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包间。
桑酒在洗手间里待了好久,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就算是化了妆,也遮盖不住她红润的脸颊。
桑酒其实不太适应这样的事,不过都到这里了,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洗手间里。
幸好的是这件事薄枭不知道,等晚上回去之后,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要不然按照薄枭的脾气,就算是自己现在和薄枭分开了,他也肯定不会放过她。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顾相思的话:“小酒,你都在里面好久了,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
“没事快点出来,给你看看这些男模的身材,一个个都可好了,那腹肌简直绝了,快来快来!”
虽然桑酒还没看到,但她觉得,应该没有谁的身材比薄枭还好吧?
薄枭的身材那才叫一级棒,而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胸肌和腹肌,每次桑酒碰到的时候,都会觉得手心都是滚烫的。
他的肌肉不是特别夸张的那种,可整齐排列的腹肌,还有那精壮的腰,充满力量的小腹,是真的让人难以移开试下。
桑酒也不知道,薄枭洗完澡,身上还挂着水珠的样子,怎么就自动跑到自己脑子里去了。
原本就红着的脸,好像更加滚烫了。
“小酒,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进去抓你了!”
桑酒赶紧回应:“我马上就出来了。”
桑酒洗了个手,从洗手间里面出去。
刚出去,就被顾相思拉住:“快来快来,鉴赏一下。”
顾相思把桑酒拉到那边人群中间,那边已经有两个男人都脱了衣服,那身材确实是不错,肌肉很好看。
特别是有一个人,他明明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像高中生一样,可是脱了衣服,那身材,像是健身教练。
“怎么样,是不是很极品?”
桑酒都忍不住点点头,好像确实是很不错。
看到这些帅哥,桑酒瞬间都把薄枭给忘了。
顾相思说:“要不要摸一摸,手感也很不错,那沟壑明显,而且每一块都特别坚硬!”
“要不然还是不了吧?”桑酒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这有什么啊,摸一下又不犯法的。”顾相思觉得没事。
而那些男模也开口道:“没事的姐姐,随便摸。”
甚至还故意凑到桑酒的面前,就好像桑酒要是不抬手的话,他们都不打算走了。
而且这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的真是甜,换谁也都受不了吧?
桑酒都被这样的场面弄的不好意思了,这好像摸一下也……
要不然就摸一下?
桑酒的手才刚刚伸出去,还没触碰到那个男人的肌肉呢,而就在这个时候,包间的门被一脚踹开,那力道大的,门和墙壁碰撞,发出剧烈的声响,里面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桑酒的手被吓得一抖,那个小男孩也被吓到了,就这样贴着桑酒的手掌。
而在外人看来,这就是桑酒在摸着他的腹肌。
进来的人看着这一幕,眼瞳瞬间发紧,那眸子都带着猩红。
“桑酒!”男人怒气冲冲,像是撒旦进了阎王殿,包间里刚刚还欢乐的氛围,瞬间被冻成了冰霜。
那些服务的男人,也一动都不敢动,盯着门口气场十足的人,硬生生的感受到了冰冻三尺,打着寒颤。
桑酒身子都僵住了,她看着眼前出现的人,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如果不是幻觉的话,那为什么能在这里看到薄枭。
桑酒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直到男人大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疯狂的怒意席卷着她。
“你在做什么?”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他的肌肉,好摸吗?”后面这半句,牙齿都快咬碎了。
薄枭的眼里此时只有桑酒,这个女人,穿着自己都没见过的小吊带裙子,还踩着高跟鞋,打扮的那么性感,妆容这么浓烈,在这里点了那么多男人!
而他刚好就看到桑酒在这里摸别人的腹肌,就这么饥渴吗,这么想要男人,为什么不来找他?
此时薄枭的眼里全都是怒意和疯狂,还伴随着一点自己都未察觉的嫉妒。
桑酒眨眨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薄枭冷笑,眼眸发现,直接拽住桑酒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拉。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怎么,背着我在外面乱来,现在才知道怕了?”
那被拽的生疼的手腕,才让桑酒真切的知道,这不是幻觉,这就是真真实实的薄枭。
薄枭也在这个酒吧,而且自己还被抓个正着。
此时的桑酒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明明自己和薄枭没有半点关系,可现在在薄枭面前,她居然有一种自己出轨一样的罪恶感。
“我没有乱来。”桑酒小声的解释着。
“没有乱来?那这些男人是怎么回事?还点这么多,是怕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薄枭的语气步步紧逼,那每句话都带着浓烈的醋意。
他还说是谁这么玩得开,也从来没往桑酒的身上想。
一想到桑酒这样的样子连自己都没见过,全被其他男人看了去,薄枭是真的想把他们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薄枭就像是抓包自己不懂事的女朋友一样,他那强大的占有欲,已经不简单是男女朋友那种了,仿佛桑酒就是他的私人物品,只能自己珍藏,不许别人多看一眼,更别说觊觎了。
现在这样的桑酒实在是太漂亮了,她素颜的时候就很好看,淡妆和浓妆又是不同的风格。
她很少化浓妆,现在这样的桑酒,就连薄枭都很少见到。
那双眼睛又大又明亮,红唇也是诱人无比,特别是眼角的那颗泪痣,勾的人心痒痒的。
薄枭都想不管不顾的把这个女人拉进怀里,强势占有,告诉所有人,这是她的人,谁都别想多看一眼!
“我……”桑酒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然而男人已经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不顾桑酒的拒绝,强行披在桑酒的身上,挡住了她一切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