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微微一愣,不过他早已料到裘千尺会在这地牢之中。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裘千尺,那娇艳的模样让他垂涎欲滴,他深情地说道:“阿尺,我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裘千尺眼中含泪,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声音颤抖着说道:“这些年我被困在此处,受尽折磨,每日每夜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煎熬,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来救我。”她扭动着被铁链束缚的娇躯,那身躯因长久的囚禁而显得有些孱弱,但此刻却爆发出强烈的渴望,奋力地试图靠近欧阳锋。
小龙女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内心暗骂这死老头的风流。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厌恶与不屑。
欧阳锋走上前去,目光凝重地看着那沉重的铁链,铁链上锈迹斑斑,仿佛诉说着裘千尺多年的苦难。他语气坚定地说道:“阿尺,你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救你出去。”
裘千尺咬着嘴唇,那嘴唇被咬得泛出一丝苍白,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这些年,哪怕是在最痛苦绝望的时候,我每天都在回忆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靠着那些回忆支撑着我活下去。”
小龙女看着他们,心中感慨,也太不知廉耻了。她轻轻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裘千尺这时才注意到小龙女,目光瞬间变得凶狠,大声喝道:“这个小妖精是谁?!”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扭头,嘴中瞬间射出一枚枣核钉,那枣核钉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逼小龙女而去。
小龙女一惊,这枣核钉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划过夜空,让她避无可避。枣核钉如同一道夺命的寒光,直射她的面门,她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之色。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欧阳锋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手,只见他手掌一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徒手抓住了这枚来势汹汹的枣核钉。
“阿尺,都是自己人,不得无礼!”欧阳锋大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责备。
裘千尺这才看清,他们二人竟穿着新郎和新娘的衣服,那鲜艳的服饰瞬间刺痛了她的双眼,心中的妒火犹如熊熊烈焰,愈发旺盛起来。她双目圆睁,冷眼看着小龙女,眼神中仿佛能喷射出炽热的火焰,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什么自己人,我看我才是那不相干的外人吧,倒是扰了你们的洞房花烛!”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怨怼和不甘。
小龙女将头一偏,她那如秋水般的目光犹如寒星,透着彻骨的冰冷,宛如千年不化的坚冰,丝毫没有被裘千尺这嚣张的气势所压倒。
欧阳锋走上前,深吸一口气,运转内力,只听得“砰”的一声,强大的内力瞬间将裘千尺身上沉重的铁链震得寸寸断裂。他神色自若地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娘子,自然都是自己人。”
裘千尺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说道:“我才不是你娘子呢!我是公孙止的夫人。”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和愤怒。
欧阳锋却不以为意,走上前去,那只老手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说道:“别人的老婆,更香。”
“死鬼。”裘千尺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笑着娇嗔道,那模样竟有几分妩媚。
“不知廉耻!”小龙女终于忍不住了,怒声骂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对他们这种行为的鄙夷和唾弃。
“死鬼,你让小妹妹吃醋了。”裘千尺看着小龙女那愠怒的模样,不无得意地说道。
欧阳锋拉起裘千尺的手,脸上带着一抹轻佻的笑,向小龙女道:“娘子,今天虽然是与你成亲,但这洞房花烛夜,怕是要与别人的老婆过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肆意和不羁。
小龙女头一偏,冷眸看着他,娇嗔道:“快滚!”她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厌恶。
欧阳锋毫不在意小龙女的愤怒,拉着裘千尺来到一旁。裘千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娇媚的笑容,随即嘴中突突突激射出多枚枣核钉,那枣核钉带着凌厉的风声,瞬间将石厅内的烛火全部熄灭。石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欧阳锋看着她嘴巴蠕动的样子,不禁笑道:“阿尺,你这嘴上功夫了得啊!”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
裘千尺娇嗔一声:“哼,那是自然。”
随后,两人在这黑暗中找了一处舒适的地方坐下。欧阳锋率先开口道:“阿尺,这些年你在这谷中过得可好?”
裘千尺冷哼一声:“好?若不是你这负心汉,我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欧阳锋干笑两声:“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今日咱们能在此相聚,也是缘分。”
裘千尺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罢了,说这些又有何用。”
“你刚才这嘴上功夫,让为夫试试呗。”欧阳锋搂过裘千尺。
……
洞房花烛夜,欧阳锋与裘千尺就这样在黑暗中彻夜长谈,回忆着过去的种种,时而欢笑,时而轻吟。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小龙女长久地坐在那里,只觉浑身有些发酸,便缓缓起身走动。许是这地牢中没有一丝光亮,小龙女一个不慎,竟不小心触动了一个隐藏的机关。只听得她“啊”地一声惊呼,整个人瞬间掉入一个漆黑的坑道之中,伴随着她的惊叫声,身子不由自主地顺着坑道急速下滑。
欧阳锋听见异动,赶忙打开手中的火折子,借着火光匆匆过来查看。他探头望向坑道,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说道:“看来我们能逃出去了。”
“那就走吧,这地牢我一刻也不想待了。”裘千尺急切地应道,眼中满是对自由的渴望。
于是,他们二人毫不犹豫地顺着坑道滑下。初始时,速度尚不算太快,可越往下滑,速度竟越来越快,耳边只听得呼呼的风声。就在这惊险万分的时刻,忽然,前方出现了岔道。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这强大的惯性猛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