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陈浩瞪了他一眼,随即拉开车门上车,接着示意司机开车。
陈谦见状,赶紧吩咐另个司机,“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陈浩坐在车内,转头看向身后的车,眼里晦暗不明。
前座的司机轻声询问着,“浩少爷,需要将身后的车甩掉吗?”
“不必。”陈浩淡淡地回着,随后闭目养神。
堵了这条路,陈谦诚心想跟着,会有无数个方法。
不如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反而更方便。
陈浩来到南家,将南嫣接上,便直接去往机场。
他和顾星洲约着在机场见面。
一下车,陈浩便推着南嫣朝着机场贵宾厅走去。
还没进贵宾厅便听到顾星洲夸张的声音,“浩哥,怎么还没来?”
听到顾星洲的声音,陈浩嘴角一勾,快走几步,进入贵宾厅。
当看到顾星澜满脸不耐地瞪着顾星洲时,陈浩诧异出声,“澜姐,你怎么在这里?”
“夏城之行,对我们很重要,我不放心顾星洲的办事能力。”顾星澜轻咳一声。
顾星洲闻言,满脸不忿,“姐,我的办事能力也很好,你怎么能这样贬低我?!”
“闭嘴。”顾星澜轻
斥一声。
她转头看向陈浩,注意到他身旁的南嫣,眼神一暗,随即笑着打招呼,“南小姐,好久不见。
没想到你也会去夏城。”
南嫣轻点下头,淡淡地回着,“陈浩毕竟是为我求医,我怎么能不去?”
“你们也是去找神医?”顾星洲惊喜地问着。
昨日他只听到浩哥要去夏城,可没听到要去做什么。
陈浩无奈一笑,“我昨日不是说过要去找神医吗?你们去夏城又是做什么?”
提起这事,顾星洲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他低声回着,“我爸一直昏迷不醒,我想找神医给我爸看病。”
“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很好。”陈浩笑着回。
没一会儿,陈浩等人便坐上去往夏城的头等舱里,一进去,便看见陈谦悠闲地坐在那里,冲着他们笑着打招呼,“哥哥,你们总算来了,我等了好久。”
不等陈浩回答,顾星洲抢先大喊出声,“陈谦,你怎么在这里?
你去夏城做什么?”
陈谦换上一副担忧的模样,“我妈生病了,我替我妈去请神医。”
“你什么时候这么孝顺了?”顾星洲狐疑出声。
以陈谦自私自利的性子,怎
么可能去请神医?
不对劲。
陈谦一噎,随即委屈道:“顾少,我一直很孝顺,你可不能冤枉我。”
“呕,你闭嘴,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不是女的,不吃你这一套。”顾星洲捂着胸口,干呕了两声。
陈谦嘴角的笑意终于维持不住,他冷下脸来,呵斥一声,“顾少,你不喜欢,也没必要这样作践我。”
陈浩挡在顾星洲面前,冲着陈谦挥了挥拳头,出声威胁,“陈谦,这里可不是陈家,没人会帮你。
你若是安静不了,我不介意帮你闭上嘴。”
看着陈浩的拳头,陈谦只觉得自己的肋骨又在隐隐作痛。
他虚张声势地喊了一声,“真是不可理喻,你就是个只会动手的粗人。”
话一说完,他便赶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说话。
“怂货!”顾星洲怒骂一声。
迫于陈浩的淫威,陈谦一直没敢嘴欠的招惹人。
没人打扰,这一路一切顺利,就在快要落地时,飞机突然严重地颠簸起来。
这次颠簸与以往遇到气流的颠簸不一样,若不是身上系着安全带,他们会甩飞出去。
这个阵仗吓到了陈谦,他大喊大叫,“救
命!
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
早知道我就不来夏城了。”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一变。
陈浩见状,冲着陈谦呵斥一声,“闭嘴,不过是正常颠簸,喊什么喊。”
听到这话,陈谦愤怒地大喊一声,“都是因为你!
陈浩,你好好待在乡下不好吗?
为什么要和我争?!
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来夏城!”
懒得理会疯疯癫癫的陈谦,陈浩瞧着身旁苍白着脸的南嫣,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轻声安慰着,“南嫣不要怕。
不会有事的,只是普通颠簸而已。”
他能如此镇定,不过是前世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任何重大飞行事故。
南嫣抬起头看向陈浩,嘴角慢慢扯出一抹笑容,“嗯,有你在,我不怕。”
她也不知怎么了,彷佛陈浩在身边,一切不是问题。
头等舱小小的空间,陈浩说的话,离他不远处的陈谦也听到了。
他大声喊着,“怎么可能没有事?飞机正常颠簸可没有这么厉害。”
停顿一会儿,他嘲笑出声,“也对,你恐怕是第一次坐飞机,没有见过飞机的颠簸!”
“你给我闭嘴!”南嫣压下心底的害怕,冲着
陈谦大声呵斥着。
陈浩是她的未婚夫,谁也别想欺他!辱他!
话音刚落,飞机又重重地颠了一下。
陈浩赶紧伸出手护住南嫣的头,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他轻轻拍打着她肩膀,安慰着,“不怕,没事的,一切会没事的。”
听着陈浩的低沉的嗓音,南嫣闭上眼睛,在他怀里轻蹭了一下,她娇娇地嗯了一声,“嗯~”
尾音悠扬婉转,陈浩浑身一僵,心里默念着,“色即是空。”
慢慢平静躁动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终于停止了。
陈浩轻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手臂,这一动,惊醒了南嫣,她轻呼出声,“陈浩,对不起,你的手麻了吧。
我给你揉揉。”
娇嫩的小手,在他手臂上移动着,陈浩心里的一团火又窜了出来,他轻咳一声,“不必揉了,我的手好多了。”
这时,顾星洲夸张地喊了一声,“哎,我的手好酸啊,怎么就没有人给我揉揉?”
听到这话,顾星澜怒喝一声,“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瞧着自己的姐姐阴沉着脸,顾星洲小心翼翼地回着,“姐,你咋啦?
我不过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