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乐听完两眼一黑,悔不当初。
他怎么也没想到林诗苑居然会把他的公章偷走!趁他不注意拿走了公司账面上所有的流动资金!
这简直是就是引狼入室!
此刻的林家乐十分后悔当初将林诗苑找回来,但他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等待他的就只有破产的结局。
京市,上午十点。
京市机场,一架来自墨西哥的飞机准时落地,一个带着口罩合帽子的女人神色匆匆,走出机场后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一阵恍惚。
京市,她终于回来了。
这个全副武装看不出真实面容的女人正是林诗苑,她此刻就像下水沟里的老鼠一样只能躲躲藏藏,生怕被别人发现。
而在这一切,她通通都怪到了傅诗蓝的身上。
如果不是傅诗蓝抢走了她傅氏集团大小姐的身份,她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母亲的疼爱,哥哥们的宠爱,还有温柔多金的未婚夫,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她的!
林诗苑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拖着行李箱匆匆离开,打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她从林家乐那边拿走的钱不少,等安顿下来之后,她要好好想想如何利用这笔钱
gei傅诗蓝找点麻烦…
林诗苑在脑海中构思着各种报复傅诗蓝的方式,殊不知她的行踪早就落到了林希城的手里,可以说是全然掌控。
林希城很快就找到了傅诗蓝,将消息告诉了她。
傅诗蓝正在花园里修剪花草,听到这个消息手里动作不停,平静道:“她终于回来了。”
作为这个世界的旁观者,傅诗蓝早就知道林诗苑总有一天会回到京市的。
她作为这本书的女主,享受过呼风唤雨的一辈子,又怎么可能轻易接受在国外苟延残喘度过余生呢?
所以等待时机成熟,林诗苑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回到京市,夺回她觉得属于她的一切。
不得不说,傅诗蓝很了解林诗苑。
“你想怎么做?”
林希城在一边陪着她修剪花草,两人动作闲适,丝毫看不出来在只言片语之间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走向。
傅诗蓝摘下一朵快要枯萎的花,盯了一会将它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沉声道:“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那这次就让她万劫不复。”
“她和林家乐既然敢吧主意打到我母亲身上,就应该做好了承受我们傅家人怒火的准备,我倒
要看看…”
“她能在我们傅家人的打击报复下,撑多久?”
林希城丝毫不觉得她地手段无情,反而很是欣赏。
他们本来就是一类人,更何况,这是他亲手看护着长大的小玫瑰,行事风格自然和他相似。
林希城只会觉得高兴、甚至她想杀人,他会在一边递刀,就像现在一样。
“好,我明白了,我会帮你的。”
傅诗蓝点了点头,并未拒绝他的帮助。
她现在已经彻底将林希城当作了可以性命相托的家人,自然不会再拒绝他的帮助。
有这么大的助力,不用白不用!
于是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林诗苑可以说是处处不顺。
预定入住的酒店突然通知她满房,无法续订,林诗苑一开始还没放在心上,当连续预定了几家酒店都满房之后,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生意都不做算什么?!”
林诗苑这几天诸事不顺,站在酒店前台大发雷霆。
然而前台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不慌不忙地官方道:“这位小姐,我们也很抱歉,但是满房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您还是去别的酒店吧。”
林诗苑一肚子火,
对着彬彬有礼的前台却一点都发不出来,只能冷笑了一声拖着行李箱离开。
她走后,酒店经理从后面走出来,拍了拍前台的肩膀表扬了她一句:“干得不错,月底给你加奖金。”
前台连忙感谢,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经理,我们酒店明明还有多余的房间,为什么不让这位小姐入住呢?”
经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该问的事情别问,你只要知道她得罪了我们都得罪不起的人。”
前台的表情立马变得精彩起来,看着林诗苑离开的背影流露出一丝同情。
这位小姐还真是惨,也不知道属于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竟然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林诗苑兜兜转转了很久,接待她的酒店无一例外都说满房,林诗苑就算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眼看天色渐晚,只能找个不需要身份证的黑旅店住下来。
这样的旅店价格低廉,但与之对应的,是无法保证安全,人员鱼龙混杂。
林诗苑就算尽力遮掩,也不免被人盯上。
酒店大堂,甚至算不上是大堂,只是空的地方随意放了两张破旧的沙发,沙发上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盯着
林诗苑离去的背影露出贪婪的目光。
“陈大,这个女人看起来身上值钱的东西不少,要不要趁晚上…”
陈二隐晦地比划了一个动手的手势,被他叫做陈大的男人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将烟头丢到地上用脚尖磨灭,阴狠道:“晚上就动手,我们只谋财,不害命。”
不远处负责登记的老板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移开了目光。
老板作为一家黑店的店长,对这种事情见的不算少,只要没闹出人命来,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成之后,这些人还会给他一点钱作为封口费,那他何乐不为呢?
入夜后,林诗苑嫌弃地看着房间中央的小床,勉强躺了上去想着先睡一会补足精神,但她刚躺下来,门口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林诗苑立刻警惕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恐。
“谁在外面!?”
她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打开,两个面容粗旷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诗苑一脸的惊恐,尖叫道:“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陈大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很淡定,沉声开口道:“别紧张,我们只谋财,不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