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也散落了下来,搭在自己的胸前,也搭在了路蔚然的同处。
“说什么呢?”路蔚然甚至有点生气。
但不高兴后带来的可是更加强烈的体力对抗。
这一次,却很快,首先受不住的是路蔚然,一刻钟后,败下阵来。
“干嘛?”路蔚然问。
累得前胸后背都是汗的江心懿,喘息着。
在激情褪去了后,江心懿清理着战场。
“起来,洗洗!”
还是没好气儿。
“等一下再去。”路蔚然算是服了,这女朋友,难道是属虎的?
“现在就去。”江心懿收拾着床榻,赶着路蔚然下床。
路蔚然被逐了下去,江心懿打了客房服务电话,要求换床单。
“不觉得不好意思?”路蔚然看着她收拾着床铺,逗趣。
“什么不好意思?”
江心懿还以为路蔚然说她没有穿衣就打扫起来,顺手拽过一件真丝吊带裙套在了身上,一着急,一根肩带滑落。
“几点了,还叫客房服务,还是换床单。”
路蔚然担心服务员进来,裹了浴巾,缓缓走向江心懿。
“你别过来。”被喝止。
“管我?”路蔚然偏不。
“地上有纸,踩到了!”
原来喝止不是因为刚刚的不快,是担心他踩到。
路蔚然拾起,丢进了垃圾桶,又一把拉住江心懿,抱在怀。
有敲门的声音,是服务员来了。路蔚然扶正了江心懿的肩带,把换下的床单送了出去。
示意江心懿去卫生间洗澡,他在客厅等服务员换好床单再来。
听着卫生间水声响起,路蔚然想着,刚刚的问题该如何回答。
毕竟上次在华盛顿,江心懿没提,他也没提,因着江心懿说不出话,也因着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就那么的,把扶颂领回了家。
这么美妙的夜晚,二人的情绪都有一丝低落。
服务员走了,路蔚然在客厅逗留了一下,走了进去。
江心懿已洗好穿好,正等着他,还是一副若有其事的样子。
“过来。”见路蔚然来了,招手把他引到了淋浴下,开了水龙头,试着水温。
“对我这么好?”路蔚然解开身上的浴巾。
水温刚刚好,洗了个舒服,还有美人在侧帮忙涂沐浴液打泡泡。
江心懿又帮路蔚然按下洗发水,在手心打湿揉搓,踮着脚,往路蔚然的头发上送。
可是路蔚然没有低下头,她踮起脚尖,手碰到了落下的水,泡沫顺着水流在她的胳膊上滑落到身上。
那真丝的吊带裙沾了水缩紧了,裹在了江心懿的身上。
路蔚然是故意的,就不低头,一把搂过江心懿,就在那淋浴下,没有放过她。
“还生气?”路蔚然问。
这虽不是第一次,但居然是两天来的第一次巅峰对决,同时奔出的都是二人最热情的回应。
甚至站不得了,毕竟回应了太久,是那女子软脚了。
路蔚然赶紧换成了公主抱,放到了最柔软的床榻上,已是凌晨两点多了,疲惫不堪的江心懿没有问出那句答案,就在坚实的胸口昏睡了过去。
路蔚然没有睡,他看着胸口处的女子,是那般满足。这是酒店的卧房,这样的夜晚和情景,他多想是在崧馆,在他的家里。
开业典礼,江心懿还展着一副疲态,不让坐都要找地方坐着的她还强撑着敬业的态度,看得路蔚然暗暗偷笑。
那个问题,江心懿没有再提。这是开业典礼,路蔚然的大日子,她不想扫兴。
但路蔚然知道,倔强的女子,没有得到答案,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两个人就是这么互相了解,你不问,可我却知你不悦。
江心懿不能在上海逗留太久,她还有工作。台里虽然没有发来消息催她,但她对自己有着要求。
温政熹已经在飞机上了,他们衔接好,路蔚然就可以走了。
那么,回去后呢,扶颂还需要留在S城一些时日,是为了配合路蔚然改革枫叶。路蔚然其实每每想到这,都隐隐有种不安。
先不管了,而且并没有什么事,为什么要有所顾忌和畏惧?
开业这天,路蔚然忙的不亦乐乎,师父和师娘远途赶来,就连在上海的杜秉乾都来了,是杜灏陪着来的。
杜灏说他和程轶刚好来上海出差,程轶还在军区忙碌着,他陪着爷爷来参加他的开业典礼,因为有程轶,工作才解脱了他。
但他只能出来两个小时,军令在身,不得久留。便装的杜灏,和一身戎装时的他又是截然不同,戴着金丝边框近视镜的他,今日是多了一些斯文和文绉绉的气质。
路蔚然趁着江心懿休息的空档,把她领到了杜秉乾的面前。亲切地介绍着,这位可是江心懿的救命恩人呢。
“心懿,这位就是杜老,就是他告诉了我治疗你嗓子失声的穴位!”
杜秉乾是第一次见江心懿,因为之前也有所知晓这位就是路蔚然中毒也要救的女子,握了手,内心颇有感慨。
“现在好了吗?”杜秉乾指了指江心懿的嗓子。
又拉了她的手腕,搭脉。
“已经好了!谢谢您,杜老!正是因为有您,我才恢复得那么快。不然我帮不了文其,也争取不到后来的订单!谢谢您!”
杜秉乾含眉暗笑,示意江心懿不要客气。
左侧手腕搭完,又换了右侧手腕。
“嗯,确实恢复得不错。肺内损伤也好多了,但有寒,还是要注意。而且,嗯……”杜老没有继续说下去。
“挺好的,靠嗓子谋生的主播,可不能落下病根。你男朋友为了你可是差点儿丢了半条命。”
“啊?”江心懿一脸惊讶地看着杜秉乾。
杜老有话想说,但他没有说。他向着路蔚然挥挥手,拉到自己跟前。
“来,蔚然,我给你看看。”
其实是有话想要嘱咐江心懿,但还是趁机跟路蔚然叮嘱较好,暗暗交流后,路蔚然面露窃笑。
江心懿纠缠着路蔚然,问他怎么会丢了半条命。
路蔚然倒是不以为然的,都过来了,只要江心懿能康复,他做什么都值得。那次是毒蜂,哪怕是毒蛇,他都要去做。
“被蜜蜂亲了一下。”不说吧,江心懿会总问,若说得严重了,她一定会内疚。
“有毒的?是怎么回事,快说呀。”
“晚上回酒店, 你也像蜜蜂一样,亲我。”
“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