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液霎那间从秦风肩膀划破的伤口处喷涌而出,轻微的刺痛让秦风眉头微皱,下意识闪躲到一旁。
银发老太和老翁两人四面夹击偷袭攻击秦风,无法凝聚真气的秦风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逐渐落入下风。
望着手臂上的伤口秦风颇为无奈,以前都是自己打别人,自己何时落入如此地步。
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是拼个你死我活,自己也不会原地踏步等死,不做任何反抗。
此时距离秦风最近的乃是银发老太,她面色阴冷的朝着秦风偷袭而来,想要一击致命。
秦风望着迎面而来的银发老太,面色微凝,猛地朝着前面踏了一步,反退为进,身体一倾迎着银发老太而去。
只听噗嗤一声…
银发老太手中的锋利刀刃直直刺入秦风肩头,而秦风没有任何闪躲。
银发老太被秦风的行为看的一愣,这一刀秦风明明可以躲过去,但秦风为什么不躲,反而迎上来?
但就在银发老太呆愣住的瞬间,对面的秦风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来。
与此同时秦风腰间的右手中已经握住黑色匕首,一声轻喝,手起刀落。
噗呲一声轻响
,银发老太两手间的刀刃已经被秦风斩断在地,同时斩断的还有她的两只手。
银发老太满脸震惊的望着秦风,此时她才反应过来,但两臂间传来的剧痛让银发老太说不出话来。
无声的哀嚎和痛苦出现在银发老太的面容之上,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口中和双臂中喷涌而出。
“老头子…”
银发老太两眼悲痛的望着一旁的银发老翁,口中轻声呢喃着,下一刻噗通一声倒在秦风面前。
“老婆子…”
银发老翁望见银发老太被秦风斩断双手重伤悲愤哀嚎着,立刻挥舞着手中的飞刃朝着秦风步步紧逼而来。
锋利的飞刃处处攻击秦风的身体要害,秦风挥舞着黑色匕首吃力将其挡下,霎那间银发老翁已经冲到秦风身旁。
银发老翁势必要为银发老太报仇,他挥舞着手中的飞刃朝着秦风的黑色匕首斩去,一声钢铁般的激撞声响起,银发老翁手中的飞刃也被秦风一刀斩断,跌落到地面上。
在这一战中秦风也未占的便宜,在最后一刻被银发老翁用尽全力的一掌狠狠打在胸口。
秦风被打中后闷哼一声,直直的朝着地面倒去。
这一掌银发老翁
可谓是用尽了全力,体内的所有真气凝聚到手掌中,想要一击致命秦风。
没有真气护体的秦风根本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伤害,被击中的那一刻秦风感觉整个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全身的肋骨都脱离了般。
秦风面容痛苦的在地面无声挣扎着,那一掌虽狠毒却未要人命,秦风也侥幸逃过一劫。
一旁的银发老翁见秦风竟然还未死,不由面色一冷,满是褶皱的右手一动一把飞刃再次出现在手中。
老翁望着秦风轻声一喝,挥舞着锋利的飞刃再次朝着秦风咽喉直刺而来。
秦风此刻可谓是走投无路,方才的一番挣扎已经让秦风精疲力尽,浑身酸软无力,已经是强弩之末。
秦风再无他法躲避过去,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老翁攻击而来。
眼看老翁手中的飞刃已经到了眼前,秦风勉强凝聚一丝力气将身体挪动了些许躲避攻击。
噗嗤一声,错位的飞刃从秦风脖颈处划过直接刺进其肩头,几乎将秦风整个肩膀给刺穿。
“兔崽子,敢伤我老婆子,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老翁恶狠狠的盯着秦风道。
老翁说完后,满是褶皱的脸上一沉,将秦
风肩头插着的飞刃一下子拔出,再次朝着秦风脖颈处要害刺去。
生死关头,秦风感觉到一种对死亡的恐惧,这是自己修炼多年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仿佛这一刻生死已经不重要,一种玄妙的感觉出现在秦风脑海中,秦风无法具体说出来这是什么。
只感觉世间万物在脑海中仿佛放大了几倍,神识的感官也越发清晰,对于造化轮回秦风心中有了更深层的认识。
一种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之感充斥秦风的整个身体,原本空荡荡的丹田瞬间真气充盈,因五步软骨散弱化的真气也比之前更加强横。
感受着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秦风明白,自己这是进阶了。
自己本就停留在结丹境中期瓶颈许久,一直未有机缘突破,没想到如今因祸得福,一举突破到结丹境后期境界。
就在方才进阶的一瞬间,秦风的心境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
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真气,秦风拳头紧握,这结丹境后期境界果然同结丹境中期境界无法比拟,举手投足间强大的力量让秦风极为兴奋。
微凝真气汇聚掌心,化掌为拳朝着虚空挥去,强横的浩
然真气撕裂虚空,拳风所到之处空气为之动荡。
“这力量实在是太奇妙了…”
秦风满脸欣喜感受着体内力量的变化。
而此时,一旁原本准备抹杀秦风的银发老翁已经愣在原地,浑浊泛黄的眼眸震惊的望着秦风。
方才还气息紊乱的秦风如今突然变得这么强大,举手投足间都让老翁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翁失声的望着秦风。
“你怕是不用知道了。”
秦风望着老翁痴愣模样冷笑一声,方才自己险些丧命这两人手中,如今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秦风说罢,两脚朝着地面轻轻一跃,身影迅速出现在老翁身旁,含怒之拳一触即发,朝着老翁胸口处打去。
老翁在秦风来到自己面前时方才反应过来,想要躲开拳头已经不可能,只能用两手中的飞刃护住要害。
只听砰的一声…
秦风的拳头狠狠激撞在老翁的飞刃之上,老翁一声痛苦的哀嚎,一丝透明的真气从老翁的胸前一穿而过,老翁整个人仿佛被抽空般。
一股鲜红的血液从老翁嘴角处涌出,将脖颈处的衣衫染的通红,看起来血腥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