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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诚宇一脸的莫名其妙,“啊,你说啥?什么东西?你不是单身吗?”

    张岑欣无语的瞪了他一眼“闭嘴。”

    白皙的脸上是鲜红的巴掌印,还没有干的泪水。

    对上林诚宇探究的目光,他深呼一口气,把她的事全跟二说了。

    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被父母抛弃,姐姐常年在国外,甚至不知道有她这号人,被舅舅照料到情况好些后,又被接回家,受尽欺辱。好不容易过上了逃离父母的生活,又被找到。

    “我讨厌他们,很恶毒的曾经诅咒过他们去死。”

    林诚宇 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喂,我可没有过的那么惨,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

    林诚宇收回目光,和江维一起回家了。

    夕阳西下,两人的影子很长很长,两个少年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在夕阳阳光下一步一步走回他们的家。

    林诚宇一回到家,张岑欣的经历就不断闪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已经想象的到,这几年张岑欣被欺负的画面了。

    就连江维叫他,他都没反应。

    江维把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去吃烧烤,去不去?”

    “加上他们吧,把张岑欣也加上。”

    于是江维开始逐个拨打电话询问情况,得到的回复却让他感到十分意外。除了陆明清以外,其他人都说会按时参加聚会。那么,陆明清为何不能前来呢?原来,这小子竟然从补习班逃学跑去网吧玩游戏!不幸的是,他的这个行为恰好被母亲发现了。在和母亲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时,陆明清不慎摔倒导致骨折,目前只能躺在医院里养伤。

    于是无人聚在一起烧烤店算不上脏,但也没干净到哪里去。

    江维找个地方坐下,开始扫码点餐“你吃什么?有什么忌口吗?”林诚宇想了一下,发现还挺多的,于是就跟报菜名一样的都说出来了“不吃内脏,不吃皮,不吃葱香菜,不吃生的蒜,不吃羊肉,不吃鸭肉,鹅肉,不吃动物的头……”

    江维避开他的忌口,给他点了几串烤羊肉,烤玉米,一碗冰绿豆汤。

    点了点完了菜,张子昊又拿了几瓶酒。

    林诚宇有些惊讶“这高一就开始喝酒了吗?”张子昊一脸悲伤“你这个好学生是永远不会懂的。”说完,自己忍不住先笑了。

    张子昊自己喝了一大口“诚宇,你要喝吗?”

    林诚宇被叫到一脸懵,端着绿豆汤,不知所措。

    江维在一边笑骂道:“去去去,别带坏我家好学生。”

    张子昊,喝着忽然叫人把自己带回家了,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走向小汽车,在摇摇晃晃的在进去,林诚宇有些不解“这什么操作?”

    “他让人把自己带回去,免得耍酒疯,在外面丢人现眼。”

    几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啊,就是这么凑巧的一群精神小伙,蜂拥而入,黄色的锅盖头,身穿紧身衣,脚踩豆豆鞋,嚯,这还是大家第一次看到精神小伙呢。

    “我以为这玩意已经灭绝了。”

    为首的是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手上还贴了个用纹身贴,贴的大老虎,不过色都快要掉完了。

    他们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坐到了后面的桌,紧接着,他吹了个流氓哨“哟,漂亮小妞,跟哥咋样?”

    很显然是对这桌的两个女生说的,林诚宇和江维皱了皱眉。

    张岑欣被这句话惹恼了。“好下流一男的。”

    张岑欣很明显的看出不太高兴。

    那桌人竟然又开始抽烟,呛人的很。

    张岑欣真的被熏的受不了了,她站了起来“别抽烟了,很熏人。大哥,你有点素质好不好?”

    没有用,完全没有用,他们反而开始动手动脚了,张岑欣要是真的生气了,也不管手里的伤,直接用是缠着绷带的手给了他一巴掌。很清脆,听着声音就很痛。那个男人非但不听,还上下打量着张岑欣。

    张岑欣拔高了音量“别抽了,他妈熏死人了!”

    计也是打懵了,站在那里呆呆的。

    身后的那群精神小伙唰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还掀了桌子,拿起地上的空酒瓶就要朝张岑欣劈过来,江维和那群混子打起来了,林诚宇抓住那乱的野林子,就往墙上撞。

    “他妈的,在公共场合抽烟是吧?听不懂人话是吧?笑料女生是吧?你这个社会的废物。”

    林诚宇往他小脚上踹了一脚,那人也是想反抗,但太瘦了,和一个骷髅架子没什么两样,手上也没多大力气, 他一踹就倒下了。

    张岑欣直接拽着那男的的头发,把他扔出去了。

    店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后,心中暗叫不好,他立刻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并简要地向警方描述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没过多久,警车便呼啸而至,警察们迅速下车,冲进店里。

    当他们进入店内时,只见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模样的人正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而在这些学生旁边,有一个半跪着的精神小伙,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脸上满是委屈和不甘。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好像无法组织好语言,只能将头别到一边,避免与其他人对视。整个场面显得十分尴尬和紧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那人叫王彪,是这一边的混子,他小弟见情形不对,早跑了就只有他一人,警察也是看呆了。从业十余年,见到的都是精神小伙,大学生,学生打精神,小伙倒是第一次见,等到他把人押到警察局,才发现地上的人是王彪。

    这王彪是警察局的常客,几人也眼熟他。

    也就那么凑巧的这个警察刚好是张岑欣割腕时出警的警察。

    倒也没说什么,问了几个问题,就让他们回去了。

    “这就算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因为打人被拉到警察局,就这么算了?”

    “不然你还想怎样?快点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