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第一医院普通病房。
“彪哥,雷总管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求求你放过我。”唐文玘跪在地上抓着胡彪的裤管苦苦哀求。
胡彪,就是那名带着易不凡和唐文玘去找雷霹雳的那名壮汉。
胡彪身后还跟着两名凶神恶煞的马仔。
“姐姐”
一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害怕地呼唤着,脸色有些苍白。
她正是唐文玘的亲妹妹唐文熙。
“唐文玘,为了你妹妹好,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彪哥,彪哥,雷总管的死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多少钱我给你,我给你钱。”
胡彪冷漠地朝两名马仔使了眼神,两人便向胡文熙走去。
胡彪跟唐文玘共事了三年,也算有点感情,可他也没有办法,不把唐文玘带回去,他就得死。
唐文玘连忙扑向那两名马仔,却被其中一人一脚踹开。
“你们不要欺负我姐姐!”
唐文熙挣扎着大喊,想要扑过去拉唐文玘,可她虚弱得站都站不稳 ,从床上摔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打人!”一名护士捧着药盘走进来怒斥道。
“不关你的事,滚蛋!”胡彪冷然怒喝。
两名马仔顿了顿,唐文玘趁机扑过去抱起妹妹。
“姐姐。”唐文熙哇哇大哭,眼泪眶眶,看着无比可怜,令人心酸。
“文熙,不要害怕,姐姐在这里,姐姐会保护你。”
唐文玘紧紧抱着妹妹,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
“唐文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们走吧,不要逼我用强!”
胡彪已失去耐心,再拖下去他怕自己会心软。
“我跟你们去,不要伤害我妹妹。”唐文玘起身看着刚进来的护士,“刘护士,麻烦照顾好我妹妹。”
“要不要帮你报警?”
“不用。”
“嗯,好,那你小心点。”
“姐姐,不要离开我。”唐文熙抓着唐文玘的衣服下摆哭泣着不肯放手。
唐文玘鼻子一酸,眼流差点就要夺眶而出。
可她不能哭,她必须要坚强,她是妹妹的天,这天必须一直是晴天,不能下雨。
刘护士见状上前抱着唐文熙,按下她的小手:“文熙不哭,你姐姐没事的,她很快会回来。”
……
月色酒吧。
唐文玘被胡彪推搡着进入雷霹雳横死的那个房间。
一名穿着黑色劲装披风的壮年坐在雷霹雳曾坐过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平头短发,脸部线条硬朗,霸气侧漏。
唐文玘朝他弯腰点点头,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心里忐忑不安。
“我是雷霹雳的哥哥,雷泰阳。杀死我弟弟的人在哪?”
雷泰阳的话毫无情感,却如同未知的深渊,让人莫名的心荒。
唐文玘怯怯地道:“我不认识他。”
“那你为什么会跟他一起。”
“我真不认识他……第一次他来酒吧喝酒,我当酒托骗了他一百多万被他识破,被打他了一顿。第二次他来找我的时候,就威胁我要带他见雷总管。我也没想到他会杀了雷总管。”
雷泰阳站进来,缓缓走向唐文玘。
带铁皮的鞋底每走一步都发出清晰的撞击声,如同重捶敲击在唐文玘的心上。
“啪”
唐文玘挨了重重一巴掌,整个人摔向一边,脸上顿时红肿起来,五条血印清晰可见,嘴角也渗着血。
“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我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唐文玘捂着脸,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不过……不过,他说他是白家白冰的未婚妻!”
“白家,白冰?”
“对,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我想活着。我还有个妹妹要照顾,求求你不要杀我。”
唐文玘顾不得脸上的疼,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雷泰阳冷着脸走出房间,胡彪和那两名马仔守在门口。
“好好招呼一下她,但先别弄死。”
雷泰阳向过道走去,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
胡彪三人面面相觑,很快脸上浮起猥琐下流的笑容。
……
与此同时,当易不凡、白冰、宁川三人赶到病房时,唐文熙正抱着刘护士哭得撕心裂肺的。
易不凡微皱着眉头:“她就是唐文玘的妹妹唐文熙?”
“你是谁?”刘护士有些警惕地看着易不凡。
白冰温柔地道:“不用害怕,我是白冰,这家医院是我的。”
“原来是白总,白总对不起。”刘护士连忙站起来,“她就是唐文熙。”
易不凡又问:“唐文玘人呢?”
刘护士急道:“她被人带走了,白总,你一定要救救她!”
易不凡继续问:“带走她的人长什么样?”
“长得高高的壮壮的,大概得有一米八五,下巴留着短胡子,右脸有三颗黑色的痣。”
是他,易不凡一下子想起月色酒吧的那名壮汉。
白冰好奇问道:“唐文玘是谁?”
“我的一个朋友。”易不凡说着便往外走。
“把她转到VIP病房,所有治疗费用医院报销。你去跟任院长说一声,就说是我安排的。”白冰对刘护士快速吩咐着,追了出去。
“好的,白总。”刘护士看着白冰的背影,暗忖:好漂亮好有气质!
“周礼,你要去哪?”白冰叫道。
“当然是救人。”易不凡的脚步没有停下,脸色阴沉得可怕。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那让宁川开车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宁川,开车送白冰小姐回去!”
易不凡说着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只留给白冰一个想刀人的眼神。
……
看着胡彪三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唐文玘惊恐地后退躲到角落。
“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按大人吩咐的好好招呼你啊。”
三条色狼争先恐后地向唐文玘扑过去。
“不要啊,走开啊……”
唐文玘奔溃地叫喊着,挣扎着。
可完全于事无补,很快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近乎裸体。
胡彪突然“嗷!”的一声捂着裆部跳起来,面容扭曲,面目狰狞。
唐文玘顶这一膝盖差点就让他断子绝孙了!
他拼命抒着下体,好半晌才缓过劲来,怒吼着“贱人!”,然后一脚踹在唐文玘的腹部。
唐文玘被踹得狠狠撞在墙上,反弹掉在地上,捂着腹部,痛苦得身体弯曲成一条煮熟的大虾。
“给我按住她的手脚!”胡彪手背擦了一下嘴角,吐出一口吐沫,开始脱裤子。
唐文玘呈“大”字型被摊开,如案上鱼肉,连一丝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了。两行泪从眼角滑下,嘴里颤抖着哭着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嘶!”
胡彪奋力一扯,唐文玘最后遮羞的底裤都没有了。
紧跟着胡虏趴在唐文玘身上,挺枪就要进入时,砰!”,突然门被一脚踹开。
易不凡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