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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图腾崇拜保护神

    孙明亮与他孙女孙晓丹对刘傻子说,在埃及神话中,作为奥西里斯之遗腹子的荷鲁斯,乃人间的国王,他被描绘为一个由其母亲伊西丝女神哺乳的婴儿,或坐在伊西丝膝上的男孩。伊西丝女神也成为爱情和忠贞之妻的象征,她怀抱着荷鲁斯的形象,就像哺乳圣母的形象相似,更往往被认为是后来基督教中圣母马利亚怀抱圣婴耶稣之形象的原形。

    华夏旅游协会会长陈耀说,波斯宗教的末世论和最后审判说,对基督教有过影响。基督教早期流行的“千禧年”之说,即可找出某种渊源关系,而波斯宗教中有关救主扫希安特的传说,也对形成基督教的救主耶稣观念产生一定影响。

    刘傻子教授说:“这里所谈及古埃及宗教神话,大体为公元前二十五世纪至公元四世纪,在埃及各地曾流行的宗教观念和神话。埃及宗教起源于氏族图腾崇拜,各地的保护神,多为动物形象,其后发展成天体与动物崇拜结合起来,从而,使日、月、光明诸神具较高地位。”

    夏青教授说,埃及宗教与巴比伦不同之处,在于它信仰神对死者的审判和死人复活,相信死者灵魂要进入阴间接受审判,并将有来世的生活,这些观念曾为基督教的末日审判与地狱之说,提供了素材。

    峨眉山掌门王新说,关于死后审判的详情载于《生命书》,而在《死者书》中也常有这种冥国审判的插图,它描绘墓地神安努毕斯牵连受审者进入奥西里斯的审判法庭,被判为义人之魂。由奥西里斯及其子荷鲁斯迎入死后王国,享受冥世福乐,被判为不义者,则连人带心都被等候在旁的恶兽吃掉。

    夏青教授说,这类景象反映了埃及人对来世、死后生活、地狱与处罚、善恶报应的认识,基督教中的来世生活、末日审判、天堂地狱、灵魂得救等宗教观念在此已见端倪。

    程萍博士说:“古代波斯流行的宗教,为琐罗亚斯德教,该教主张善恶二元论,认为世界一切光明与黑暗、善与恶、幸福与痛苦的斗争,都可归结为光明的神与黑暗的神的斗争。”

    刘媛媛编辑说,人有自由选择的意志,斗争的结果为光明的神得胜利。随之,根据死人生前的言行进行审判,通过“裁判之桥”而决定,受害者上天堂或下地狱。

    于张喜文史作家说,波斯宗教记载主要见于其圣书《阿维斯陀》,古经除了记述伊朗的宗教神话、赞歌、礼仪、戒律外,还包括其民族起源、历史、民间传说、英雄史诗等内容。

    刘傻子教授说,波斯宗教中对天使、魔鬼的描述,以及其末世观念和末日审判等之说,无疑都对当时的犹太教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后更为基督教所继承。

    夏青教授说,至于波斯宗教发展第三阶段的摩尼教,对基督教更有直接的影响,罗马帝国后期的基督教神学家奥古斯丁,在皈依基督教前就一度信奉摩尼教。基督教中有关魔鬼或蛇的论说,在某种程度上亦取材自波斯宗教的魔鬼论。

    青城山掌门邱山说吗,据说,魔鬼乃黑暗之神阿格拉曼尼所造,称“黑暗之子”,魔鬼以阿格拉曼尼为首领,下属六个大魔头,统率各路鬼群。总之,波斯宗教的世界末日、最后审判、死后复活、救主降临等观念皆大大影响基督教教义,而波斯宗教的魔鬼论,则在基督教中演化成人的原罪、尘世邪恶的说教。

    莎白公主说,而根据圣严法师的分析,犹太人魔鬼的观念,是受到古波斯袄教的启发,袄教主张光明之神与黑暗之神不断在斗争,这种观念后来演变成为上帝与魔鬼的斗争,而基督教的魔鬼撒旦,其名则取自古埃及的恶神沙特。

    夏青教授说,基督教的受难、复活之说,也有古巴比伦传说的痕迹。基督教中的“受难”观念,亦受到古巴比伦中的宗教风俗影响。在古巴比伦有一种风俗,每年选一已定罪的犯人,使他穿上国王御袍,坐在宝座上,行乐五天后便将他剥去衣服,加以鞭苔,然后木框贯体处死。

    刘傻子教授说,这种情况,使人想起彼拉多兵士给耶稣穿上紫袍,当作犹太国王,然后拉到十字架,这种作为被杀牺牲,在古代社会是十分普遍的。

    陶景山院长说,古代社会领袖享有社会权力及与其承担责任紧密相连,具有“受难”意义的是,远古这种活人被杀祭神,在古代往往是社会地位最高的人,如酋长、巫师。随着阶级社会及统治者权势的增大,这种风俗遂出现戏剧性转变,即找一位替代者看作国王,然后将之牺牲处死。这样,国王享受着一个巫师长的各种权力,而不需负他的责任。

    刘傻子教授说,我从小经常去天主教堂,我知道基督教中耶稣受难故事,表面上与上述古巴比伦风俗最为接近,基督教藉此强调耶稣乃为世人赎罪。圣严法师在分析原始人类的宗教仪式时,也指出原始种族存在赎罪观念,他们自感身体污秽不净,以沐浴、灌水等仪式来洁净身体,这些仪式对耶稣的赎罪思想也产生影响。

    夏青教授说,复活观念,在基督教中也得到有机结合,古巴比伦宗教,纪念青春之神杜木兹复活之风俗,亦影响基督教。据传,每年一当杜木兹要离近,闪族男女皆为他举行哀典。但春天一到,杜木兹重返人间,枯死的大地又充满生机。这种“迎春节”,发展到后来,遂被基督教改造成“复活节”。

    武当山掌门慕青说,我在国外旅游,导游告诉我说,在古埃及,奥西里斯死而复活神话广为流传,对基督教的复活观念也影响深远。相传,奥西里斯,原为埃及之王,其弟塞特为争王位,而阴谋将之害死,并切尸十四块,扔到埃及各地。奥西里斯之妻伊西丝将分散碎尸找回拼合,结果感孕生子荷鲁斯。荷鲁斯长大后,为父报仇,打败塞特。交战中,荷鲁斯失去一目,后来为了救活奥西里斯,荷鲁斯又把夺回的此目,让其吞下,从而使他死而复生。

    高级导游、南海旅行社总经理徐兰说,奥西里斯复活后,不愿再留人间,往冥府称王,成为阴间主宰。为此,古埃及人每年都要举行长达十八天的祈祝盛典。还有一种传说,为奥西里斯死于公元前3000年阿太尔月17目,其复活之日,则为此后第三天,他的信奉者尊他为“西去另一世界的人们之中为首的一个”。

    黄梅导游说,这种说法,与后来基督复活之说极似,如《哥林多前书》就言及“基督已从死里复活,成为睡了之人初熟的果子”,由此可见,奥西里斯的复生,便是基督复活的先兆。

    刘傻子说,在古埃及,也曾流传过关于救世王降临之说。据公元前三千年左右的古埃及预言记载,当一地区遭受灾祸役,就会有人预言,将会有一个大能的国王来临,他将开创一个幸福、和平、正义的时代,从这种救世王降临之说,到犹太教的弥赛亚观念和基督教的基督再临论,当可见出一条伏线。

    欧阳旭副教授说,波斯古经上还有对复活的描写,如《耶斯特》第十九章提到了来世,据说,在那儿,死者将复活,不再有旧时代,不再有死亡,不再有腐败邪恶。《布达希施》第三十章,则说是救主扫希安特带来了复活,复活后,不再有等级。

    华夏武术协会会长林正说,《伽泰》中也谈及,人们在复活后,将得到永生的灵粮。希伯来人是一个宗教成份很重的民族,它本身没有哲学的根基,基督教的神学,是借助了希腊人的哲学建构而成。希伯来人的宗教和希腊的哲学思想,碰撞在一起,得到有机的结合,成为基督教神哲学的基石。

    科普作家李任惠说,毕达哥拉斯强调“灵魂轮回”说和数字神秘主义,他认为“灵魂”不朽,可以转变为别种生物,在对“数”的认识上,他指出“万物都是数”,从而,构成了具有抽象推理之哲学意义的数字主义。

    刘傻子教授说,西方思想传统中数学与神学的结合始于毕达哥拉斯,它乃尔后基督教哲学特征之一。正如罗素所言,有一个只能显示于理智而不能显示于感官的永恒世界,全部的这一观念,都是从毕达哥拉斯那里得来的,如果不是他,基督徒便不会认为基督就是道;如果不是他,神学家就不会追求上帝存在与灵魂不朽的逻辑证明。

    杨扬导游说,希腊大哲学家柏拉图的哲学,在其理念观、回忆说、灵魂不灭论和世界等级模式诸方面,都影响到基督教的观念体系。柏拉图认为,理念是独立于个别事物和人类意识之外的实体,这种神秘而永恒不变的理念,乃是个别事物的“范型”,而个别事物,则为完善事物之不完善的“影子”和“摹本”。理念世界真实而完善,而现实世界乃不真实及不完善,在理念世界中,善的理念,是一切理念的泉源,是逻各斯,即宇宙的目的。

    刘傻子说,柏拉图认为,物质和肉体均不完善,它们乃灵魂的重负,力求灵魂从中解脱才是人生目的。柏拉图还有一套“世界等级模式”:世界分为理念世界和现象世界,理念世界以世界灵魂为最高主宰,它布满世界,乃世界完美秩序的根源。

    沈明贵问刘傻子:“你总是滔滔不绝,你能够告诉我,人的灵魂分为哪三个部分?”沈明贵以为难住了刘傻子,谁知道,刘傻子教授侃侃而谈,人类灵魂又可分“理性”“意志”“欲望”三部份。若要得救,就需发展理性,训练意志,克服欲望。总而言之,柏拉图把世界二元割裂,基督教的彼岸世界观即与之相似。而现象世界则反复无常,卑微低下。在神秘而不可见的最高神之下为创造世界者,由它造出现象世界,从灵魂等级来看,造物主之下为天体灵魂,其次,为人类灵魂,最低者为动物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