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看出她的为难,笑道:“行,那我们忙去了,关好门窗,别让外面的风雪进来。还有,这柴火一定不能断,咱们最后两间屋子里全是柴火,就是为了给咱们风雪天取暖的。”
阿叶回应她:“放心,有我呢,一定不会冻着阿难。”
萧瑟应声,带着阿茶走人。
阿茶满眼崇拜的看向萧瑟:“阿瑟,你真好!”
“都是一起的族人,她为咱们部落生娃崽,咱们为她做这些事,应该的。”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鬼门关走一遭,伤身体的很,若是族人们再不去关心帮她,那就真的太冷血了。
哪怕是在医院里,看到生孩子的女人一个人,陌生人都会搭把手,更何况是同族的族人。
萧瑟的话,让阿茶笑开颜,她就喜欢这样的阿瑟,真是跟在身旁,都能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
两人忙完这些,这才去把骇鸟的羽毛挖出来,捡了漂亮的巴掌长的羽毛。
萧瑟把羽毛洗干净,放在厨房里等待着烘干。
然后选了几十个扁平的石子,拿石头把它们边缘敲平去。
萧瑟敲好了一个如硬币大小的石子,递给阿茶看:“做成这样,圆的,平的。”
“好。”阿茶早就想上手了,现在看到模形,欢喜的赶紧上手。
可她力气大,又第一次上手,没控制好力道,直接就把石子给敲碎了。
萧瑟无奈摇头:“别敲着手。”
傻眼盯着碎石子看的阿茶,听到阿瑟这句话,又笑着拿起第二个石子:“明白。”
第二个石子控制了力道,可是在敲了三下后,还是把石子给敲碎了。
阿茶很委屈:“我很小心的,都怪石子太小了。”
“放着我来。”萧瑟瞧着大力女,没有怪罪,而是如看女儿般看着她,满眼宠溺的很。
“不要。”不服输的阿茶,再次敲石子。
在她敲碎五枚石子后,她终于敲出一颗硬币大小的石子,虽然不够完美,但已经成功了。
萧瑟给她竖大拇指:“完美!”
阿茶笑的见牙不见眼:“那是,你教的好。”
萧瑟忍俊不禁,还学会自夸了这小丫头:“赶紧的,天都快黑了。”
两人敲出二十颗圆扁石子,去到厨房把烘干的羽毛拿来,再把收集碎兽皮,以及留下来的野兽的筋拿来。
把野兽筋剪成如橡皮筋宽窄的大小,把羽毛全部背对背的排列好,用野兽筋把羽毛底部扎紧。
把羽毛底剪平,放到圆扁石子上,石子的下方是兽皮。
然后用兽皮把石子和羽毛一起包起来,再用野兽的筋盘起,一个毽子就做好了。
阿茶看着如一朵花散开的羽毛毽子,惊讶的叫喊出声:“哇,好好看,这就是毽子!这要怎么玩?”
萧瑟朝地上望去,这里的雪铲干净了,此时又有了,但不妨碍她踢毽子。
她把毽子高高的抛起来,用右脚去踢毽子:“看到没有,你得把脚抬起来,然后让石子落在你的靴子上,再把它踢起来。”
阿茶看的兴奋的直蹦哒:“我来我来,我要玩!”
萧瑟接住毽子递给阿茶:“小心点。”
兴奋的阿茶,学着萧瑟的样,右膝盖朝里弯曲。
然后就出现一个特别怪异的姿势,阿茶的整个身子都如羊癫疯一般,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就连嘴巴也很用力的在斜着。
看着这一幕,萧瑟笑的的肚子疼:“你这不协调的四肢,我的天啊,笑死我了!”
阿茶面红耳赤:“我行的,我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的结果依然是整个人斜着,手脚张开的各自逃跑,完全不配合,就连嘴巴也不配合的张开着斜的老远。
萧瑟又是一顿笑,平复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你好好学,一定可以。”
阿茶羞恼极了,听了阿瑟的话,很认真点头,她一定能学会踢毽子。
然后,阿茶学踢毽子,萧瑟把其他的毽子都做了出来。
阿彩她们看到阿茶在做着怪异的动作,都不解的跑来看,才发现这是一项新的玩法,都高兴的加入。
“阿瑟,教我,教我!”
“不要阿茶的那种动作,好难,我学不来。”
“你那话说的,阿茶那种动作是难吗?那是她踢错了。”
“别说出来。”
雌性们围在大棚处,学着踢毽子。
阿彩是第一个学会的,而且还能连踢两三个,可把阿茶羡慕的,差点把手中石子给捏碎去。
学了一会,快到做晚食间,大家都自觉的把毽子放回去,帮着去做晚食。
为了安全起见,天未擦黑,夜风就带着族人们回部落。
人多力量大,两百多个雄性一起筑冰墙,这速度可不是说的。
若是自外面望来,看到的便是一面冰墙,绝对想不到里面是部落。
吃过晚食,阿茶就又把毽子拿出来,四脚不协调的她,努力的在纠正这个错误。
夜风看着萧瑟递给自己的毽子:“什么东西?”
“玩的。”萧瑟拿起一个毽子,踢了几个,再来一个挽花,“这样玩。”
夜风掂了掂手中毽子:“你们雌性玩吧,这不适合我们雄性。”
萧瑟内心大吃一惊,还别说,玩毽子的都是女生,男生若是玩,可是要会被女生们笑话。
“试试!”萧瑟催促着他,还看向早已上手的丰收,“你看丰收,不玩的挺好的吗?”
丰收听了这句话,得意的也想来学个挽花,结果差点没把自己给跘死去,又惹的族人们大笑。
丰收大声道:“笑笑笑,你们笑话我,那我们自己来试试,看看你们能不能踢起来?”
夜风直接把手中毽子扔给身旁的阿鲁:“你来试试?”
阿鲁接过毽子,扬着笑容踢,嗯,很好,差点没把自己的腿给踢出去。
踢飞的毽子直接落在阿借怀里,阿鲁上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心怦怦跳的阿借,把毽子替给阿鲁:“没关系!”
阿鲁接过毽子,对着阿借笑笑,继续踢毽子,这次让他踢成功了一个。
雄性们爆发出一阵喝彩声:“成功了,来来来,阿堂,你也来一个。”
雄性们玩的比雌性们还疯狂,踢起来了就大声喝彩,嗷嗷嗷的叫唤着。
反之雌性们却玩的小心翼翼,可是待到她们会了以后,就来找雄性挑战。
真要挑战,就没有雄性玩得过雌性,谁上都输。
雌性玩的那叫一个精,可以连续踢。
雄性玩的那叫一个会,只能踢一个两个,叫的还比雌性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