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经济窘困,一些“蛇人”甚至摒弃了坚守千年的信条,不再是古时诗人笔下无私又无邪的“蛇人”。对终身与蛇为伴的“蛇人”而言,贩卖蛇类,就如同出卖自己的母亲一样罪孽深重。但一些“蛇人”,受利益驱使,开始大肆做蛇的生意。
一条碎石蛇,卖五百卢比;眼镜蛇,为四百卢比;哑蛇,也是五百卢比;无毒的普通蛇,则称重论价。蛇浑身是宝,蛇皮可以做鞋子和皮包。因而,皮货商成了与“蛇人”合作的最大买家。医药商也接踵而至,极大刺激了对蛇的需求。
坚持原则的“蛇人”,对此坚决反对,他们说:“我们可以用蛇来赚钱,但绝不应卖蛇或杀蛇。如果世界上没有了蛇,我们将会一无所有。”此外,在“蛇人”的圈子里,人们对同行惨遭蛇咬,向来是讳莫如深的。
因为,这会使人怀疑“蛇人”对蛇神奇的驯服能力。近来,“蛇人”命丧蛇口的事件不时传出,“蛇人”的生存地位,受到严重挑战。尽管如此,一些对蛇着迷的人,仍不断加入“蛇人”的行列,期望重振“蛇人”事业的辉煌。
刘梦石这个时候眯起眼睛做梦了,他被几条毒蛇包围,他身上的三个元神——高僧元神、道长元神、神父元神形成护体,蛇无法近身。毒蛇对刘傻子点头哈腰。刘傻子问:“你们为什么要咬死蛇人呢?”
一条眼镜王蛇说:“傻子主人,他们不小心,有的拿棍子打我们,我们就开口咬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连蛇药都没有。”刘傻子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腿上、手臂上都是蛇,居然没有一个蛇咬他。当然,毒蛇咬他,他也不会死,他已经百毒不侵,何况他的空间袋里有药品。这个情景,惊呆了周围的蛇人,他们议论纷纷:“这个华夏人为什么不怕毒蛇,毒蛇好像畏惧他。”“如果说我们是蛇人,他堪称蛇王。”
黄梅说:“巴基斯坦的国旗,长与宽之比为3:2。左侧是白色竖长方形,宽度占整个旗面的1/4;右侧为深绿色长方形,中央有一颗白色五角星和一弯白色新月。”白色象征和平,代表国内信奉印度教、佛教、基督教、袄教的居民和其他少数民族;绿色象征繁荣,还代表伊斯兰教。
新月象征进步;五角星象征光月,还象征对伊斯兰教的信仰。巴基斯坦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经济以农业为主。农业产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4%。被誉为粮仓的印度河平原和北部山谷建有庞大的灌溉系统,为水稻、小麦、棉花、甘蔗等粮食和经济作物的生长,提供了良好的水利条件。
粮食基本自给自足,大米、棉花还有出口。由于地处亚热带,水果资源非常丰富,巴基斯坦素有东方“水果篮”之称。在平原洼地盛产香蕉、桔子、芒果、番石榴和各种瓜类,在山地高原则盛产桃子、葡萄、柿子等。主要矿藏储备,有天然气、石油、煤、铁、铜、铝土等,还有大量的铬矿、大理石和宝石。工业落后,最主要的工业,是棉纺织业,此外,还有毛纺织、制糖、造纸、烟草、制革、机器制造、化肥、水泥、电力、天然气、石油等工业。
主要进口石油及石油制品、机械和交通设备、钢铁产品、化肥和电器产品,主要出口棉花、大米、纺织品、皮革制品和地毯。巴基斯坦的手工艺品,以技术精湛,历史悠久而着称于世。巴手工艺史,可以追溯到史前时代。它的骆驼皮和鹿皮制品、地毯、缟玛瑙制品等,历经几千年匠人们的琢磨,已日臻完善。
许小玲建议:“刘傻子教授,我们去看看国父真纳的陵墓吧。”他们打开了魔幻背心的旅游功能,很快就达到了目的地。国父真纳陵墓,坐落在第一大城市卡拉奇东南面。1936年,他领导了一个新联盟,在拉合尔的一次会议上,他提出了建立一个国家的最初设想,并把这个国家定名为“巴基斯坦”,意思是“纯洁的国土”。
巴基斯坦诞生一年后,真纳于1948年9月11日逝世。为纪念这位伟大的国父,巴基斯坦政府在当时的首都卡拉奇建造了这座陵墓。整座陵墓,全部用纯白大理石建成,造型独特,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陵墓主体,分为两个部分。上半部,是莫卧儿式的拱顶,下半部,是下大上小略呈锥形的立方体。建筑物四面,各有一扇狭长的拱门,北非样式的每扇门,都饰以镂花门栅,优质红铜做成,雕工十分精细。
红铜的门饰,闪闪发亮,在色彩上,给这座洁白的建筑物以鲜明有力的烘托。整座陵墓,肃穆而不呆板,线条简单明快,风格浑厚凝重,朴实无华。大厅正中,安放着真纳的棺椁,头的一侧,有一块白色大理石的墓碑,上面镌刻着他的名字和生卒年月。银制的栏杆,围绕着棺椁的四周,正上方,有一盏中国式枝型水晶吊灯,玲珑剔透,金碧辉煌,为陵墓增色不少。这盏吊灯,是中国上海专门为真纳陵墓生产制造的。
黄梅画家说:“一朵花,一只拈花的素手,一段圆润的胳膊,一丝挂在嘴角的浅笑,一对诱人的丰乳……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造型,固化在锡吉里耶岩石西侧的半山腰,代表着斯里兰卡古代绘画艺术的最高成就,如今,已成为其人文旅游的独特象征。”
徐兰高级导游说:“锡吉里耶,又名狮子岩,位于首都科伦坡东北约一百七十公里处,是火山喷发后岩浆冷却、风化而成。锡吉里耶从一片丛林覆盖的平原上拔地而起,高约二百米,1982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黄梅画家继续说:“使锡吉里耶名扬天下的,是发生在公元五世纪达都舍那王朝时期的宫廷政变。僧伽罗君王达都舍那,被庶出的王子迦叶波所杀,并篡夺了王位。身负弑父罪名的迦叶波,为减轻内心的负罪感,请来全国最好的画师,在锡吉里耶西侧半山腰,绘制了约五百幅栩栩如生的天女图,以祭奠父亲的亡灵,这就是举世闻名的锡吉里耶壁画。”
考古专家张洪德教授说:“公元495年,被驱逐的嫡子牟戈拉纳,率领从南印度雇佣的泰米尔士兵,与骑着大象的迦叶波在锡吉里耶决一死战。战场上的厮杀,与混乱惊动了附近的野蜂,它们倾巢而出‘介入’战斗。迦叶波所骑的大象,被野蜂惊扰,失去了控制。”
刘傻子说:“部下误以为这是撤退指令,立即退回要塞,将迦叶波孤零零留在了战场上。
大势已去的迦叶波,最终自刎而亡。锡吉里耶在长时间的没落之后,于1828年被英国殖民者发现,尽管当年迦叶波的宫殿,早已变成残垣废墟,但锡吉里耶壁画,作为斯里兰卡历史上唯一流传下来的非宗教题材壁画,与同为世界自然和文化遗产的印度尼西亚婆罗浮屠、柬埔寨吴哥窟和印度阿旃陀石窟齐名。”
神话专家夏青说:“民间传说中,有一个貌似聪明的傻瓜—假圣人马哈达纳穆塔。他与五个门徒做过不少荒唐事,最荒唐的,要算他死的那一次。有一天,一个门徒从森林里跑回来,神秘地对他说,呵,师尊,有人告诉我,你将在你头顶打湿的那一天与世长辞。”
马哈达纳穆塔自从相信了这个预言,尽可能不洗澡,或者非洗不可时,总是格外当心,决不把头弄湿。可是,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天,“圣人”和他的门徒出外行善,天气热极了,他们又累又渴。来到一条清凉平静的河水边,就想洗个澡,消除疲劳。“圣人”把全身在水里浸了几次后,突然想起了那个预言,慌忙向门徒们喊道:“快把我抬回去,我把头浸在水里,很快就要死啦。”他说完遗言,就合上了眼睛。
出殡那天,门徒们抬着他的尸体,来到一个十字路口,不知该走哪条路,争论不休。这时,死去多时的师长抬起头来,指着一条路说:“我活着的时候,总是走这条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门徒们丢下他就跑。他们以为这是师长的幽灵。马哈达纳穆塔真的死了吗?除了他的门徒,大概没有人会相信。
刘傻子对峨眉山掌门王新、武当山掌门慕青、少林寺掌门永兴、青城山掌门邱山、龙组组长林国兴一行说,马哈达纳穆塔,他还在好好地活着,这是客观存在。但他疑神疑鬼,相信那个关于他的死期的预言,胜过相信他活着的客观事实,这样,倒是真的会使他送命。人的思想只不过是客观事物的反映。如果思想正确地反映了客观事物,对于人们的实践活动将有积极的推动作用;如果是客观存在的歪曲的反映,或者是道听途说,胡思乱想,就只能对客观存在产生消极作用。假圣人既然相信自己将要死去,从此不再吃东西,就足以弄假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