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贵执意想要留在梅庄,美其名曰是要参观神农集团的一些种植基地,顾媚儿无法拒绝他的这个请求,毕竟长生药业是市值过千亿的大企业,而财富贵本身的财富也有两三百个亿。
虽然他跟马小虎没法比,但做生意嘛,总不可能只跟自己有钱的做,何况如果能跟长生药业合作,这绝对会是一个大项目。
因此顾媚儿安排财富贵以及他随行的工作人员住进了公司的员工宿舍。
员工宿舍之中有几个套间是专门留给公司高层管理的,所以居住条件肯定要比梅庄的民宿要好。
“顾总,真是麻烦你了。”住进宿舍之后,财富贵跟顾媚儿友好的握手。
顾媚儿笑道:“财总真是客气,我害怕委屈了您呢,这只是我们公司的宿舍。”
“不不不,这儿的风景很好,窗户外面就是大自然,可以看到稻田,蓝天和飞鸟,你说住在酒店哪儿能欣赏到这样的风景?”财富贵很享受的看着窗外。
“这说的倒也是。”
“马总真是一个睿智的人,把公司总部设在村里,完全没有都市那种压抑和嘈杂,在这儿工作人的心情也会变轻松的吧?”财富贵赞不绝口的道。
“财总,您不是说要去
参观一下我们的种植基地吗?现在可以吗?”
“我想等马总回来一起去参观,我有很多问题向他请教。对了,我听说马总的家就在梅庄,我方便去拜访一下吗?”
这个要求确实有些突兀,按理来说,不会有人来谈生意会想要去别人家里拜访的,何况现在马小虎不在,跟顾媚儿说这些简直莫名其妙。
财富贵解释说道:“顾总,您别多想,我这个人比较热情,来到这儿,如果不去拜访一下马总的家人,我觉得有些不大礼貌。而且这次我还带了一点小礼物。”说着招呼他的女秘书把礼物都拿出来,一根百年的老山参,还有一些珠宝首饰和古玩。
这些都是价值不菲,果然尽显土豪气质。
顾媚儿也没料到财富贵准备如此齐全,这个时候也不便再拒绝他,不然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那行,我先给马总母亲打个电话。”
顾媚儿拿出手机,走到床边,打了马家老宅的电话,是毛迎春接的,顾媚儿让她先跟袁莉说一声,就说公司的客户待会儿要到家里做客。
毛迎春莫名其妙,小虎又不在家,公司的客户为什么要到家里做客?
公司难道没有接待的地方吗?
但她没想那
么多,去跟袁莉说了一下。
袁莉急忙准备起来,有人要到家里做客,又是客户,她自然要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摆上一些瓜果。
过了一会儿,顾媚儿就带着财富贵来了。
袁莉显得有些拘谨。
顾媚儿介绍:“这位就是马总的妈妈,袁莉袁女士。”
“哟,幸会幸会,冒昧打扰了。”财富贵跟袁莉握了握手。
又招呼女秘书把礼物呈上,笑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袁莉看了这些礼物,忙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财富贵笑道:“阿姨,你这就太客气了,这怎么能贵重呢?马总现在什么身家?都是千亿级别的富豪了,我还怕这些礼物难登大雅之堂呢。”
虽然袁莉知道马小虎现在的身家,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这些礼物对她来说还是十分贵重,所以有些局促,不知该收不该收,向顾媚儿投去询问的目光。
顾媚儿点了点头。
她才让毛迎春把礼物先收下来。
“哎哟,这院子可真大呀,住了这么多人呢。”财富贵一边朝里走去,一边看着家里的人,“这些都是马总的兄弟姐妹吗?马家人口真是旺盛呢。”
顾媚儿笑道:“这些都是
马总的朋友。”
财富贵目光锁定坐在一间耳房门口的台阶上的段小玉,他是白右使暗中发展的人,跟江左剑宗的人没有多少交集,所以段小玉也不认识他。
不过白飞飞已经把照片发给了财富贵,因此财富贵知道这就是他要下手的目标。
只是现在人多,而且大多都是武道高手,他也不敢贸然动手,笑着走向段小玉:“小妹妹,你怎么坐在这儿呀,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段小玉刚刚没了父亲,情绪确实有些低落,也没搭理财富贵。
财富贵自讨没趣,随着顾媚儿走进大厅,又给女秘书使了一个眼色。
女秘书从包里拿出了一只巧克力棒,递给段小玉:“这个送给你吃。”
“我又不是小孩子。”段小玉甩开了她的巧克力棒,起身走出了马家老宅。
女秘书默默的跟上了上去。
财富贵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继续跟顾媚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段小玉走出一段路程,看到女秘书跟着她,就有一些恼火:“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小妹妹,我刚才……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女秘书小心翼翼的道。
“没有,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女秘书露出微笑:“心情
不好是不是想找个人倾诉,姐姐可以当你的收音机。”
“我又不是认识你,跟你说得着吗?”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我从小就无父无母,一个人孤苦伶仃,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你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上你什么忙。我知道一个人有心事憋在心里是多么难受,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我知道这种感觉,仿佛全世界都没人在乎你。”女秘书循循善诱。
段小玉刚刚成了孤儿,听了女秘书的话,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说道:“你也是孤儿?”
女秘书故作诧异:“你为什么说也?”
“我爸前几天被人害死了,我现在也是一个孤儿。”
女秘书流露出了悲悯的目光,张开双臂,看段小玉没有拒绝的意思,她便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柔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这样吧,我请你去喝一杯,一切都会过去的。没有什么是一杯酒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杯。”
段小玉只是一个19岁的孩子,从小就待在江左剑宗,就连学校也没去过几天,社会经验严重不足。
加上女秘书跟她同病相怜,她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被她拉着就往酒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