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喽啰。
“是!”
蓝漾兴奋的立刻指挥手下把这几个胆敢对少主不敬的家伙拖起来。
“我说,我说!”
小喽啰能自然清楚那些刑具的可怕之处,胆子小的立刻撂挑子。
“主谋是一个棒子!”
“他拿钱收买了我们老大!让我们把谢文东抓过来废了他手脚、毁容,然后丢到大街上去。”
司机愤怒的瞪着小喽啰,恨不得弄死这个叛徒。
蓝漾瞧见了,抬腿对准司机的腹部恶狠狠的就是一脚。
两个卫部手下架着司机的胳膊,保证他跑不了分毫。
司机疼的眼泪稀里哗啦的。
“少主,您看这些人怎么处理?”
蓝漾杀气腾腾的扫视一圈几个小喽啰,请示谢文东。
实际上他特别希望少主下令弄死这些垃圾。
谢文东想了想,“你们老大是谁?让他过来见我。”
“少主,我安排人跟着吧,直接把他老大带过来。”蓝漾道。
谢文东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他的意思。
没过一会儿,蓝漾就压着一个个头不高,纹着过肩龙满背的平头男人。
对方非常识时务。
瞧见在场唯一坐着的谢文东,立刻扑通跪下向谢文东认错。
“对不
起谢先生,是小的有眼无珠,错听了棒子的话,还请您大人有大量,给小的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叫什么?”
谢文东也没让他起来,意味不明的问道。
“余芃君。”
余芃君看着气势十足的年轻男人,惊恐的咽了咽口水。
内心无比希望自己识时务的求饶能给自己和帮派换来一线生机。
“金在喜怎么会认识你?”
余芃君不敢隐瞒。
“金在喜跟云城庆家有关系,庆家老总跟我在酒局上结识,一来二去就都熟了。”
这说的好听,
实际上余芃君就是拿钱办事儿,替庆家处理一些他们明面上不方便露面的肮脏事。
谢文东翻看着蓝漾那会儿让人查到的关于余芃君的资料。
“你老婆女儿都在香江,你怎么不去看看他们?”
谢文东此话一出,余芃君整个人气势都变了。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你有什冲我来,跟他们没有关系!”
“那得看你是否识时务。”
余芃君无力的放弃挣扎,“谢先生,您想让我做什么。”
“明天一早,你带着这几个家伙,去警局自首。九点之前,我要看到警察出现在比赛现场。”
谢文东神情淡漠的看着余芃君,“如果警察没有出现…
…我相信你不会想知道后果是什么。”
余芃君脸色变了又变。
谢文东话锋一转,“相反,你做的好,我保证,你妻女父母一辈子无忧。”
余芃君沉默半晌,终究低下了头,“谨遵谢先生吩咐。”
蓝漾取出几颗药丸,强硬的掰开他们的嘴丢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想吐都没机会。
“如果中途反水,此药定能让你们体会到万虫蚀体之痛。”蓝漾杀气腾腾的威胁几人。
放走余芃君几人,蓝漾回来。
不解的问谢文东,“少主,您为何非要让他们去警察局自首?”
“属下也能弄死金在喜这群棒子,或者直接弄点证据,一样能让他们身败名裂。”
“杀人哪儿有诛心来的疼。”
谢文东笑的意味深长。
“金在喜一行人来华夏,就是想拉踩华夏颜面,他如此不择手段,上头定是给他下了死命令。”
眼睁睁看着唾手可得的机会流失,金在喜一定会喜欢这种感觉。
蓝漾挠挠头,“少主,幸亏您是天地造化门的少主不是敌人,不然当对手太可怕了。”
解决了小插曲,此时已是深夜。
谢文东那会儿给江清月发了个消息说有事儿,就不过去了。
索性直接寻了一家离着会馆近的酒店
入住,一觉睡到天明。
谢文东洗漱完毕,卡着点进了会馆。
原本议论纷纷的众人,瞧见谢文东来了便没再说什么。
正笑容满面的金在喜瞧见进来的谢文东就跟活见鬼一样。
“你为什么在这儿?”
谢文东似笑非笑的看着掩饰不住震惊的金在喜,反问:
“你觉得我应该在那儿?”
金在喜心里咯噔一下。
留意到周围人都在看自己,心知自己反应太大,赶忙收敛神色。
“听大家说给你打电话没打通,还以为你弃权不比了。”
“你都能比赛,我肯定不会放弃。”
谢文东说的阴阳怪气,金在喜气的半死,这时主持人上场,宣布比赛开始,金在喜再生气也不敢再说什么。
第三场第三次的终赛,比的是为重症病人诊断治疗。
“这次的患者都是在全国各大中医院请来的患者,请诸位为患者当场治疗,时间限制3小时。”
方法不限,能当场治愈就算成功。
主持人的话一出口,不禁直播间的观众,在场众人也都哗然一片。
“这怎么可能?西医都不敢说开刀输液当天就能痊愈,中医?别逗了。”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我感觉他们肯定会内定了选手,否则为什么要求
这么苛刻?”
也有人觉得很正常。
“不是,你们都不看看这些患者得的什么病的?都是那种只要医术到家就能痊愈的病。”
有网友瞧见这话,顿时嗤之以鼻。
“别逗了,开什么玩笑。”
“他们要是能当场治愈病人,我倒立吃屎!”
“前面的,我截图了,你等着别跑!”
“截图+1!”
网友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比赛现场却鸦群无声。
患者们按着抓阄的顺序来到各自的大夫面前。
谢文东负责的病人是一位行动迟缓的老太太。
“小伙子,麻烦你了。”
老太太上了年纪,牙都掉了好几颗,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
谢文东赶忙上前扶着老太太坐下。
“我这上了年纪,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得劲。尤其是这膝盖,一到阴天下雨就疼。”
老太太主动提及自己的症状,谢文东却在刚才已经完成了对老太太的诊断。
“您之前是不是上过战场。”谢文东问。
老太太虽然头发花白,但耳聪目明。
闻言点点头,“是啊,想当年跟着村里的哥哥姐姐们参加了红军……”
老太太陷入回忆。
谢文东耐心的听着老太太说完,这才告诉她诊断结果:“您膝盖上有块残存的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