“上次已经放了你一次,你竟然还敢来招惹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戴琴急忙挡在肖兵面前:“你就是马小虎?”
“不错。”
“好,既然你送上门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说着戴琴扑向了马小虎,双手十个手指的指甲极为锋利,嗖嗖,朝着马小虎抓去。
马小虎手中出现鱼肠剑,不由分说,一剑,有血飚出。
戴琴惨叫一声,右手五根手指断了三根。
“又会下蛊,又会巫术,大婶,你的花样挺多的啊!”
“你想……你想怎样?”戴琴见识到马小虎的厉害,知道以武道是搞不定这小子了,不由有些紧张。
马小虎平静的道:“不想怎样?就是想杀了你们而已。”
肖兵惊慌失措的道:“马小虎,你冷静一点,我承认……之前都是我们的错,但你要杀我们,是要……是要偿命的……”
“我已经给
过一次机会,可惜你没有好好珍惜,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这次他们可以给梅疏影施展巫术,下次就有可能是他身边其他的人。
上次既然已经饶他一次,他们既然不懂改过自新,而且变本加厉,可见这种人感化是没有用的。
为了确保亲友的安全,他只能以绝后患。
毫不留情,一剑刺出。
戴琴大吃一惊,迅速抓起香炉朝着马小虎砸去。
马小虎歪头避开,但是手中的剑没有停止,依旧刺入戴琴的心口。
“妈——”肖兵失声大叫。
戴琴口吐鲜血:“快……快走……”
肖兵转身要逃。
马小虎迅速抽出戴琴心口的匕首,一脚把戴琴踢飞了出去,撞在肖兵身上。
肖兵随即就被撞飞,扑通一声,就给马小虎跪下。
“马先生,求你,求你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饶命……”
“现在说这些,完了!”
杀伐果决,一剑划过肖兵的咽喉。
鲜血喷了满地都是。
马小虎看了他们一眼,心中轻轻的叹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上次之后,肖兵能够安分守己,他原本是打算不追究的。
但这小子就是活腻歪了,偏偏要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