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五,这种事,你可不能乱说!”
陈最虽然劝毛十五不要乱说,但自己都觉得毛十五不是造谣。
这种事非常有可能。
就这一年,俩人远隔千山万里,经常夜间视频。
有几次,韩欣打扮的很性感出镜。
“陈浩说,昨晚付笛来了总部,半夜来的,和韩总在办公室待到早上,这会还没走呢。
估计是研究什么大事!”
“呵呵”陈最冷笑了一声,“知道了,十五,谢谢你!”
“切,咱俩的关系说谢谢,你不是骂我吗?”毛十五觉得话已带到,各安天命吧。
他转身进去换衣服。
出来见陈最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走过去拍了陈最一下,“伯父的病怎么样了?出院的意思是?”
他也知道这病没个好,陈最已经做最大的努力。
“放心吧”,陈最转过身,“他很高兴!”
说到这,陈最有些心酸,眼睛湿润了。
毛十五久经社会,一眼看出来了怎么回事。
他叹口气,“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走一步算一步吧!”
陈最也不知道将来如何。
自己说不定随时见马克思。
“行,有啥需要通知我,别见外,我去上工了。”
毛十五又给陈最点了一下头,以做鼓励!
“好!”
和毛十五分开。
陈最怀着好奇心,快步跑到停车场。
找到了自己那辆二手节能车。
打开车门,以最快的速度转钻进车里。
极速开出工厂。
目标,三山大厦。
他要亲眼看看,昨晚付笛是不是在三山集团总部过的夜。
两个地方离着不远。
不到十分钟,陈最就赶到了早上刚离开的三山大厦。
这是一栋十层的高楼。
全部是三山集团的办公场所。
这是韩三山十多年的心血。
陈最把车停在集团对面的道旁。
以他现在的视力,这里能看到大厦大厅里的电梯楼层数字。
看看时间,是早上8.30。
还有半小时,就是集团上班时间。
这时已经有员工开始上班打卡了。
陈最一边紧盯着大门口,一边翻看手机里的新闻。
果然热搜一名是韩欣出轨的消息。
有板有眼,有图片有视频。
视频正是昨晚在大汉烧烤门前。
韩欣挽着付笛的胳膊,站在那里排号。
图片就多了 。
其中也有自己扶着韩欣装崴脚的。
所有的标题无非一个中心思想。
“韩欣有夫之妇,婚内出轨,上讯太子爷付笛。”
“这样? 还叫我回去住?怎么想的?”陈最疑惑的熄灭屏幕。
“我也不配当你的船啊,为什么非要拉着我?”
陈最想到这,苦笑着摇摇头。
不管怎么样,韩欣是自己的恩人,自己是不会主动害她的。
只要做到心里有数,保持那份鲜活的自知自明就可以了。
时间终于到了9.15,韩欣和付笛并排走了出来。
陈最被韩欣新穿的衣服吸引了。
他眯着眼,努力的看清。
那不是昨天是淡蓝色套装。
换成一套吊带连衣裙。
上身,韩欣配了一件小衣 遮住了裸露的双肩。
陈最清晰的看见韩欣左胳膊上一块褐色的淤青。
胸衣挡着的胸口,一块草莓印记清晰可见。
“干的漂亮,韩总!”
最后她和秘书米苏一起进了自己的商务车,率先出发。
付笛也开着自己的车跟在后面。
一起开除了三山集团。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陈最得到了真相。
还好,没有违背和自己的初衷,陈最继续做离开的准备。
韩立是韩家铁杆忠臣。
这买车的钱要编个合适的理由,不能说买房车。
正在思考时,接到了韩夫人的电话。
“喂?”陈最以前都叫声妈的,这次不知咋的,愣是没憋出来。
“陈最?”手机里传来韩夫人。
“是我。”
韩夫人立刻和气的说:“陈最,今晚来家里吃饭,啊!”
都想彻底划清界限的陈最,怎么能答应去呢?
尽管老韩两口子对自己很好。
但是那有啥用,你女儿心不在我这,都已经舍身取义了。
还吃什么饭?
“抱歉,我晚上有事, 如果您有事,电话里方便说嘛?”
……
韩夫人没想到,一直百依百顺的女婿竟然拒绝自己。
“这?妈知道你难受,我和你爸就是为这事, 打算把你俩叫回来好好谈谈。”
陈最淡淡的语气打断了韩夫人的话,“没事,我没往心里去。”
韩夫人“你也知道了?”
陈最“嗯。”
韩夫人“陈最呀,现在许多人为了流量,竟干些捕风捉影的事,你可不能信呐,要相信韩欣,我自己的孩子,我知道她的品行,她不是那样的人。”
陈最依旧很随和的口吻,“我知道了,我没放心上。”
越是这么无所谓,韩夫人越害怕,“陈最,韩欣和付笛那也是商业合作,做给人看的……”
“我在开车,这事我知道了,有空回家看望二老。”
陈最不想继续听她说下去,这些连她自己都不信的话。
挂掉电话。
陈最靠在座椅上,盘算了半天。
在三山集团也待不下去了。
如果付笛参与集团,自己肯定是他第一把火烧死的人。
这时,韩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喂,老陈,赶紧来厂里,有个重要的会!”
“韩立!”陈最看了眼时间,才9.30。
“见鬼了,韩大少不到10点上班了?”
韩立“少扯淡,韩总亲自来厂里了,有事情宣布!挂了!”
“行!看看你们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陈最收起手机,开车返回工厂。
回到厂里,立马来到会议室。
此时,一些不在工位的工友都已经到场了。
大家肃静的坐好,有些还能窃窃私语几声。
“老王,听说,要人事变动了,上讯的付笛来兼任厂长了?”
“嘘……谁当厂长跟你我没关系,我们当兵吃饷,谁给钱就听谁的。”
“嗯,涨工资就行,管他谁当厂长?”
陈最静静的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他们窃窃私语,自己听的一清二楚。
反正这些跟自己没关系。
现在的陈最是去留随意。
不过,想要自己走?也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