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从瓦妮莎口中得到了很多消息,比如被囚禁的韦德,以及那个神秘的黑玫瑰。
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容忍一个这么危险的家伙在自己的活动范围内存在,所以去这趟酒吧之行是必须要去的。
不过今天却不行,因为要给孩子办理一些手续上的事情,这个得让老肯特夫妻帮个小忙,所以就提前约好了,要去那边吃饭。
路上。
“亲爱的,你竟然会开这种洋车!”
抱着孩子坐在副驾驶的阿芳很惊讶,上车之后就到处摸个不停,看什么都感觉新鲜:“多少钱买的?”
“很便宜。”
其实安柏也不知道多少钱,他弄的这辆老式轿车根本没花钱,是镇上的一个探长免费赞助。
“太棒了,有了这个东西,以后我们会方便很多。”
阿芳还在感慨,本来被抱着的克拉克感觉受到了冷落,立刻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弄得她又是一阵忙碌。
安柏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等到了老肯特的农场,太阳已经快要下山,正好是吃晚餐的时间。
倒不是有多远,而是他们出发的比较迟。
“哦!欢迎,我的朋友,这个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孩子吗?真是太可爱了。”
肯特看着被抱在怀里的克拉克,心里总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
说不清道不明,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却永远的失去了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
玛莎在一旁看着,眼里很是羡慕。
“安,克拉克,中文名叫安庆。”
阿芳同为女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刻将孩子递了过去:“你也抱抱看?”
“这真是太感谢了,我很喜欢小孩。”
玛莎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双手轻轻接过小克拉克,那纯真的笑脸看的她整颗心都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真是太可爱了。”
“其实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请肯特做这个孩子的教父。”
一直没吭声的安柏忽然开口道。
肯特一愣,与玛莎对视了一眼后,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那真是太好了,我很荣幸。”
阿芳虽然惊讶于安倍的决定,却没有提出来,反而拉着玛莎在一旁逗弄小孩子。
“走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丰富的晚餐了。”
肯特拉着安柏朝他们居住的房子走去。
也是一栋完全由木头打造的木屋,外面呢刷了白色的油漆,房顶则是红色的塑料瓦片,窗户跟大门都朝着马路的位置。
走到里面,还能闻到装修后留下的气味,虽然很淡,却很清晰。
“要喝点什么吗?”
肯特第一时间来到自己的酒柜旁:“我这里有香槟,威士忌,龙舌兰,伏加特.”
“香槟就好了,待会还要开车。”
安柏微笑着找了个地方坐下,阿芳则带着孩子去了厨房,里面玛莎还没有弄完。
两个女人之间的话题总是说不完,也不知道她们哪里这么多话说。
“嗯,开车不喝酒,这是个好习惯。”
老肯特赞许的点了点头。
在认了克拉克做教子之后,双方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了一些。
等到吃饭时,安柏提出关于孩子的出生证明,以及手续方面的问题,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帮忙。
到了这个时候,此行的目的也大致完成了。
然而,就在将要离开之际,安柏却让阿芳留了下来。
“还记得之前白天找过来的那个女孩吗?”
“嗯?怎么了吗?”
被玛莎劝着喝了一点酒的阿芳脸蛋绯红。
“她是韦德的女朋友,那个家伙被困在了镇上,需要一点点帮助,我过去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安柏已经跟肯特夫妻说过了,两人都非常乐意。
玛莎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想要多看看。
“好吧,如果太晚了,明天回来也行。”
阿芳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
自从有了克拉克之后,她心里已经没了那种漂浮不定的感觉,整个人踏实了很多很多。
“那就麻烦你们了。”
安柏冲肯特道。
“你太客气了,这可是我的教子。”
“哈哈哈,那我先过去了。”
镇上,酒吧。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坐在窗户前抽烟的黑玫瑰表情也变得逐渐难看起来。
她担心的并不是安柏会不会受骗,而是想着瓦妮莎是不是自己逃了。
这个愚蠢的女人。
能找到第一次,就意味着可以找到第二次。
这种非常明显的道理为什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哈哈哈,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被困在笼子里的韦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嘴贱的机会。
“蠢货!”
黑玫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如果要强行动手,也就意味着你的价值没了,所以,你就这么想死是吗?”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过来,成功把韦德一肚子脏话憋了回去。
他还年轻,可不能就这么挂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酒吧的客人经过一场高峰之后,也跟着逐渐冷清了下来。
“先生,这里不招待男人。”
依旧是那个女保安,只不过这次她变得客气了很多。
安柏看着不停闪烁的霓虹灯,“你说什么?”
“这里.”
嗤!
一根带血的铁管从女保安的后脑勺穿了出来,也将她接下来的话成功打断。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剩下一人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但不等她拔枪,就被结束了生命。
随手将铁管扔掉,安柏从地上捡起两把手枪,一步步朝酒吧内部走去。
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还在不停的响起,只不过舞池里已经看不到多少人,台上的dj也在摸鱼恢复体力。
“嘿!外面的保安是瞎了吗?怎么又放一个男人进来!”
坐在最外面位置的女客人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脏话,同时还比了个中指。
安柏见状也没惯着,抬手就是一枪过去。
砰!
子弹穿透眉心,又是一具尸体倒下。
他个人非常认同一人世界里,那个叫肖菩萨的人所说的话。
除生我者不可杀之外,其余皆可杀。
有情皆孽,无人不冤。
只要挡在路前面,就该死。
巨大枪响直接盖过了音乐,同时也让还处在酒醉状态下的客人们清醒了一些,发出尖叫的同时,连滚带爬的朝外面跑去。
安柏没有阻拦,他就像是海中的礁石,将汹涌的浪涛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