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张明哲与胡挽风早早来到了明堂门口。
不过一会,郭仙染与董念文还有麒麟堂的吴枫一同出来。
五人集结后,便立即上马向唐河县出发。
唐河县距离京城80里地,以马匹的速度要跑上一整天,鉴于太过劳累,五人便让在野外露营休息了。
张明哲也趁机向吴枫打听打听唐河县的事情。
“这凶兽伤人的事情,在一年前就有了,人们起初以为是山里的老虎,便让人们多加小心,可是最近凶兽数量变多了,唐河县令赶紧有人暗中豢养他们,便请咱们明堂过来看看。”吴枫简单讲了一下。
“可有人见过凶兽的长什么样子吗?这样的凶兽有几头?”张明哲问道。
“这我便不曾知晓,不过唐河县内有许多的大山,有老虎、狼这些凶兽应该也不足为奇吧。”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唐河县令便不会向我明堂报告,而是自己派官兵解决了。”张明哲反驳。
“等明日我们到唐河县内,便明白到底凶兽是人还是畜生了,你们都先睡吧,我与胡挽风来守夜。”张明哲说道。
一夜过去,并未发生什么。
太阳刚刚升起,张明哲便喊着众人起来,趁着朝阳向着唐河县出发。
当五人到达唐河县时,街道上繁华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害怕的情况。
“看来这凶兽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嘛。”胡挽风说道。
“我们先去县衙那边看看情况吧。”张明哲只好先领着众人去往县衙了。
来到县衙后,张明哲出示了明堂的令牌,县令罗友臣、县丞杨文君、县尉黄进华都跑出来迎接他们了。
“不是明堂的人身份都这么高嘛?”胡挽风有些好奇。
“当然不是的京城的县令可是正六品,而我们这些喽啰按品秩最多算正八品跟县尉差不多。”郭仙染解答了。
“那他们为何如此礼遇我们呢?”
“那是因为董念文,他是玄武使的亲传弟子,且是唯一一个,在京城都鼎鼎大名的。”
“不是,我又不是个傻子,那你倒是告诉我们他们怎么认得他的呀。”胡挽风对郭仙染老师说一半的话很无语。
我来与小友解释解释吧,看着两人的即将要争吵起来,县令罗友臣连忙说道。
“我与董念文贤侄有过一面之缘,几年前洪水泛滥,他与玄武使来过这里整治洪水,设计了堤坝,让我们至今再没犯过洪水。而且昨日玄武使已派人送信来,告诉我让我照看一下董贤侄。”
张明哲自然对这并不感兴趣,与几位官员打过招呼后,众人便进到大堂中。
“敢问县令可知凶兽是何物?他是何时出现的?又在哪里伤人?”张明哲问出自己的疑问。
“一年前便出现了,它经常晚上出没,看不清那凶兽的模样,而且居住在山林中,它生性凶猛,我们根本抓不到它。”县丞杨文君解释了问题。
“那凶兽至今伤了几人?”张明哲接着问。
“一年内咬死了数十人,不过大多死的大多是猎户,可是前段时间它竟跑到城中咬死了人,近来晚上我们加强巡逻它便没有进城伤人。”杨文君接着说。
“这凶兽为何会无缘无故的跑到城中,此事定有蹊跷。可否让我见一下被咬死的人的尸体。”张明哲问道。
“这……,有也会被死者家属领回家了。”杨君华回答。
突然,衙门外响起了鸣冤鼓的声音。
众人急忙跑了出去,有一年轻男子站在那击打鸣冤鼓。
县令立马前去说道,“何帆你怎么又来了。”
那名为何帆的男子脸带悲伤,我父亲被奸人害死,我要为父鸣冤啊!
听得此话,张明哲急忙让他进来细说,让衙役们将人群驱散。
杨帆进来后,便向张明哲说,他父亲何大是个猎户,前些日子,他父亲跟另外猎户两兄弟吴仁、吴义两兄弟出去打猎,回来后何大告诉他家里要发达了。可没过几天父亲便死了。
得知后,张明哲便让县令下令把吴仁、吴义两兄弟抓到衙门。
“此外那陈牛也是有可能参与其中。”
“这陈牛是何人,罗县令?”张明哲问向罗友臣。
“这陈牛是我县的耆长,管理我县的所有捕快。”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县尉黄进华开口道。
“我呸,那陈牛与吴仁、吴义私下交好,他还喜欢我妹妹,我父亲始终不愿意让我妹妹何香嫁给他,说不定就是他们联手害了我父亲。”
“污蔑朝廷官员可是死罪,你想清楚再说。”县尉黄进华情绪激动的斥喝。
“我早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只要能替我父亲鸣冤,死又何妨。”那何帆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