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出去。”
秦月如语气冰冷。
“啊?”
徐平愣住,并在心里呐喊起来。
我……我特么枪都要上膛了。
你让我当逃兵?
你这是在侮辱我!
哦不,书上都说,女人的话要反着听。
所以你说出去,是让我‘进去’的意思吗?
瞬间徐平脑海中,闪过诸多付费画面。
但很快他又在秦月如淡漠的眼神下缴械投降。
“好吧……”
恋恋不舍走出房屋。
砰。
门被关上。
恰好这时,他手机响了。
拿出一看,是高强打来的。
“喂,老大。”
电话接通,高强的声音传来。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我保证打爆你狗头。”
徐平心情不爽,来到走廊窗户旁抽烟。
“老大,真的有重要事情!”
高强语气严肃道:
“刚才,我安排在筒子楼那边的护法给我汇报,说是……说是你姐姐,带了一个陌生男人回家了!”
徐平脸色一沉。
“给我说说具体情况。”
……
筒子楼。
一位身穿白衬衫的年轻男子,搀扶着徐茜缓缓上楼。
这
个男人,名叫付高阳。
是一位海归博士。
毕业于英吉利爱丁堡大学医学系。
“付先生,送到这里就行了。”徐茜说道。
“你不请我进去喝杯咖啡吗?”付高阳表情失落。
“这,我家里没有咖啡。”
“喝茶也行,咱们龙国的茶叶很有名,虽然我从来没喝过,但慕名已久。”
徐茜微微蹙眉。
这个付高阳,是她闺蜜唐静静介绍来给她和父亲治病的。
但今天说了一下午,付高阳也没往正题上说。
只是敷衍:让她明天带着她父亲一起去医院就行。
“不好意思,付先生,我家里也没有茶叶。”徐茜说道。
“这……”
付高阳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但表情却笑容不变。
哼!
没有一点礼貌的女人!
要不是看你长得还行,想尝一尝你的滋味儿……就你这种穷鬼啊,连和我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哦,真是太遗憾了。”
“那我只好先离开,徐女士,我们明天见。”
徐茜听着对方半土不洋的龙国话,心里早就不耐烦。
“好,明天医院里见,那费用……真的不能再少点吗?
”
付高阳笑道:
“徐女士,十万块的会诊费,已经是我的最低价。”
徐茜咬了咬下唇。
“好吧,多谢付先生。”
付高阳微笑离开。
徐茜打开房门,走进徐林宽卧室。
“爸。”
她轻轻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但却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徐茜走过去,轻轻推了一下父亲肩膀。
“啊?闺女,你回来了。”徐林宽这才醒来。
“嗯,爸,我给你带了吃的。”徐茜从挎包里掏出面包和牛奶。
“我不饿,也不知道咋了,今天特别困。”徐林宽疲惫道。
“行,那你睡觉吧,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徐茜柔声道。
“做检查?唉,不做了,不花这冤枉钱,反正这条腿……”
突然,徐林宽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觉得自己的右腿,好像有了知觉。
“爸,你听我的,这次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海归医生,他说他一定能治好你的腿。”徐茜劝道。
这时,徐林宽顿觉一股困意袭来。
徐平给他服用的丹药,具有镇定安眠功效。
也是为了让他大病初愈以后好好休息。
“明天再说吧,我好困,闺女。”
徐林宽说完,就被强大的药效重新带回梦乡
徐茜苦笑,起身回自己的卧室。
……
另一边。
徐平听完描述,皱眉道:
“没进屋,只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高强在电话里回答。
“没错,我也在这里,我一直盯着呢老大!”
徐平点头,心里猜测:
难道是我姐姐交的男朋友?
听形容,长得还算不错,外表看着彬彬有礼,不像坏人。
但人心隔肚皮。
还是要好好调查一下。
徐平交代道:
“给我查一下他,明早给我详细资料。”
“好的老大。”
电话挂断。
徐平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
他眼睛眯了起来,看向房门。
呵呵,老婆,我来啦!
吱呀一声打开门。
徐平把脑袋伸进去。
“老婆……”他小声喊。
“嗯。”秦月如已经洗好,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秦月如只穿了件紫色睡衣。
细细的肩带随意搭在如玉帛般的肩膀上。
玉枕绫罗犹似醉,春风如鼓震人心。
看着这个背影,徐平只
觉得心跳加速,呼吸节奏也完全被打乱。
“我……能进吗?”
“可以。”
得到肯定,徐平心情激动的走到床边。
然而却发现床边的地板上,铺了一张凉席和夏凉被。
瞬间,他表情如被破了一盆冷水般愣住。
“你睡地板,晚上不要打呼噜,我睡得轻。”秦月如说道。
什么鬼。
只差半米!
就这半米!
你让我上去咋了?
徐平看着老婆,在心里大声质问。
“怎么,你想反悔?忘记我们的一年之约了?”秦月如起身看向他。
“不不,我就是想问,老婆你睡觉有没有掉床的习惯?”徐平摆手。
“没有。”秦月如眼眸微眯。
“那就好,我身子太硬,我担心你摔下来被我误伤。”
秦月如看了他片刻,重新躺下。
徐平干笑两声,也弯腰趴在了地板上。
这时,他耳尖一动,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谁?
徐平瞬间警惕,连忙动用神识查探。
门外。
身穿卡通睡衣的小姨子扶着墙走来,然后把耳朵贴在门面。
卧槽?
这妮子想干啥?
徐平内心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