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不要过来!”郭芙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那声音凄厉无比,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受伤小兽的最后悲鸣。然而,欧阳锋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依旧一步步地朝着她逼近。他那扭曲的面容在郭芙眼中不断放大,犹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那张老脸已经亲到了她白皙的脖颈,那粗糙的触感让郭芙毛骨悚然。
“不要啊!“郭芙内心充满绝望,“爹,娘,快来救我呀,我再也不离家出走了!”她在心中疯狂地呼喊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此刻的她懊悔万分,后悔自己的任性离家,只盼着父母能如天神降临,将她从这可怕的深渊中拯救出来。
“现在,让你尝尝登徒子的滋味!”欧阳锋的老手一把撕碎了她的裙子……
欧阳锋微微皱了皱眉,神色中带着几分不羁,然后漫不经心地提了提裤子,嘴角上扬,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说道:“小姑娘,以后见到老夫,记得唤一声好老公。”
郭芙双眼泛红,呆呆地看着那床上的点点落红,心中涌起无尽的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咬着嘴唇,恨恨道:“我定要让我爹娘报仇!”
“我定要让你爹娘将你许配于我。”欧阳锋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神情。
说着,欧阳锋缓缓地走出了房间,他沉重的步伐略显蹒跚,他感觉自己的腿脚愈发发软了,不由地长叹一声,“唉!老了。”
“老了,还中用吗?”李莫愁双手抱胸,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面若寒霜,冷冷地道。看那神情就知道,刚才屋内发生的事情,她一清二楚。
欧阳锋一脸豪迈,大声说道:“我黄忠虽年事已高,但雄风犹在!今番对阵夏侯渊,取其首级,对我来说就如同囊中取物,易如反掌!“
“你呀,油嘴滑舌。”李莫愁听了,不禁笑出声来,那笑容如冰雪初融,瞬间让她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她继续说,“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就该这般管教。”
“那是,爹妈不管教,老夫来管教!”欧阳锋声色俱厉地说道。
“为什么其他人都没有察觉?”李莫愁秀眉紧蹙,一脸疑惑地说道,“刚刚动静那么大,那么强烈,简直就是地动山摇。“
欧阳锋此刻也觉得很是奇怪,满心狐疑。随后,他们一同走向程英的房间,只见程英安静地熟睡在床。欧阳锋赶忙上前,伸出手指探探程英的脉息,神色凝重地道:“中了迷魂汤,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怕是又要说我们下毒了。”李莫愁冷冷地说。
“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欧阳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道。
“你又?!”李莫愁满脸惊异,下意识地她看着欧阳锋的裤裆,带着几分嘲讽道,“你还站得起吗?”
“我是说把她掳走!”欧阳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赶忙解释说。
“就知道你想保护她!”李莫愁嗔怒地瞪了欧阳锋一眼,心中满是不满。
“两天之后血月,我们干脆带着她躲起来。”欧阳锋道。
“好吧。”李莫愁无奈地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不情愿,但也知道欧阳锋定要护着她。
于是,欧阳锋那略显粗糙却又格外轻柔的老手,小心翼翼地抱起程英,仿佛怀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惊扰到怀中虚弱的程英。随后,他迈着沉稳有力的大步,坚定地往外走去。
他们带着程英,一路马不停蹄,很快就回到了嘉兴租住的客栈。
郭芙见欧阳锋和李莫愁走了,她含着泪,愤愤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她心中满是委屈和愤怒,一心想要父母为自己做主,定要让那恶贼欧阳锋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二天,程英从昏睡中悠悠醒来,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时,瞬间惊惧交加,“欧阳锋!李莫愁!你们两个恶贼!”她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颤抖。
“你可别乱喊,小心他强奸你!”李莫愁目露凶光,恶狠狠道。她绝非是在跟程英开玩笑。
程英望着她那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心中一紧,恐惧瞬间占据了她的心头,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立即闭嘴,不敢再多言。
黄药师带着满身的伤,脚步踉跄地回到冯蘅所在的茅草屋。
冯蘅看到黄药师这般狼狈的模样,脸上满是惊异,神色瞬间变得阴恻,“是谁有如此高强的武功,竟能把你打伤?”
“欧阳锋。”黄药师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随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摇摇欲坠。
冯蘅见状,心中大惊,顾不上其他,赶紧快步上前,扶住黄药师,让他缓缓坐下。紧接着,她双掌抵在黄药师的后背,将自身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给他,为他疗伤。她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神情紧张而专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茅草屋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黄药师的脸色在冯蘅内力的滋养下,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黄药师面色阴沉,眉头紧蹙,神色凝重地道:“欧阳锋如今武功大幅精进,其招式诡异多变,内力深厚雄浑,我与他交手,却处处受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恶贼趁我一时不备,竟将程英掳走了。”
冯蘅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表情变得异常愤怒且邪恶,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来,要我出手了。”
黄药师嘉兴的庭院内,杨过悠悠转醒,只觉脑袋还有些昏沉,他强忍着不适,挣扎着起身,目光急切地四处寻找,终于在另一个房间内寻到了陆无双。而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四周一片寂静,透着股莫名的诡异。
“定是那魔头李莫愁,把人掳走了。”杨过眉头紧锁,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恨不得立刻将李莫愁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