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杰出病毒,竟被如此的笨方法所阻拦了!
而且时间拖得越久,事情就越有可能生变。
他不禁对这个陈子航深深感到了棘手和难以对付。
接下来。
陈子航又拿了一个针筒抽走了范克育的50毫升的鲜血,用密封试管装着,这才跟随众人离开了ICU病房。
有人问道:“你装这病毒血液要作什么?”
众人都很忌惮,毕竟这是会传染的。
“我打算拿去给世界病毒协会总部,让那里的专家用最先进的仪器分析下,说不定……”陈子航言有所指地看着巴诺托夫:“能找到什么线索。”
巴诺托夫心中一动,额头上有了一丝冷汗。
如果真的拿去世界病毒协会总部分析的话,肯定能找出相关的病毒基因组的详情,从而追溯到人工合成的方式,再逐一对比世界上各
大病毒学家的论文和研究贡献,就有一定几率牵涉或锁定自己!
到时候,就够呛了!
“交给我吧。”巴诺托夫伸出手来道:“我是世界病毒协会总部的轮值干事之一,我可以更快地拿去。”
他其实就是想阻拦陈子航把病毒递交上去。
哪料陈子航笑意浓郁地道:“不必了,我职位等级比你高!”
“你职位我高?”巴诺托夫眯缝着眼。
“我,世界病毒协会总部的终身任职的总监使。”陈子航正经地道。
“哈哈哈哈!你是总监使?”巴诺托夫忍不住大笑:“那我还是总部的总领事呢!”
话语一落,只听得哆哆哆哆的螺旋叶急转的声音响起,众人抬头望向窗外,只见一辆标记着VS字母的画着病毒协会loga的直升机缓缓飞来。
“什么!是世界病毒协会国
内分部的专机?”巴诺托夫一惊。
“是的,半个小时前我就打电话通知他们过来了。”陈子航睿智地笑着。
不一会儿,外面就涌入来了三名穿着蓝色制服的世界病毒协会国内分部的中年人,他们戴着眼睛,拎着箱子,穿着防化服,十分专业。
“是国内分部的三大负责人!”巴诺托夫一眼认出了这几个中年人。
几个中年人来到了陈子航面前,鞠躬弯腰,齐声道:“总监使!”
陈子航不多寒暄,只是把那装着病毒血液的试管递过去,命令道:“列为S级研究对象,务必十天内出结果,如果发现是人工合成的,通告国际刑警和世界卫生组织。”
“明白!”几个中间人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试管,恭敬地离开了。
巴诺托夫整个人吓得都傻了,他呆呆地望着陈子航,心
中竟然有一丝猫抓的慌乱。
总监使……他竟然真的是总监使?
还有,如果真的惊动了国际刑警和卫生组织,那真是赶尽杀绝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
巴诺托夫攥紧了拳头,表面的斯文脸孔,有些掩盖不了他心中的怒焰恨意。
他只觉得在陈子航面前,处处受束,有一种无力感从心头涌起。
这种感觉,与当年面对医圣是何其的相似。
他厌恶这种感觉!
“小子!”
“莫要太得意。”
“真正的较量,才刚开始呢。”
他内心嘶吼,双眼阴鸷。
……
……
当天晚上。
所有顶尖医生都被安排入住在国山医院的礼宾大楼,环境设备相当于四星级酒店。
医生们为了救治范克育,一直留守在ICU部门大厅开会议论方案到深夜。
陈子航心疼张婉儿,见她
已露困意,加上她在场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揉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回去睡吧。”
“嗯。”张婉儿点了下头:“今晚我想你抱着我睡。”
“行。”陈子航笑了笑,朝着老九沈崧山打了个眼色。
沈崧山这才护送着张婉儿离开,返回礼宾大楼。
陈子航与众医生继续参与会议,说是研讨方案,但他把更多的目光却是用来观察巴诺托夫,想看穿对方到底有何图谋。
巴诺托夫也不是普通人,言行得当,不露破绽,装作一副全心全意为范克育着想的态度。
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运转着,时针缓缓移动,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十二点多。
众人都已有倦色,各自交流了几个眼神,正准备解散休息。
哪料突然从楼下传来一声尖叫:“啊!!”
撕碎了这医院深夜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