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薄枭都没急着把桑酒给放下来。
路程不是很远吗,怎么感觉这么快就到了。
背上的女人似乎睡的很熟,薄枭走到床边,轻轻的把人给放下。
桑酒躺在雪白的床上,薄枭拉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
她紧闭着双眼,睫毛又长又浓密,像蝴蝶的翅膀般,那双眼睛平时那么明亮动人,只可惜现在看不到,她的头发散开在枕头上,如丝般柔顺,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这张脸,生的是极为好看,脸颊酡红,唇瓣微张着呼吸,呼吸似乎都带着酒意。
薄枭明明没喝酒,可也感觉自己一起醉了。
他盯着桑酒的红唇,最终还是忍不住,吻了上去。
女人独有的味道夹杂着酒意,薄枭就这样撑在她的身上,放肆的亲吻着她。
喝醉了的桑酒没有抗拒,反而在感受到熟悉的亲吻之后,还张开了唇,更像是邀请一般。
她好像也有反应,也在主动,勾着薄枭的唇舌。
薄枭原本只是想浅尝即止的,但没想到这个女人会主动,那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动着,那醉意撩人的模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一时间都不知道,把桑酒带回自己的房间里来,到底是一个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决定。
唇舌交缠,吻的桑酒舌尖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薄枭发狠弄疼她了,桑酒突然就退缩了,可薄枭不愿意,还缠着她,非要拉着桑酒和他一起坠入这欲望的深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枭这才暂时的放开了她。
薄枭这一身的火气都没有地方发泄,桑酒看起来似乎也不太舒服,她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
薄枭的手轻抚过桑酒的脸庞:“乖乖的睡觉,我去洗个澡。”
这要是再不去浴室,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对桑酒做什么。
这个女人是不是用毒药做的,否则怎么碰到她就开始上瘾,不碰就开始想念呢。
现在桑酒喝多了,薄枭不想趁人之危。
虽然想得到桑酒,但他没想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在这个时候。
说完,薄枭先进了浴室,像是逃进去的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和桑酒一起发泄了,闭上眼睛都是和桑酒一起那种美好的滋味。
这个女人的味道太美妙了,一旦品尝过就不想放开,可偏偏,现在人就在外面,他是能看到吃不到。
想到这些,薄枭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薄枭从浴室里出来,可是他没想到,浴室外面的画面,才给了他巨大的冲击。
他的身上围着松松垮垮的浴巾,而床上的女人躺的歪七扭八的,更要命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自己的衣服,现在一丝不挂的。
而那些衣服,全都被桑酒扔在了地上,凌乱不堪。
要是有外人进来,肯定会以为里面是发生过什么。
雪白的肌肤因为喝酒上头,还泛着粉红色,瀑布般的长发挡住了小半个后背,被子就这样堪堪耷拉在腰间。
可桑酒睡的不安分,她还伸出一只腿,那又长又直的腿就在外面,雪白的肌肤十分亮眼。
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谁受得了。
薄枭是彻底被控在原地,他的喉结急速的滚动着。
“桑酒!”
他叫着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没有。
似乎是听到了,桑酒还翻了个身,她本来就在床的边缘上,现在一翻身,几乎就是要滚下去了。
薄枭一个箭步过来,接住了快要掉下去的桑酒。
女人白嫩的身躯就在他的怀里,她的头靠着他的胸膛。
这下,更像是邀请了!
几乎是一下子,所有的浴火汇集在一处,刚刚的冷水澡是真的白洗了。
“桑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叫着桑酒的名字。
他现在发现了,最后被折磨的人,还是他自己。
他就不该把这个女人给灌醉,她倒好,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他却怎么都不舒服。
薄枭重新把桑酒放在床上,可这样的桑酒在怀里,要真忍得住,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薄枭又俯下身,狠狠的吻住了桑酒的唇,比刚刚还要猛烈的吻。
薄枭几乎是被她折磨的一宿没睡,可桑酒自己却睡的香甜。
……
第二天早上,阳光通过外面窗户照射进来,打在雪白的床上。
床上的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被子凌乱,遮住了腰下的部位。
女人缩在男人的怀里,面容是那么的香甜,男人也赤裸着胸膛,那一块块的肌肉整齐排列在一起,是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身材。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女人动了动,那葱白的手臂伸出来,在男人的腰上摸了几下。
似乎感觉到不对劲,女人猛然惊醒,然后就看到自己怀里抱着的身躯。
桑酒大脑懵了,现在还有点疼,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男人的侧脸是那么好看,高挺的鼻梁十分优越,眉骨轮廓完美,而且是那张熟悉到不行再熟悉的脸。
仿佛回到了他们还没分开的时候,两人经常醒来也是这样。
桑酒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
这不是做梦,这真的是薄枭,是一丝不挂的薄枭。
“看够了吗?”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那双深邃的眼眸也睁开,眼里却没有多少睡意。
看起来,他像是早就已经醒了。
桑酒紧紧的抱着被子:“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你又偷偷的跑进来,我真的是要报警的!”
薄枭比昨晚还要过分,来她房间就算了,居然还爬到她的床上,而且两个人现在什么都没穿,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果然,醒了的桑酒可不如喝多了的桑酒可爱。
醒了的桑酒恢复了理智,就变成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薄枭倒是不慌:“好啊,那就报警,看看警察到底怎么评判,桑小姐来我房间,还爬上我的床这件事。”
他的房间?
桑酒看了看周围,大概是酒店房间的格局都是一样的,光凭着这些,倒是也看不出来这是谁的房间。
但桑酒的行李箱就放在床头的,可现在床头什么都没有,倒是她昨天穿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这好像……真的不是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