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蹄扬起要踏上萧瑾时,他强烈的意识到,如果任由马蹄踩下去,将会永远见不到他的娘子。
也就是那一瞬间,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跃而起飞上马背。
并掏出珍藏的药丸胡乱的塞入嘴里,所有动作也就眨眼之间。
他闭上眼睛趴在马背上,那匹跟了他多年的战马居然把他驮回阵营。
帐篷外传来远处马蹄声的回荡,萧瑾心中一动,他知道战争又即将来临。
敌将以为他中毒已经见阎王的计谋已经得逞,此时大举进攻大约想趁你病要你命。
萧瑾早已料到敌人的图谋,他早已经穿上铠甲躺在帐篷里的床上。
就算敌军探子近身也发现不了端倪,萧瑾猛然坐起准备迎接挑战。
“主子,大夫说您中毒太深,还是躺下休息,属下带将士们去取了吴狗的狗头。”冷炎十分担心的说道。
他时刻跟随在萧瑾身边,却不知道萧瑾身上有神药。
“吴雄根有几分真本事,你们没人能杀得了他,还是本侯亲自上战场,亲手撕了他为自己报仇。”
“侯爷,大夫说您身中奇毒,您好好休息,末将一定取了吴狗的狗头回来。”
“侯爷,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末将一定杀了吴狗。”
“主子,您的身体……”
萧瑾打断冷炎的话,云淡风轻的说道:“无妨,中毒再深,上场杀敌也不成问题。”
众将领见劝不住威武侯,只能默默的在内心发誓,一定要保护好侯爷。
将士们见侯爷带伤上战场,他们的士气大涨,喊声震耳欲聋。
萧瑾坐在高头大马上,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漠的坚定。
夜色笼罩下,月光若隐若现,映照在他冷酷的面庞上,宛如一尊傲然的战神。
他紧闭双眼,倾听着马蹄声的回荡,心中的不安却愈发沉重。
敌将的计谋虽然被他娘子的神药破解,但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却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他们一行人很快到了阵前,远远的就听到敌将挑衅声:“萧瑾怎么还不来,难道他要做宿头乌龟吗?”
“吴雄根,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祖宗我已经到了。”萧瑾嚣张的大喊。
“萧瑾?你中了我们的毒箭,居然还可以骑马?”敌将不可置信的说道。
“哈哈,吴雄根,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爷是否有中毒?”
“不可能没中毒,本将的人已经确认过了,你别装了,今夜必将败在本将手中!”
“哼!你们的探子消息有误,爷早已百毒不侵,只要你没当场杀了爷,爷就会没事。”
萧瑾冷笑一声,脚尖点在马背上,身体犹如猛兽般飞向敌将,长剑闪烁着寒光。
他身形一动,战争的号角立即响起,萧瑾和敌将交错而过,剑光闪烁,火光四溅。
将士们见双方主将已经开打,他们也挑实力相当的对手对战。
瞬间,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战场上,生死搏斗,残酷的场面让人心惊胆战。
萧瑾身手敏捷,剑法犹如游龙般灵动,他冷静地应对着吴雄根的疯狂攻击。
吴雄根越战越心惊,萧瑾这样子哪里像中奇毒的人?
他们的探子打探的消息果真有误!
他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没中毒又如何,他今晚势必打败大盛战神。
这几年,大盛新崛起萧瑾,十八岁一战杀了北狄战神,他一战成名被大盛封为战神。
之后的几年,萧瑾不知道杀了他们北狄多少成名老将。
萧瑾的名字就已经可以震撼四国,他是大盛朝的定海神针。
如果自己可以斩杀他,那么自己就可以以此扬名四国。
吴雄根越想越激动,攻势越凶猛,他亲眼目睹萧瑾中了他的毒箭,他肯定是装的。
凭着心中的信念,吴雄根越战越勇,要不是萧瑾的毒真的解了,还真有可能折在这里。
月光下,萧瑾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穿梭在战场上,三百回合后,他一剑斩断吴雄根的手臂。
北狄副将见主将受伤,瞬间就杀红了眼,带着大大小小的将领围攻萧瑾。
血雨纷飞,战场上的硝烟弥漫,萧瑾却依然凌厉无畏无惧。
最终,当战场上的硝烟渐渐散去,只留下一地的尸体和鲜血时,萧瑾笔挺的身姿立在马背上。
他虽然时刻想念他的丫头,但他也背负着沉重的责任和使命。
他的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已经准备好迎接下一个挑战。
此时,他的丫头已经进入梦乡了吧!
可能他做梦都没想到,他的丫头也才堪堪睡下。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樊府,樊三夫人心惊胆战的独自一人回府,迎来她大伯哥的暴吼,“老三家的,十八呢?”
“侯爷,我本来一直坐在大理寺门口,见到温侍郎一家在为难威武侯夫人……”
“不要拿别人做借口,别人府的事管你何事?”镇西侯愤怒的打断樊三夫人的话。
接着怒声质问:“说吧,你是不是故意弄丢她的?”
不是他真的多么在意樊十八,而是樊三爷去剿匪前,特意拜托他帮他找女儿。
如果樊十八默默的死在哪个角落,镇西侯肯定会拍巴掌庆祝,一个有污点的庶女死了更好。
可是,樊十八去大理寺状告殷府大公子,而刑部尚书亲审此案,却不知什么原因而被革职了。
不止镇西侯摸不准圣上的意思,其它得到消息的百官也摸不准。
不知道圣上是责怪刑部尚书没重判殷大公子,还是因为他把殷大公子下了诏狱。
但是其他大臣却不担心,毕竟此案与他们无关。
但镇西侯却不一样,他们樊家的祸害十八小姐不知去向了!
如果圣上追责,如果他三弟问他要人,他该如何面对?
他能说他不知情吗?
显然不可能,因为大理寺的衙役当众把那个祸害送回他们樊府换衣裳。
“侯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樊三夫人委屈的差点哭了。
之前,她确实是故意弄丢十八那贱蹄子,但是今日,她确实不是故意的。
她又不是蠢货,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