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婉停下手中的笔,一脸严肃地望着窗外,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办呢?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然而,现实却无情地告诉她,他们确实无法离开这里。此时外面正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就算出门也会被狂风吹倒在地。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暂时待在林诚宇家中,等待这场暴雨停歇后才能出门回家。
江维非常害怕打雷,原因很简单。小时候他曾外出郊游,当时天气突变,电闪雷鸣。在躲避雷电时,他差点被雷击中身亡。这次经历让他对雷声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此刻,雷声阵阵,江维吓得紧紧抓住林诚宇的手,面色苍白如纸,身体还不停地微微颤抖。
江维担心地问道:“这雷会不会再次劈到我身上啊?”林诚宇安慰他说:“放心吧,只要待在屋里,雷是劈不到我们的。”
一旁的唐玉婉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离开了房间。她真的不想再目睹两人如此亲昵的场面。她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嘀咕:“真是受不了!”
唐玉婉找到缩在角落的长明,将其抱入怀中,轻抚着它的背,轻声安慰:“长明,别怕,有我呢。”
随后,四人一同前往客厅。或许是为了追求一些刺激感,他们决定讲述鬼故事。他们关闭了所有的灯光,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支蜡烛并点燃,顿时,整个氛围变得阴森诡异起来。老实说,林诚宇感觉此刻的他们就像是一群精神失常的人。毕竟,谁会在这样恶劣的雷雨天气里闲着没事讲鬼故事呢?
这时,陆明清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从前有一个僵尸,专门以人为食。一场灾难让他失去了父母,从此之后,他对人类充满了仇恨,并改变了自己的行走方式,成功融入到了人类社会。说不定,我们当中就有这个人呢!”
唐玉婉笑出声来“好假,怎么可能有僵尸会改变自己的走路方式混入人类社会?”
陆明清反驳道“怎么可能没有?是你见识短浅,不知道而已!”
“呵呵,我见识短浅,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两个欢喜冤家又开始斗起嘴来,林诚宇赶忙叫住:“好了你们俩别吵了!下一个谁?”
江维和他整个人都是紧挨着的,他甚至能感觉到江维的心跳在狂跳。江维是不怕鬼的,所以讲故事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也没有原来那么恐惧了。
游戏继续,林诚宇感受到一股凉风拂过他的脸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突然,蜡烛熄灭了,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林诚宇心中一惊,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地看着前方。
这时,黑暗中传来江维的声音:“我有一次去到一个地方拜访我的一个远房亲戚,那个地方很偏远,可以说是远离了社会。那里的人纯朴善良,我在那过的也到自在。那天晚上我看到窗边有红光闪动,我穿起鞋子出门查看就见过。那已经过世的奶奶抱着我的亲戚在吸他的血。”
江维说完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见。林诚宇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他转头看向江维,发现对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忽然一道惊雷,照亮了天空,房间陡然变得明亮起来,江维的脸在此刻变得更加的苍白。
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他一跳,也吓了陆明清一跳,他紧紧攥着林诚宇的手。陆明清这是直接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啊啊啊啊!!!!不是蜡烛,怎么灭了?不是打什么雷啊?不是哪个傻缺,趁我没看见,扇了我一巴掌啊。”不用想,也知道扇他们巴掌的人是唐玉婉。
林诚宇皱着眉头看着女孩,难以想象她怎么会讲出这么一个故事。不过看她一脸认真地表情,似乎并不像开玩笑。他忍不住问:“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唐玉婉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讲述道:“那个老太太死后,村子里就开始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先是有人发现家里的东西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接着又有人看到了一个浑身漆黑的影子在夜里游荡。村民们开始恐慌起来,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老太太的怨念所致。”
听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有些发毛。他紧张地问道:“那后来呢?那些村民怎么样了?”
唐玉婉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阴森:“后来,那些村民纷纷离开了村庄,不敢再回来。只有少数几个人留了下来,但他们也经常受到惊吓,生活过得十分艰难。而那个老太太则一直留在那里,等待着下一个牺牲品……”
“呕!!!”突如其来的一声,‘呕’吓了一人一跳。
“不是大姐,你能讲就好好讲,你呕什么呕啊?”那陆明清一脸惊恐地看着唐玉婉说道。
唐玉婉用手撑着桌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声带好像卡到喉咙里了。”
众人听后纷纷摇头,无奈地表示无语。
几人没有再理会她,继续开始玩游戏。
很快,就轮到林诚宇讲故事了。
林诚宇有些紧张,因为他对恐怖故事几乎一无所知,从来没听过,也没看过。
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瞎编。
于是,他张口就来:“从前有个人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被雷劈死了,之后变成了鬼,发誓势必要报复这世间的每一个人。”
“……”
众人听完后,一阵沉默。
这沉默仿佛能听见心跳声一般,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随后,唐玉婉忍不住吐槽道:“这是什么破故事?太烂了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示这个故事太无趣了。
林诚宇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会讲恐怖故事嘛,你们将就一下咯。”
大家虽然觉得很无聊,但还是继续玩下去。
只不过玩了几局后,便觉得没有意思,一排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林诚宇把客厅的灯打开,一切又重归于明亮。
“哪个活爹提议说讲鬼故事的,完了后劲来了,后背全是冷汗。”唐玉婉抱怨道。陆明清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你自己啊,活爹。”
几人打电话给张岑欣,想看看她现在在干什么,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边的她正一脸平静的望着窗外。而窗外是一群奋不顾身,急着撞碎玻璃冲进去的蝙蝠。
“大姐,什么情况?这是?”
“别问我,我不知道一下雨就这样子了,我现在也很恐慌啊。”张岑欣脸上大写的无语,完全看不到一丝惊慌。
“呃,不是我说你们岛上也有蝙蝠的吗?”
“当然有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聊着聊着四人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几天在济南的一阵补习中,他成功的在第二次月考考出了680的好成绩。
“还不赶快谢谢我!”
“里面也有我的功劳。”
随着时间推移,天气逐渐变得寒冷起来。起初,这种变化并不明显,人们仍能感受到一些温暖的气息。然而,突然间,气温骤降,仿佛一夜之间从初秋进入了寒冬。在前一天晚上,人们还穿着单薄的外衣,享受着秋日的凉爽;而到了第二天,他们不得不迅速穿上厚厚的羽绒服来抵御寒冷。
期末考试即将来临,大家都在紧张地备考。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几人却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旷课。尽管江维过去常常旷课,但自从林诚宇来到这里后,江维下定了决心要成为一个好榜样。因此,整个学期我从未逃过一节课。
但是,生活总是充满意外和转折。不知是谁传播了一则谣言:每逢早晨第二节课时,教室顶楼总会传来奇怪的嘶鸣声。听起来这似乎是无稽之谈,但同学们并不在意其真实性,毕竟几人终于找到了一个正当的逃课借口。于是,许多人纷纷选择逃避上课,前往顶楼一探究竟。
逃课去哪?不知道。但总归也得逃一次。
于是,在第二节课上课,几人就这样走出了教室。但是!他们是跟老师请过假的。当时,唐玉婉脑子一热,冲进办公室“老师,我们几个要旷一节课!”
办公室的老师都转过头来,而陈老师眯了眯眼“为什么?是有急事吗?”“没有老师,就单纯的想旷一节课。”陈老师差点气晕,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水“和谁啊?”唐玉婉的眼眸亮晶晶的“和林诚宇,江维,陆明清他们。”
陈老师,年纪大了,现在一度怀疑自己的问题。在心中暗暗腹诽“是我年纪大了,跟不上潮流,现在都流行起了旷课吗?”
他看着唐玉婉,觉得这孩子真的很调皮捣蛋,但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毕竟,年轻人嘛,总是有些冲动和好奇的。不过,他还是决定给这些孩子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逃课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虽然不理解他们几人,为什么要逃课,但他还是同意了。
唐玉婉,这个操作给众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逃课?为什么要告诉老师啊?”
唐玉婉灿烂一笑“光明正大的逃课。”
唐玉婉心里想的却是,我就是要让老师知道,我就是这么拽,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她潇洒地走出教室,还不忘回头看看那些目瞪口呆的同学们。
“你们这些胆小鬼,只敢偷偷摸摸地逃课,哪像我这样光明正大地逃!”
众人:……孩子怕是病的不轻。
唐玉婉得意洋洋地想着。
只不过第一节课刚下课就耽误了点时间。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生,把唐玉婉堵在走廊。
唐玉婉看着眼前的男生,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很不客气地问道:“你是谁?找我干嘛?”
男生一脸不屑地说道:“你就是唐玉婉吧?听说你很嚣张啊!”
唐玉婉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有些恼火。
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回敬道:“嚣张?那又怎样?”
男生被唐玉婉的话激怒了,他大声吼道:“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唐玉婉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挡我的路!”
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同学纷纷侧目。
就在这时,那男生突然狠狠地推了唐玉婉一把。
唐玉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愤怒地看着那男生,眼中闪烁着怒火。
唐玉婉是谁?她根本受不了自己吃一点亏。
人送外号:民间散打艺术家。
只见她握紧拳头,卯足了劲,用力一拳打在那男的脸上。
那男的捂着脸,非常不可置信,却又说不了什么。
唐玉婉就这样翻了个白眼,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几人逃课时,他前脚刚踏出教室门,就迎面碰上了匆匆赶来的陈老师。陈老师面带微笑地向他们点了点头:“逃课去啊?”几人纷纷点头回应道:“嗯。”
教室内的同学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里真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们来上一拳。
“不是吧陈老师,为什么他们逃课还能如此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一名同学忍不住抱怨道。另一名同学也跟着附和说:“就是啊,陈老师,为什么他们还能逃课呢?”
陈老师笑着摸了摸自己那稀疏的头发,说道:“嘿嘿,只要你们不落下课程、成绩不退步,你们也可以去逃啊,我完全支持!”说完,他便转身走进教室里开始上课。
听到这话,教室里的众人瞬间沉默了下来。而逃课出来的技能等几人并没有闲着,他们来到了学校里那个废弃的教材室。这里曾经是存放学生们教材和练习册的地方,但由于年久失修,而现在破破烂烂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塌下。
“走进去!”“万一坍塌被砸死怎么办?”这话也不是毫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