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带男人助战
我惊愕。
只是没等我再与谢萧沟通,忽的台下有人嚷了一声,“你们主办方总是推荐自己的人上去,这肯定有猫腻,不如我上来比,如果她还能赢我,那我们就不计较刚才的失误。”
寻声,我看过去。
只见站着说话的人是龙洋,而她身边坐着的秦墨一脸的淡定如斯,就那样幽沉的看着我。
果然这个女人非同一般,她竟然也会玩斯诺克,而且敢出言来挑战,可见她的水平一定非同一般。
顿时观众开始起哄,“让她比,让她比......”
面对如此众心所向的要求,台上的主持人看向了赫那的方向,而我清晰看到赫那冲主持人点了下头。
主持人得到示意,当即宣布同意龙洋上台。
“乔小姐,欢迎指教,”龙洋上台,主动与我握手。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已经是赶鸭 子上架,不能退缩。
为了谢萧不能退缩,当然为了与龙洋赌一口气也不能退缩。
我也伸出手,与她十指轻触,大方应战,“互相指教。”
原本我突然上场已经让比赛现场的气氛变得兴奋,现在又加入一个龙洋,而且我和她都是女的,更让观众期待。
这明明是官方的一个比赛,可却现场改规则换人都无所谓,所以这足见资本的强大,还有赛事的黑暗。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既然参与了,那便全力以赴。
“你正常打就按之前的手法,最好把现场气氛调动到爆才好,”在我走向球桌的时候,谢萧竟对这样嘱咐。
再联系他刚才说趁乱可以带我走,我似乎能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他一眼,走向了球桌,龙洋也站到了球桌的另一边。
在我以为随着裁判宣布开始,我和她就能打球的时候,忽的就听她说了句,“乔小姐带着男人在旁边助战,我只有一个人,似乎不太公平。”
我懂她的意思,不就是想对我炫男人嘛,我大气的一笑,“那乔小姐也可以把你的男人带上来。”
“带男人,带男人......”台下又响起了附和的起哄声。
主持人又看向了赫那,这次赫那仍点了下头,而且他坐在那儿仍是十分的淡定。
以他的身份和脑子,不会不多想,可他却任由局面不受他掌控的发展,所以足见他有准备。
如果是这样的话,哪怕一会混乱了,谢萧要带我走也没那么容易。
况且赫那今天让这么多人过来,颇有瓮中捉鳖的意思。
我神思纷乱的这一会,龙洋已经冲着台下的秦墨招手,他也在她期待的目光中走到了台上,站在了龙洋的身边,我的对面。
这一刻,他们伉俪并肩的身影,还是很刺眼的。
我移开视线走向了裁判,另一边龙洋也过来了,裁判将一枚硬币放到掌心,指着正面代表是我这方面,另一面代表着龙洋。
随着我和龙洋点头,裁判一个手指弹抛,硬币向上飞起又落下,落在了裁判的掌心里。
正面向上,所以是由我发球。
龙洋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走到了球桌,而龙洋则和秦墨并立的站在另一边。
我拿起球杆,深吸了口气,对着白球一杆下去。
随着砰砰的撞击声,球开始四散开来,有两个球进洞,我接着又开始进球。
砰!
砰!
砰!
......
随着一个又一个球精准进洞,台下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似乎观众被我精准的进球给折服。
而我也越打越有信心,尤其是想到秦墨就在旁边,我心底的声音叫嚣:乔杉,你要让他看到你不为他所知的一面。
我跟秦墨在一起那么久,但他从来没有见我打斯诺克。
因为我的斯诺克是跟江昱珩有关的,我怕秦墨知道了心里会不舒服。
可没想到如今我竟在他面前大炫球技......
砰!
我又一杆出去,球转了起来,在眼看着就要进洞的时候,忽的球像被吸住了似的停下。
所以,我这次没有做到一杆清台,那接下来就是龙洋出手了。
台下又响起了尖叫,是对龙洋与我对抗的欢呼。
说起来也奇怪了,明明我和龙洋都是第一次上场,而且我们也不是专业球员,不会有什么粉丝,可现场竟然自动的划分出我和龙洋的粉丝。
龙洋拿起了球杆,倾身,瞄准,出杆。
每一个动作都标准,再配着她完美的身材,真是把球打的好看又完美。
台下响起了尖叫,甚至还有人叫‘美妞加油。’
龙洋接下来势如破竹,每一球都是精准入洞,最后桌面还剩一个球的时候,她和我的积分也打平了,只要她将这个球进洞,那我就输了。
这时台下的观众也安静了,因为我输了,也就跟刚才谢萧失误一样,他们同样赌注也输了。
原本兴奋的叫嚣不见了,他们似乎现在才回过味来,我才是他们最应该叫赢的。
“乔小姐,不好意思了,”龙洋也在这时冲我得意的出声。
愿赌服输,哪怕我知道输了就没办法和赫那谈条件,但现在我也不能耍赖,或是让龙洋让我。
输球没关系,但我不能输脸面和气势,尤其还是在秦墨面前。
我淡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龙洋也不客气,而且还摆了个漂亮的姿势,在众人的注目下,她一杆出去。
这一刹那,所有人都屏息的盯着那飞出去的球,随着白球与黑球的撞击,就看到黑球朝着左斜方的洞飞过去。
就在所有人都要见证这一刻的时候,忽的现场的灯一下子熄了,一片漆黑里观众也发出了尖叫,我的手腕也倏的一紧,然后不受控制的被拽离。
漆黑的混乱中,我被推挤,但我始终被拉着奔跑。
虽然我还是担心跑不了,但此刻却还是坚定的跟着跑了,哪怕我并不知道跑向哪里?
“谢萧,我跑不动了,”在不知道跑了多久后,我跑岔气的提醒。
而且此时我已经感觉不到身边还有别的人,似乎只有我和他。
可是他并没有回应我,只是放慢了步子。
我得以呼吸,也问了他,“谁安排的这一切,是江昱珩吗?你们这样太冒险了,赫那肯定早有布防,他绝对不可能让我们轻易逃脱的。”
谢萧仍不说话,我隐约感觉到不对,抬起另一只手拉了他,“谢萧,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