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小小和舒娇互相得逞的看了一眼。
下一秒俩人就被侍卫压了下去。
尹泽起身,仿佛殿下女人凄惨的吼叫声不存在一样。
眼里饱含深情,径直的走向郝运。
摸了摸她的头,说,
“乖,我在。”
然后一把抱起郝运离开了大殿。
“你什么时候好的?”
尹泽把郝运放在自己的榻上,温柔的说,
“你踏上殿的那一刻。”
郝运有些生气,
“那你就看着她们那么欺负我?”
尹泽微微一笑,
“你爱看戏,况且我得知道你想怎么处置那俩人。”
郝运还是有些气,
“你别狡辩,我一个人孤立无援的大殿里承受着他们的污蔑,嘲笑,还被绑成了粽子!哼!”
尹泽轻轻的在郝运额头上印下一吻,
“乖,真的孤立无援吗?真的被五花大绑了吗?”
郝运仔细想了想,好像中间她浑身松快了很多。似乎屁股底下还有个凳子,妥妥一个吃瓜群众。
“你用了幻术!还有阿满是你找来的!”
郝运眯了眯眼,继续说,
“你还真狗啊!行吧,算你说的有道理!”
郝运撇了撇嘴,继续抱怨,
“你纳人了?”
尹泽皱了皱眉,
“没有。”
“骗子,那大殿上的脂粉味儿都快把人腌成一朵花了!”
“她们已经不在了。”
“哈?你杀了她们?你也太残忍了,暴君,暴君!那我成什么了?祸国的妖妃?”
尹泽看着那张叽叽喳喳,胡言乱语的嘴便堵了上去。
这一吻神情又温柔,吻的郝运浑身酥软。
“尹泽,你穿上你的战袍,冲我笑一笑。”
尹泽愣了一下,勾了勾唇,
“运儿还有这癖好!”
郝运看着眼前风姿卓越的男人吞了吞口水。
黑发高束。本该凌厉的眼神充满了情欲。
宽肩窄腰。让郝运只想抱着不撒手。
修长的双腿在袍子下若隐若现。
郝运笑着走上前,
“大人,民女本是将军府上豢养的舞姬,大人杀了将军,我该何去何从?”
尹泽挑了挑眉,说,
“我就是将军。”
郝运纤细洁白的手指在尹泽胸口摩挲着。
嫩白温热的手指游走在黑色冰冷的铠甲上,激的郝运冷颤了一下。
尹泽气息逐渐不稳,一把握住了她那不老实的手指。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小巧有些微凉的小手。
那股凉意让尹泽呼吸加重。
“大人这是做什么?我可是清白之躯。”
郝运踮着脚尖冲着尹泽的脖子柔媚的说。
尹泽喉头滚了滚,嗓音有些沙哑,学着她的样子,躯了躯身子在她耳边说,
“要的就是清白之躯,乖,给我。”
郝运一下抽出了尹泽腰间的佩剑,然后用剑尖挑着尹泽的下巴,说,
“大人要是想要就过来呀!”
尹泽食指和中指夹起剑尖,一下将郝运带到了怀里。
郝运也不客气,,一下跳到了尹泽身上,双腿盘着那她馋了好久的窄腰,挑了尹泽耳朵后最敏感的部位吻了上去。
“大人可还满意?”
尹泽抱着她走向了床榻,说,
“远远不够。乖孩子,夜很长。”
第二天一大早,郝运院子里就热闹起来了。
但是她瘫在床上是一点都不想起来。
秉着中国人爱看热闹的本性,郝运揉了揉酸的要死的老腰,强撑着也要走到院子里。
刚到院里,就听见牛阿满那中气十足的嗓音。
“夫人,你妹!”
郝运一听,这哪儿行,咋还骂起人来了。于是大声吼道,
“你妹!”
牛阿满愣住了。她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美女姐姐,居然还有这么暴躁性感的一面。
“不,不,不是,你妹。”
牛阿满慌忙解释。
郝运双手叉腰,一副不把你骂死誓不罢休的样子,刚想开口实践一下,没想到牛阿满从人群中拎出一人。
“姐姐!”
郝运恍然大悟,这确实是她妹。
“夫人,这人说你妹!”
郝运看着一脸天真烂漫的牛阿满,语重心长的说,
“孩子,嘴皮子是练出来的,过两天你过来我送你一本吵架指南,包你成为万古森林第一恶妇!”
牛阿满摸了摸头,仍旧满脸疑惑。
“姐,是我,晚晚。”
郝运瞥了一眼地上的王晚晚,说,
“你谁呀?”
王晚晚慌忙解释,
“我,王晚晚,上次你救我出了王府,然后不知为什么我在草丛里醒了过来,到处找你也没找到。然后我就回家了。谁知道宫里招人,我就进宫了。混着混着居然成了大王的夫人!姐,我告诉你,你在王府保养的那个小白脸就是,就是……”
王晚晚赶紧起身,凑到郝运耳边,神秘的说,
“是大王!”
说完又开始抱怨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吹了耳旁风,居然要把我们这些人送出宫!”
王晚晚气鼓鼓的样子居然还有点儿可爱。但是往日被欺负的种种始终让郝运无法忘怀。
被欺负的人不是她。她没有资格替原主原谅霸凌者。
她能做的就是为原主报仇。
“是我。你可以滚了。”
郝运不想和她纠缠。
王晚晚懵了。
原来丑陋不堪的贱种摇身一变成了如此富贵之人。
凭什么!
“姐姐,我求求你,这世上我只剩你一个人了。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这样出宫会死的!”
“死就死呗。人终会死,只是你早一点罢了。”
王晚晚那眼泪说流就流,
“姐姐,只要你让我留下来,我干什么都行。”
郝运微微一笑,说,
“这可是你说的,那就留下来吧,鹿鸣,领她去杂园吧。”
“夫人,您确定?她是您妹妹啊!”
鹿鸣有些惊讶,那可是杂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