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桑酒真的是没什么知觉,现在才发现,她的胳膊好痒啊。
而薄枭的动作不轻不重的,指腹轻擦过那红肿的地方,让桑酒觉得更痒了。
“要不然我还是自己来吧。”桑酒想要去接过药膏。
“别动。”薄枭没有要给桑酒的意思,就这样给桑酒涂抹着。
给桑酒上完了药,桑酒觉得胳膊上被涂了药的地方凉飕飕的。
“你怎么这么晚还来医院?”桑酒看着旁边的男人。
他的身上还是西装,看起来像是从公司刚出来。
“你说呢?我来医院是为了谁?”
桑酒:“……”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为了她。
“这段时间你一直陪着外婆,多久没陪过我了?”
听到男人的话,桑酒的耳根子红了起来,怎么感觉这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怨。
好几天没抱着这个女人睡觉,薄枭觉得自己睡眠质量都变差了。
“外婆比较重要。”桑酒低下头,小声的说。
“外婆重要,我就不重要了?”男人的声音里,还多了一丝吃醋。
薄枭看着桑酒这样,也知道她最近没好好休息,在医院,哪里能睡眠的那么好。
“外婆这两天如何?”薄枭问。
桑酒说:“已经开始治疗了,至于情况如何,还得过段时间再看看。”
“嗯,跟我来。”
说着,薄枭拽住桑酒的手腕,把桑酒拉起来。
“干嘛?”桑酒踉跄的跟在薄枭的身后。
薄枭说:“去开房。”
桑酒:“!”
“这不太好吧,我不去,我要在医院陪着外婆!”
开房什么的,听起来就很暧昧。
虽然现在薄枭又变成了她的债主,外婆的十万医药费都是他帮忙垫付的,但是自己现在工作了,以后能赚钱还他,所以桑酒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偿还。
而且她这段时间好累啊,她不想做那种事。
“自己走还是我抱你下去?或者你可以再大声点,让其他人也来听听,知道我们俩接下来要去开房。”
这个男人太强势了,他说出的话几乎就不是商量,而是已经决定好的命令了。
“可是外婆这边……”
“去和外婆说一声,就说你回家拿点东西,今晚回家住。”
桑酒很快去和外婆说了一声,然后和薄枭一起离开。
桑酒不知道薄枭为什么要带她去开房,也不知道是哪个酒店,她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薄枭往前走,也立刻跟上。
“不坐车吗?”
“想在车上?”
桑酒:“……”
她都不知道薄枭到底是怎么联系到一起去的!
她不说话了,就这样跟在薄枭的身后,没走几分钟,薄枭就拐进了旁边的一家五星酒店。
这酒店就在医院旁边,不远。
他订的是总统套房,里面特别大。
一进门,薄枭就说道:“去洗澡。”
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啊,他的司马昭之心不要太明显了!
桑酒这几天确实没怎么舒服的洗澡,在医院病房,就随便冲一下。
桑酒进了浴室,看到大大的浴缸,突然有点想泡澡。
泡澡太舒服了,舒服的桑酒在里面都快睡着了。
一直到薄枭进去,看到浴缸里的女人靠着浴缸壁,紧闭着眼睛,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果然,他在外面等了那么久都没见这个女人出来,就猜到她可能太累了。
带桑酒出来开房,也不是为了对桑酒做什么,就是想让桑酒好好的放松下来,休息休息。
薄枭走进去,伸出手,把浴缸里的桑酒捞了出来。
大概是泡的有点久了,她的皮肤都泛着一种粉色。
她的肌肤本来就白,现在更像是被水亲吻过一般,小水珠挂着,十分诱人。
薄枭把人抱回了房间里,桑酒就这样靠着他的胸膛,一直到他把人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忍不住在她的锁骨上轻轻一吮。
她的身上都是沐浴露的芳香,还有另外一种不一样的香味,和人其他味道都不一样,像是她独有的。
这种味道让薄枭着迷,唇齿流连在那个地方,吮吸着,轻咬着。
可能是薄枭咬的太重了,睡着的人朦胧的睁开了眼睛。
“薄……薄总……”
她记得自己在泡澡的,怎么就睡着了?
薄枭按住要起来的桑酒:“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睡着,要不然就起来和我做点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桑酒的脑袋都是懵的。
“你说呢,男人和女人之间,能做什么事?”
“那我睡觉!”
说着,桑酒赶紧闭上眼睛。
本来就很困,现在桑酒觉得自己立刻就能睡着。
薄枭确实没有碰她,只是这样看着桑酒的容颜,大概是那视线太强烈了,桑酒原本是打算睡的,可就是有这么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她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眼睛眯成一条小缝隙,偷偷的看了看薄枭。
她发现薄枭就这样看着自己,那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桑酒像是触电一般,被这样的眼神烫到。
她的心也跟着一颤,这样的薄枭,太温柔了,那眼神都让桑酒有一种他是不是喜欢自己的错觉,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他只是喜欢睡自己而已。
这一刻,桑酒也忍不住,她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扑过去就勾着薄枭的脖子,火热的唇送了上去。
她都忘记自己什么都没穿,那光洁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
薄枭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主动。
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桑酒亲吻着。
虽然被薄枭亲过很多次,但桑酒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只能学着薄枭亲吻的样子,没有章法。
“唔……”喉咙里溢出声音,也是桑酒第一次这么大胆。
可是薄枭看起来毫无反应,桑酒睁开眸子,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只对上那双深沉的眸子。
桑酒一激灵,下意识就想要退缩。
没想到男人却勾着她的头,又重新吻了上来,这吻,可比桑酒的有技巧多了。
薄枭的吻炙热猛烈,像是蛰伏的野兽冲破了牢笼,根本就不给桑酒闪躲的机会,想把她的唇齿,她的身体都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