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宁到了老树村的时候,拍剧现场满地狼藉,剧组人员一个个对刚刚突然出现的毒蜂心有余悸。
村长陈田问询也赶到了现场,看着刘荷花肿起来的脸,也是神情沉重,他见过这种毒蜂蜇过的伤口,那是会要人命的。
李小宁的母亲正在呼喊刘荷花,刘荷花在刚刚突然出现毒蜂的时候,为了护住张春霞不被毒蜂蜇,挡住了毒蜂,现在已经满脸肿了起来,一个个大包,昏迷不醒。
“小宁,荷花,荷花她为了让我不被毒蜂蜇,伤成这样了。”
李小宁已经开车到老树村,用神农步法到了现场母亲和刘荷花面前。
“妈!莫担心,我来给刘大姐行针解毒。”
满脸泪花的张春霞,对小宁连连点头。
听到李小宁要给刘荷花行针解毒,村长和其他剧组人员都围了上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小宁。
李小宁一边打开神农透视查看刘荷花被蜇的伤口,一边把脉。
李小宁不敢有丝毫耽搁,立马拿出银针,用飞天九针以神力扎在刘荷花脸上被蜇的伤口处,再以神力传入银针之中,逼出伤口的毒素。
只看到李小宁行针之后,经过神力逼
毒,刘荷花脸上被蜇的伤口处开始流出黑色毒素,最后一根毒蜂的刺也从伤口处被银针排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陈田双眼睁大,没刷牙的牙齿也随着张大嘴的模样露在了外面,惊讶的说道:“神了,真是神了,这种毒蜂的毒素剧毒,李小宁你能凭针灸之法,就能逼出毒素,我算是开眼界了。”
陈田声声敬佩李小宁的时候,李小宁已经用神力和飞天九针,完全逼出了刘荷花脸上被蜇伤口的毒素。
原本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的刘荷花,这时脸色开始恢复,呼吸稳定。
这时,李小宁又给剧组其他人脸上被蜇的伤口,一一施针解毒。
陈田看到李小宁的行针本事,连连点头赞不绝口。
就在李小宁行针救了现场所有被毒蜂蜇了的人之后,一眼看到了右边第一棵老树下的毒蜂窝。
看到毒蜂窝,李小宁开始回忆,他清楚的记得,老树园这个地方,他已经来了两次,根本就没有什么毒蜂窝,问着陈田:“陈村长,老树园有这种毒蜂窝?”
陈田听到李小宁说出毒蜂窝,这时离毒蜂窝远远的看着,连连摇头:“应该没有吧!”
听
到陈田说出没有之后,李小宁脑海里突然萌生这个念头,问道:“你们大家有没有碰过毒蜂窝?”
见所有人摇头,李小宁立马提升神力使出神农传承里的千里追踪功法,这一次,李小宁控制的不是一般的蜜蜂,就是刚刚袭击剧组的毒蜂,不是一只,而是一窝。
在自己的剧组放毒蜂伤人,已经让李小宁不能容忍,现在又害的母亲懊悔,害的刘荷花性命丢了一半,如果自己不是神农传承的传人,刘荷花的伤势,必死无疑。
对于这样一个恶人,李小宁怎能放过,怎会放过。
几分钟之后,李小宁已经施展了千里追踪功法,只看到刚刚蜇剧组的毒蜂,在李小宁的控制下朝拿过蜂窝人身上的气味追去。
这一幕,整个现场只有李小宁一个人能看到。
李小宁这时跟着追踪毒蜂一路跟了过去,还叫了村长。
此时此刻,老树村一间青砖平房里,徐强坐在脱漆的桌子边,双脚放到桌子上,想到刚刚放毒蜂蜇了李小宁的剧组,心里爽的很,对在灶屋弄鸡汤的韩梅说道:“老婆,鸡汤来了没有,今天真是爽,你没看到毒蜂蜇人的一幕,
痛快啊!只可惜没有蜇到那个李小宁,让他逃了。”
这时,韩梅端了两碗鸡汤到了徐强面前,说道:“做的好,老公,今天韩梅以鸡汤代酒,敬你一碗。”
“好!干碗,庆祝我们出师大捷。”
就在徐强和韩梅端着鸡汤,庆祝出师大捷,刚刚准备喝鸡汤的时候,两夫妻突然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
徐强没喝鸡汤,放到桌子上跑了出去,眼神疑惑的看着周围四方,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正准备转身回屋的时候,已经到了他头顶的毒蜂,发疯的在徐强脸上头上蜇。
“啊!毒蜂,怎么会有毒蜂!”
“哎呦!哎呦,别蜇我,别蜇我......”
尽管徐强边跑边说别蜇他,但是毒蜂不是他的儿子,只知道追着徐强蜇,这就是李小宁的追踪术,毒蜂只追只蜇摸过毒蜂窝的人。
徐强被蜇了满头包,要跑回屋里,在跑到门口的时候,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冲着屋里的韩梅声声求救:“老婆救我,救我,有毒蜂......”
屋里的韩梅早就看到了毒蜂追着徐强蜇,即使她心里有多么相救徐强,但也是无计可施,只能看着徐强被
蜇。
直到李小宁和村长到了现场,李小宁看到毒蜂追着徐强蜇,才知道今天放毒蜂蜇剧组人的就是徐强。
同时,李小宁已经把毒蜂暗暗弄走,到了趴在地上被蜇的满头包的徐强面前,眼神愤怒:“徐强,说,为什么要放毒蜂蜇我剧组的人。”
徐强这时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不屑冲着李小宁大怒:“李小宁,你不要血口喷人,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放毒蜂了,如果毒蜂是我放的,我会被毒蜂蜇吗?”
“是吗?徐强,你这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听到李小宁说自作自受自食恶果,徐强发怒了:“李小宁,你给我等着,我们之间的事,我绝不会就轻易算了,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没等李小宁说话,徐强又是满脸大吼:“李小宁,这里是我徐强的地方,你这种人没资格站在我徐强的地方。”
“是吗!徐强,我们等着瞧,我说你会求着我回来。”
徐强看到李小宁说完转身要走,满脸不屑:“狗屁,我徐强会求你回来,做梦。”
就在这时,徐强捧着被蜇的脸一下子滚到地上,声声直哀嚎:“痛死我了,好热,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