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闻眯起双眼,冷冷一笑:“伸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局,我偏要跟他们玩玩!”
阳光明媚,暖风熏人。
在这样一个宜人的早晨,叶家老宅却是另一番肃杀气氛。
叶北辰阴沉着脸,在密室内来回踱步。
“大哥,眼下当务之急是寻求外援。要不,您看李家那边。.”叶北辰小心翼翼地提议。
“李家?呵,李正国那个老东西,贪得无厌,没一点信用可言。”叶中天冷哼一声,“如今落井下石的人多的是,他怎么可能会来帮我们?”
叶北辰一时语塞,讪讪道:“那依大哥之见,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叶中天不语,眼神深邃莫测。
良久,他才缓缓道:“与其寄希望于外人,不如靠自己。既然李家靠不住,那咱们就另寻他路!”
“另寻他路?”叶北辰一脸茫然,“大哥的意思是。.”
“没错。”叶中天嘴角泛起一丝诡谲,“想要对付钟闻,单凭蛮力只怕不行。咱们得从内部入手,给他施加压力。.就拿他最宝贝的康复灵开刀!”
叶北辰恍然大悟,眼前一亮:“大哥英明!这个办法好,只要咱们在康复灵里做点手脚,保管钟闻那小子就乱了阵脚!到时候咱们趁火打劫,一举拿
下天星,岂不美哉!”
“哼,你懂什么!”叶中天不屑地撇撇嘴,“康复灵的复方岂是那么好动的?再说,就凭你那点本事,只怕连天星的大门都进不去!”
叶北辰脸色一白,不敢再多言。
“这事儿交给我来办。”叶中天冷笑连连,“我自有办法拿下康复灵,让钟闻那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另一边,天星制药总部。
钟闻端坐在办公室内,眉头紧锁。
他刚得到消息,康复灵的原料供应又出了问题。似乎有人在背后搞鬼,想要扰乱公司的生产节奏。
“少爷,最新消息不太乐观啊。”助理小黄唉声叹气,“咱们的几个原料供应商,都突然变卦,要么是以价格问题为由拒绝出货,要么就是干脆玩失踪。照这个趋势下去,康复灵的产量只怕要大幅下滑了。.”
“无妨。”钟闻却是不以为然,“区区小伎俩,奈何不了我。”
“可是。.”小黄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钟闻抬手制止。
“放心,这些都在我预料之中。不就是想搅浑水吗?那我就陪他们玩玩!”钟闻冷笑一声,双目精光闪烁,“走,咱们去会会这些不开眼的东西!”
一处僻静的仓库内。
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
“老大,货都备齐了吗?这次咱们可是下了血本,就指望着狠狠宰那钟闻一刀!”一个戴着金链子的壮汉,阴测测地问。
被称作老大的中年男子,不屑地撇撇嘴:“这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批次品药材,咱们都是从国外高价弄来的。保管让钟闻那小子好看!”
“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金链壮汉还是有些担心,“那钟闻可不是吃素的,要是落到他手里,咱们可就惨了。”
老大闻言,却是狂笑起来:“哈哈哈!就凭他那点本事,还不是我随便玩弄于股掌之中?再说了,这次可是叶老爷子指使的,有他罩着,咱们还怕个球啊!”
壮汉闻言,也是醍醐灌顶,脸上顿时堆满了谄媚的笑:“老大英明!有您这番话,我就彻底放心了!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就今晚。趁着夜色行动,一举端了钟闻的老窝!”老大阴恻恻地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正当两人得意忘形之际,仓库的大门却突然被一脚踹开
轰!
随着一声巨响,老旧的仓库大门应声而开,无数尘土飞扬。
只见一个身影缓步而入,黑色风衣猎猎作响,双眸冷光四射,一步一步,仿佛踏着枯骨踩着鲜血而来。
“我去,是钟
闻!”
老大和金链壮汉顿时脸色煞白,仿佛见了鬼一般。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钟闻已是一个闪身冲到跟前,伸手便掐住了老大的脖子,冷笑道:“这不是某人要端了我老窝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钟,钟少,有话好说。.”老大涨红了脸,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呵,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惜,晚了!”钟闻眼中杀意凛然,手上力道骤然加重,瞬间便捏断了老大的喉骨。
“啊!”老大凄厉地惨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地,再无声息。
“大,大哥!”金链壮汉吓得魂飞魄散,趔趄着就要逃跑。
然而,他还没迈出两步,便觉后颈一凉。
一柄锋利的手术刀,不知何时已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钟闻森然道,“别怪我心狠手辣。”
金链壮汉顿时瘫软在地,颤声道:“钟,钟少饶命!小的什么都招,是叶北辰那老东西指使我们来的,就是想趁您不备端了天星。.”
“果然。”钟闻冷哼一声,“叶北辰那个老匹夫,比我想象的还要阴毒。也罢,今天就让他尝尝我钟闻的厉害!”
说着,钟闻随手将金链壮汉像死狗一样丢在一旁,大步流星地朝外走
去。
而另一边,叶家内宅。
叶北辰在屋内不安地踱着步,冷汗涔涔而下。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消息?”他烦躁地自言自语,“那两个废物,不会是半途让钟闻那小子跑了吧?”
“呵,叶老爷子好算盘!可惜,这次恐怕要落空了。”
一个冷峻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叶北辰浑身一僵,慢慢回过头,正对上钟闻冰冷的目光。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叶北辰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钟闻冷笑一声,缓步逼近:“叶老爷子好手段,居然想偷袭我天星?只可惜,你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钟闻!”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叶北辰心虚地辩解,眼神闪烁不定。
“少给我装蒜!”钟闻一掌拍在桌案上,瞬间将其震得粉碎,“你派来的那两个杂碎,已经全招了。现在,我就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钟闻五指一张,一股无形的气劲瞬间将叶北辰死死钳制。
“不,饶命啊!我真的不知情。.”叶北辰痛苦地嘶吼着,像狗一样在地上打滚求饶。
钟闻却充耳不闻,冷冷道:“叶北辰,我父母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吧?你若是再不老实交代,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