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昆祭司如个得了糖吃的小孩,笑容满面,欣喜的望着萧瑟:“什么办法?”
花岁祭司几人都知晓萧瑟是哄水昆祭司的,也不在意,配合着微笑,随她去吧。
萧瑟看着春光灿烂的水昆祭司,又觉得自己罪恶极了:“就是……”
话说到这里,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萧瑟瞳孔骤然放大,脸上笑容加深,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真是被天真的水昆祭司给带着一起变的天真起来。
既然大祭司在找两个不知名的祭司,那自己不如就顺势把阿怪和阿香重新取名,变成全新的两个祭司,然后让大祭司来联系阿怪和阿香?
嘿嘿,没有的事咱们就做出来,没有的人咱们就唬出来,没有的名字咱们就取出来。
办法总比困难多,多挤挤脑袋里的细胞,总能想出解决办法。
那就自己给她们俩赐名,不用再让花岁祭司费心了。
萧瑟笑的如只偷到鸡吃的老狐狸:“其实对于阿怪和阿香还不是祭司这个问题好解决。”
水昆祭司一脸期待而又崇拜的仰望着萧瑟,她就知道萧瑟一定有办法。
花岁祭司四人则无奈又微笑着配合,看着阿瑟和水昆祭司玩闹。
萧瑟握拳轻咳,挡住她自己的厚脸皮,快速的指了指花岁祭司和火物祭司,再又指了指阿怪和阿香:“给她们改名字啊。”
“你想,花岁祭司和火物祭司的名字里都带了祭司,那我给阿怪和阿香的名字里也加上祭司不就可以了吗?”
花岁祭司微愕后,无奈摇头轻笑,如果在名字里加祭司就能成为祭司,那她们就不必辛辛苦苦的学习了。
阿香阿怪两人面容不变,沉默不语,一幅随萧瑟折腾的模样。
火物祭司此时的存在感降的比阿香还要低。
水昆祭司却爆起:“不行,我叫水昆祭司,她叫花岁祭司,她叫火物祭司。”她先指阿香再指阿怪,“你现在告诉我说,她叫阿香祭司,她叫阿怪祭司,这名字一听就不是祭司,谁会相信。”
她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恨恨道:“你还叫萧瑟祭司呢?怎么就她叫阿香祭司,她叫阿怪祭司?不行,和我名字不配,我不要。”
萧瑟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笑眯眯道:“我说给她们改名字加祭司,可不是说只加祭司两个字。”
只加两个祭司字上去,那个大祭司一听就觉得很敷衍,一定不会相信,那更不会来联系阿香她们。
水昆祭司气呼呼的看着萧瑟:“那你说。”
盘腿坐着的萧瑟,身体微微往后仰,看向隔着火物祭司坐在花岁祭司身旁的阿怪:“她,金怪祭司!”
她又用下巴指向阿香:“她,木香祭司!”
萧瑟说完,自己都满意的眉眼弯弯,她厉害吧,刚才那一瞬间,她居然想到了金木水火土这五个字。
正好水和火有了,只要再加上木和金,还差一个土,她自己顶上不就完美了。
多大个事!
花岁祭司慈眉善目的看向水昆祭司:“挺好的。”
阿香阿怪更不会有意见,阿瑟给她们取名,她们高兴。
火物祭司微笑着当背景板。
只有水昆祭司把眉头拧成两条叠在一起的毛毛虫,最后指向阿香,一脸不满:“她不能叫木香,换个名字。”
萧瑟笑眯眯的问:“为什么换个名字?”
她的金木水火土,她有强迫症,别逼她改掉,不然那个留给自己的‘土’字,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也改掉。
不然,她叫什么?
土萧!
土瑟!
呕!
土死了。
水昆祭司气鼓鼓的:“木是树木对不对?”
萧瑟点头,等着她的下文。
水昆祭司一脸严肃:“树木是能通到天上的路,是能见到天神的,她怎么能用比我还好的名字。”
萧瑟小嘴微张,我的老天爷,这理由确定不是无理取闹?
“好吧。”萧瑟只是想给阿香取名木香,凑齐金木水火土,但现在水昆祭司这样一说,她也觉得木字不好。
木字除了代表树木,也代表着呆呆傻傻的意思。
阿香那么温柔又聪明的人,她怎么能呆呆傻傻的呢。
果然,不喜欢的时候,字都是一种原罪。
萧瑟郑重点头:“那,沉香!沉下去了,比不得你。”
沉香,比你水昆祭司名字不知大多少倍!
哼,让你斤斤计较,就要让阿香压在你头上,把你压沉下去。
沉香也是一种药材,有些木香也被包涵在里面。
当然,她的‘土’字也正好可以找个字代替。
水昆祭司一听这解释,顿时高兴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好,那就叫沉香祭司!”
萧瑟欢喜的拍了拍手:“那咱们就欢迎金怪祭司和沉香祭司加入咱们祭司大家族,鼓掌!”
她带头鼓掌,花岁祭司无奈又宠溺着阿瑟,配合着鼓掌。
火物祭司也微笑着鼓掌,金怪祭司和沉香祭司相视一眼,均无奈的笑着鼓掌。
水昆祭司敷衍的鼓掌后起身:“我再回去睡一觉,看看大祭司有没有找我?”
萧瑟一手托腮,一手朝她挥着:“去吧去吧。”
水昆祭司总感觉萧瑟那只手好似在赶她,又觉得不可能,又快快乐乐的笑着出了帐篷做她的美梦去。
“走了。”萧瑟抬手打了一个哈欠,“沉香祭司,这个名字你喜欢吗?”
沉香祭司一脸温柔的看向萧瑟,觉得她打个哈欠都可爱极了:“喜欢。累了就睡一下,等到吃晚饭时,我喊你。”
下次她和花岁祭司的帐篷里一定要放点吃的,这样,阿瑟在睡之前,还能吃点小零嘴,免得睡着后肚子饿。
萧瑟再次打了一个哈欠,却对沉香祭司摆手:“没事,还挺得住。名字喜欢就好。金怪祭司呢?”
金怪祭司看阿瑟时就如看阿妖般,满眼宠溺:“喜欢。”
她本就是一个被剔去了祭司之名的人,现在又被阿瑟大祭司给安了个祭司名字,她很高兴。
萧瑟又打了一个哈欠,抹掉眼角的生理泪水,趴在桌子上,冲着花岁祭司俏皮眨眼:“我给阿怪和阿香改了名,你说水昆祭司会不会把金怪祭司和沉香祭司这事告诉大祭司?”
花岁祭司下意识点头:“会。”
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愣住了,忍俊不禁:“你骗她?”
“小龙鸟回来了!”沉香祭司目光落在萧瑟头顶上的龙鸟羽毛上,“阿地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