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小子是找死吗?”老疤爷趾高气昂,指着马小虎,“知道我谁吗?”
“我犯得着知道你是谁吗?”马小虎神色倨傲,在他眼里,老疤爷不过跟郑虎一样,都是王家的一条狗。
“妈的,找死!”老疤爷招呼了几个人,“哥几个教教他怎么做人!”
拆迁队的打手抡着铁棍上前,马小虎抬臂挡住了一根铁棍,巴蛇血的作用,虽然手臂还有一些生疼,但却没能伤到他的骨头。
那个打手愣了一下,表情颇为吃惊,但下一秒钟铁棍已经被马小虎夺了过去。
“啪!”
马小虎一棍砸在那人脑门,鲜血溅出。
老疤爷吃了一惊,怒道:“弄死丫的!”
马小虎抬脚把一个人踹上了天,挂在一棵树上,半死不活。
众人不由吃惊,一时之间,竟然没人上前。
老疤爷慌了起来,叫道:“愣着干嘛?弄他呀!”
马小虎持着铁棍,一步一步地走向老疤爷。
老疤爷不住后退,笑道:“哥们儿,我可是王家的人,王家知道吗?琅州的首富,你要是动了我,王家饶不了你!”
“是吗?就算王潮亲自见我,都得客客气气的,你XX妈算哪根葱?”
老疤
爷听他说话嚣张,有些难以置信,王潮可是王家的长子,在琅州地面给过谁面子,见他都得客客气气的?
吹什么牛呢?
见他一身穿着打扮,都是地摊货,给王大少爷提鞋都不配!
“你们暴力拆迁,这是王家的命令?”马小虎厉声喝道。
“哥们儿,这可是王家的工程,你最好别闹事,否则我敢保证,你绝对离不开这个岛!”老疤爷不信他跟王潮的交情,威胁道。
马小虎冷笑一声:“你现在就给王潮打电话,就说马小虎在这儿,我倒要看看谁离不开这个岛!”
“好,你给我等着!”老疤爷看到马小虎十分勇悍,手下这些人都不敢上前,他肯定是干不过他的,为今之计,只有先给王潮打个电话,让他多派一点人手过来支援。
打了电话。
电话那边,很久才传来了王潮的声音。
“老疤,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大少爷,今天出了一点麻烦,岛上遇到了一个叫马小虎的人,他阻挠我们的拆迁工作。”
“哪个马小虎?”王潮吃了一惊,从他的语气之中也能听出情绪的变化,有些惊慌。
“哪个马小虎?”老疤爷懵了一下,这世上叫马小虎的
人应该很多,毕竟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名字,不由看了马小虎一眼,说道,“他的年纪只有二十上下,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但好像很能打。”
“你让他接电话。”
老疤爷从王潮的语气中判断,这个马小虎估计还真不是什么一般人,至少他跟王潮是认识的。
于是慎重地把手机递过去,笑道:“王总让你接个电话。”
马小虎拿起手机,开了免提,说道:“王总,我刚刚打了你几个人,你不会介意吧?”
我操,还有人这么说话的吗?
打了他的人,问他介不介意。
但是王潮却笑起来:“马总,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不过是我养的几条狗,你要高兴,随便打。”
这话老疤爷听得明明白白,神色有些尴尬,他也知道自己在王家就是一条狗,但只要是人,就不愿承认自己是狗,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不过马总,我那几条狗是什么事得罪你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马小虎笑道:“不劳王总了,正好现在我就在岛上,我亲自教训他们吧?想必你也不会因为几条狗,就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吧?”
“这个自然,这些不
长眼的冲撞了马总,理应教训。马总能够替我教训他们,我还得感谢你呢。上次咱们喝得不尽兴,改天我再组个局,到时马总一定要赏脸啊!”
“好说好说。”马小虎挂了电话,把手机丢给了老疤爷。
老疤爷尴尬赔笑:“马总,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这一马。”
“这些村民你刚才有打算放过他们吗?七十岁的老人,你们说动手就动手,真不怕打死人啊!”
“这些……这些都是王总交代的任务,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刚才在电话里你们王总都说了,他让我代替他好好教训你们,说吧,想我怎么教训你们?”
老疤爷赔笑:“马总,请您高抬贵手,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不是?”
“呵,这可是你们主人让我打的。你们打算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众人都看到了马小虎的威力,一脚就能把人踢到树上,这小子力大无穷,要他亲自动手,估计没人讨得了好。
老疤爷带头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赔笑:“马总,大家都不容易,我们也只是挣一点辛苦钱,您别为难我们。”
“过去,给谢阿公磕几个头,带着你的
人滚蛋,这件事就算了了。”
“什么?”老疤爷微微一愣,“你要我给这老头磕头?”
“谢阿公的年纪能当你爸了,让你给他磕个头,你还觉得委屈?”
老疤爷只有硬着头皮上前,对身后的人喝道:“愣着干嘛?还不给老爷子跪下?磕头赔罪!”作为老大,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跪,未免太没面子了,以后也没威信,要跪就一起跪。
黑压压的一片跪了下来,场面蔚然壮观,村民都傻眼了。
谢秋荻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马小虎,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就连琅州王家都不敢对他张狂。
“没吃饭吗?”马小虎走向老疤爷,一脚踩在他的脑袋,“给我用力磕!”他最恨这种狗腿子,仗势欺人,因此脚下用力,老疤爷的脑袋生生地磕在了地面,头破血流。
“马总,可以了吧?”老疤爷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马小虎冷哼一声:“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手无寸铁的村民,你们说打就打。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
温伦恨恨地道:“他们已经上岛很多次了,每次都是又打又砸。”
老疤爷悲催地道:“我只是混一口饭吃,大家都不容易,马总,您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