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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又访日本

    时间过得很快,席祠在席晨的时间越来越短,而伴随着在公司的培训和工作,他也渐渐地熟悉了业务要求,并且也在不断努力地帮助席祠各项工作,但是往往随着离开的日子越接近,席祠却越失落,不知道是对这项工作的留恋还是……席祠不敢继续想下去,可是如果是对工作,他明明可以再离开之后依旧有一个好的岗位,做他喜欢的工作。他不得不承认他和舒曼的相处让他慢慢对这个堂堂集团的老板改观了,原本以为他也不过是比较优秀的富家千金,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席祠发现,她经常自己一个人加班到很晚俯瞰上海的夜景,她也常常陷入沉思,甚至有的时候席祠走到她眼前他才看见。席祠不懂,就像每个人都有故事,就像他自己也一样。

    其实当初在日本,他经常一个人去樱花园看樱花,实际上他是受一部动漫的影响,还是有一次桃子和慎之拉着他一起去看的《秒速五厘米》的首映,从那以后,他便爱上了看樱花。故事的内容是两个总是约定好意思

    看樱花的青梅竹马,因为一次天气原因错过了。是啊,所以就像作者所想表达的,樱花飘落的速度是秒速5厘米,相隔13年,若樱花持续飘落13年,刚好是南极到北极的距离20000公里。人一生会遇到约2920万人,两个人相爱的概率是0.000049。所以你不爱我,我不怪你。也正是因为看樱花,他遇见了一个他至今都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只是那回首一撇,他竟念念不忘,他只记得她高高的个子,还有那件米白色的裙子。

    ......

    席祠最后的实习周计划,是陪同席舒曼飞日本参加一个设计展会,席祠觉得既然是最后一周不如就再回去看看。

    飞机是晚上的航班,席祠早早来了机场等舒曼,本来席祠是想去接她,但是席祠总觉得不好意思,就算了。走之前,陶淘还一脸猥琐的对席祠说:“宝贝!抓住最后的机会好好把握哦,我等你带着好消息回来哦!嘻嘻嘻!”席祠没有理他,关门就走了。

    正当席祠出神,舒曼已经坐过来了,“

    很早啊。”

    席祠吓了一跳,赶忙往旁边挪了一下说:“啊?奥,我刚到。舒总,也蛮早的呢。”

    还有两个小时起飞,席祠有一次陷入尴尬之中,就这样两个人并排坐着,让席祠又坐不住了,席祠说:“舒总,我们这次参加的展会的主办方和你很熟吗?”

    “嗯,老朋友了。”舒曼简短的回答着,“曾经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想过一起创业。”

    舒曼不是在美国上学吗?怎么也在日本留学过?席祠摸不着头脑,但是也没有多问,她是老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舒曼好像看出了席祠的疑问,解释道:“我在美国读到硕士毕业,又去了日本读了两年。”

    难道舒曼是博士毕业?不会吧!真是给了席祠强烈的暴击!真是受不了这种,不仅长得好看还高学历高才华的人,啧啧,真是不给普通人留活路啊!

    席祠瘪瘪嘴,真是不能比不能比啊!

    晚上九点,飞机没有晚点抵达日本的时候,天气比上海温度低一点,舒曼收紧了衣服。刚到达机场,就有司机来接他们。

    “舒总,你好,欢迎来到日本。”过来的是一名中国的司机,应该是舒曼口中老朋友派来的。

    舒曼微微点头,席祠也笑着点了点头,于是他们便一起去了酒店。

    来到的是一家很地道的日本酒店,有温泉有和服,舒曼到了房间收拾好东西就准备换上和服去泡温泉,她确实有点困了,但是她是不会放过泡温泉的机会的。舒曼的和服是一套粉色的纯色配白色腰带,她走进温泉池,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暖暖的感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席祠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原本是想出去透透气的,没想到却看到舒曼一个人在温泉池,他起初想走过去叫醒她,但是看到她微红的小脸,长长的睫毛,竟不由自主的移不开目光,他静静的看着她。浅浅的呼吸声,让席祠很平静。

    席祠坐在上面的躺椅上,拿起了一杯红酒,又一次在日本,他想起了他的父亲。

    父亲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份遗嘱,但是一直都没有让他看到,却被他的叔叔死死的抓在手里,他知道叔

    叔的野心,但是现在的他依旧没有办法找到遗嘱,每每想到这一点,席祠就抑制不住的愤怒,可是愤怒的同时更是心伤,他还有母亲和妹妹需要保护,从那天起,他就发誓,一定要找到父亲的遗嘱,找回所有的股份。想到这里,席祠便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目光有一次投向了熟睡的席祠,眼光慢慢温柔了起来。

    席祠觉得不能这样不管她,万一一晚上感冒了麻烦会更多。

    席祠轻轻拍了拍舒曼,舒曼睁开眼睛,看着席祠正注视着自己,她不敢相信她竟然睡着了,而且还被席祠看见了,她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

    “席祠,你怎么在这?”舒曼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到。

    席祠看到舒曼的脸更红了,没有再为难她,说道:“舒总,你早点回去睡吧。”起身便走开了。

    舒曼看到席祠走远,赶紧起身回了房间。

    真是丢死人了,舒曼想着,不过,席祠穿和服的样子还真是令人一见难忘呢,舒曼越想越不对,这是想哪里去了,于是把头埋进被子里,又一次进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