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内外一片混乱。
仆人们匆匆忙忙地跑来跑去。
整个李家府邸如同一锅沸腾的粥。
李家主卧室里。
李文卓和李文轩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痛苦呻吟。
李天峰站在一旁,脸色阴沉,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天峰怒吼道。
一个仆人战战兢兢地回答:“家主,少爷和二少爷被人废掉经脉,现在情况非常严重。”
“他们两个是我李家的希望,怎么能就这样被废了!”李天峰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家族中的几位医生赶来,他们查探一下,一个个都直摇头。
“李家主,恕我等无能为力!”
李天峰皱眉深思,忽然想起一个人,“叶玄山。”
一位医生立即反应过来,“对,叶玄山,他医术高超,或许能救两位少爷!”
李天峰立刻让人去请叶玄山,经过一番紧急联系,叶玄山终于赶到李家。
叶玄山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中医,白发苍苍,面容慈祥。
他被称为玄医圣手,能医天下顽疾。
他走进李家主卧,看一眼床上的李文卓和李文轩,眉头紧锁。
他仔细检查一下两人的经脉,摇头,面色
凝重,“情况堪忧,就算治好,都是废人。”
“叶老,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他们?”李天峰心中一紧,急切地问。
叶玄山叹一口气:“除非能找到太玄十针的传人,也许有一线生机。”
“太玄十针?那是什么?”李天峰愣住。
叶玄山解释道:“太玄十针是一种古老的针灸技法,传说可以起死回生,重塑经脉。”
“但这种技法极其难得,能掌握的人世上难得一见。”
李天峰绝望地问:“那我们该去哪找这种传人?”
叶玄山摇了摇头,悠悠感叹。
“这种技法早已失传,能掌握的人寥寥无几,想找到传人,几乎是不可能。”
李天峰听后,如遭雷击,脸色惨白。
“这……怎么办?”
李文卓在床上痛苦地呻吟,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骂道:“都是那该死的畜生!我要杀死他!”
李文轩是满脸不甘心,眼中充满怨恨!
“我们李家不会放过他的!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
李天峰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不惜一切代价,去找人!”
叶玄山是有心无力。
他医术已到
达巅峰,想要进一步十分困难。
“我会暂时稳住两位少爷,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李天峰狠狠地点头,心中下定决心。
——
陈宁和周青在南阳城四处闲逛,压根没把李家的事,放在心上。
南阳城不愧是古都,古色古香的建筑和街道让人流连忘返。
两人走到一家古物店。
陈宁看到店内陈列的各色古物,眼睛一亮,走到柜台前。
“这个药钵不错,正好可以用来炼药。”他指着一件玉制的古药钵说。
店主笑着点头:“先生真是好眼光,这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的古药钵。”
“不仅美观,还能提升炼药的效果。”
陈宁点点头,正准备付款。
忽然,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进店内。
赵诗诗一眼看到陈宁手里的药钵,走过来,一把抢过。
“这个我要!”
店主有些为难地看着陈宁,说:“这位客人先到的,赵小姐。”
“不管,反正我要。”赵诗诗不耐烦地摆摆手。
陈宁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给她吧。”
“算你识相,知道不跟我争。”赵诗诗看到陈宁的态度,冷哼一声。
周青在一旁忍
不住嘀咕:“真是霸道的小丫头。”
陈宁无奈一笑,半点不想和小女孩计较。
“她喜欢就让给她吧,反正有其他东西可以用。”
赵诗诗转头瞪一眼周青,“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您先挑。”周青讪讪地笑,挠挠头。
赵诗诗冷冷地看他们一眼,拿着药钵走向柜台结账。
店主见状,连忙赔笑,“赵小姐,您真是好眼光,这药钵确实不错。”
赵诗诗结完账后,走到陈宁面前,傲慢地说:“你们两个喜欢什么挑,记在本小姐账上!”
“赵小姐,不劳你破费。”陈宁淡淡一笑。
赵诗诗撇撇嘴,有些不满道:“废话少说!让你们买就去买!”
陈宁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赵诗诗拿着药钵,得意地转身离开古物店。
周青看着赵诗诗离去的背影,“干嘛让给她?”
陈宁丝毫不在意,锦上添花的玩意儿而已。
“现在没必要节外生枝,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东西。”
与此同时,李家。
李天峰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他狠狠地握紧拳头,发誓一定要找到伤害儿子的那两个畜生!
不把他们碎尸
万段,他李天峰誓不为人!
李文卓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目光充满怨毒。
“父亲,让人去查查临海江城是否有吴家!什么东西敢这么嚣张!”
李天峰点头,吩咐手下去查。
敢对李家的人动手,真是不知死活!
李天峰请叶玄山暂居几日,以便继续治疗李文卓和李文轩。
叶玄山微微点头,他希望能等到传说中的神人。
正当李家忙碌时,李家的合作伙伴宁家和王家的人前来探望。
宁雪带着几个人走进李家。
她神情担忧,温柔地问:“李叔叔,听说文卓和文轩出事,我们特意前来探望。”
李天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宁雪,你们来啦,快请坐。”
宁浩上前一步,关切地说:“李叔叔,文卓和文轩的情况如何?”
“他们的经脉被废,情况非常严重。”李天峰长叹一声。
宁雪轻轻走到李文卓和李文轩床边,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确实与废人无异。
叶玄山从房间里走出来,宁雪立刻走上前去,疑惑地问:“叶师父,您都束手无策吗?”
“除非能找到太玄十针的传人,也许有一线生机。”叶玄山叹一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