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们听到萧瑟说的话,都兴奋不已,终于可以洗澡了。
丰收听着这话也是开心不已,对族人们说道:“先把屋子里封存的水拿出来,先用那个水。”
这是阿瑟交代过他的,如果要用水,屋子里的水先用,现在正好给他们用来洗澡。
族人们跟着丰收来到封存水的屋子,把墙拆掉一个门的位置,进去把存了水的陶缸里搬出来。
把盖子揭开,一股臭味扑来,熏的族人们赶紧跑。
“水臭了!”
“水居然臭了!”
“水不是最干净的吗?怎么会臭?”
“这一缸水没臭!”
“我去问问阿瑟。”
丰收赶紧跑去找阿瑟,阿瑟把这水的问题交给他保管好,结果水现在却臭了,这可怎么办?
“阿瑟!”
萧瑟和夜风正准备去弄水洗澡,听到丰收喊她,回头望去。
丰收飞奔到萧瑟面前,满脸担忧:“阿瑟,那个屋子里的水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缸搬出来,那里面的水就臭了。”
“但有些水又没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夜风微挑眉,他虽然不是第一次知晓水会臭的事,但那是在野外的小沟里,可不是存在缸里封好的水。
萧瑟轻拍额头,万分不好意思:“倒是我的错,没和你先前说好,天气太热,这水又放了两三个月,确实会臭。”
她对丰收说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夜风陪着阿瑟,三人前往水屋。
族人们已经把屋里的水缸都搬出来了,正围着水缸说个不停,脸上都带着丝丝害怕与不解,以为是不好的东西。
族长和萧瑟的到来,让族人们都朝她望去,肃然站好,不敢再讨论他们不知道的事。
夜风倒真是一个眼神,便足以让所有族人们,都低头站好,气势在此,谁也不敢乱来。
萧瑟还没走近,就闻到水的臭味,这味道在水的臭味等级里,应该属于比较臭。
想来,族人们在野外打猎,应该都是见过臭水的。
如果水只是一点臭,他们应该不会在意,但这水确实有点臭,那就不能视而不见。
萧瑟皱眉,指着发臭的水缸说道:“臭水全部倒掉。”
丰收立即招呼族人们把臭水抬走倒掉,先前他倒也是有这个想法,但不问问阿瑟,他还真不敢这样说,因为这水是阿瑟存的。
族人把臭水抬走倒掉,心中想着,这若没打井,这些水可不敢就这样倒掉,哪怕是臭了,在没有水喝的情况下,他们也会喝。
萧瑟也看到了族人们不舍的表情,她微皱眉,不舍也是舍得。
夜风走到她身边,与她一起望过去,声音轻柔的很:“以往我们在野外打猎时,没有找到水源,只找到小水沟,渴的难受时,别说水臭,哪怕里面有野兽的排泄物,我们都会喝。”
萧瑟经历过天使部落那几天逃亡没水的崩溃,她知晓水的重要性,野外的危险性也多,但也无奈。
虽然对于夜风说的话,她比较理解,但还是心疼。
夜风又说道:“如果没打井,这屋里的水哪怕是臭了,待到没水喝时,他们也会感激你存了水。”
话是这样说,可萧瑟还是心中不好受。
她知晓不流动的水会变臭,可她只想存水,没想其他。
“族长,阿瑟,这里有几缸水没臭。”丰收检查出有几缸水没发臭。
萧瑟走到缸前,闻了闻,这缸里的水有一点点臭,只不过不仔细闻,闻不出来。
但这种臭味对于丰收他来说,很正常。
夜风也凑过去闻了闻,闻到了淡淡的臭味,他没动声色,只看向萧瑟,这事由阿瑟决定。
萧瑟没有犹豫:“全倒掉。咱们现在有了蓄池水和井水,用那些水吧,这里的水全部倒掉。”
丰收直接点头:“好勒!”
他带着族人们把水全部倒掉,回来后问萧瑟:“为什么水会臭?咱们可是放在屋里的,干净着呢。”
萧瑟轻叹一声,微微一笑:“所有不流动的水都有可能会发臭,只是时间长短不同。”
“水如果放到缸里面,如果密封好了,不与外面接触,发臭的可能是很小。”
“这水发臭的一个原因,还是咱们盖的时候没盖好,房子密封的也慢了点,所以才会让它发臭。”
“行了,这些水都处理好了,大家都去洗洗吧。”
密封好的水可以存放好长时间,但没密封好的水,与空气接触时间长,再存放起来,就不能喝了。
就如矿泉水打开喝一口,然后放到一旁,几天过后,那水就不能喝了。哪怕你勉强喝上一口,那感觉也是不对的。
这间屋里的水是萧瑟当时存起来要用的,如果洪水过后,塔河的水没干净,这些水解封后拿出来喝的话,还是能喝。
可是,这水已经放了两个多月,时间太长,就不能喝了。
蓄水池里的水都被太阳晒的热热的,这个时候当洗澡水用正好。
萧瑟依然用了热水洗澡,她的身体还是受不了冷水,而她也要尽量避免身体受寒的事发生。
洗好澡,吃早饭时,夜风宣布两件事:“除了继续挖井,我们将会在几天后,来一次选拔特战勇士。”
“所以,你们千万不要给我偷懒,努力训练。”
族人们都大声喝彩,保证一定不会偷懒,努力训练。
天使部落的族人们都很欢喜,虽然他们不知道特战勇士是什么意思,但看他们那么兴奋的样子,就知道那一定是好事。
他们齐齐看向阿头,他那么强壮,一定会去选特战勇士吧?
此时的阿头,眉头紧皱,静静的吃着烤肉,他喜欢早上吃烤肉,这样有力气。
他要时刻准备,时刻让自己都有力气,时刻在族人们需要他的时候挺身而出。
一个雌性刚坐到阿头身边,阿讲就坐过来了,还带来了阿句。
阿句乖巧的冲着阿头喊:“阿耶,我和阿姆能坐到你这里来吗?”
微皱眉的阿头,看到阿句,脸上瞬间就有了笑容:“可以。”
那个雌性端着碗走了,阿讲得意的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