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婷如此心高气傲,那受过这等挤兑嘲弄,心中恼怒,欲要发作,但又意识到今非昔比,所以只好憋在胸中,咬唇欲破,闷闷不乐。
“我……我继续等就是了。”她极小声地道,语气中已有不满。
冯嘉元不理他,只是继续站立不语,担当最忠实的卫士。
郭晓婷见对方连战数小时,一动不动,定力极高,不由得好奇问:“你每天都这样替你家先生站岗?你不累吗?”
冯嘉元昂面道:“能为先生站岗,是我毕生最大荣誉!何来倦乏一说?!说累,就是侮辱了我对先生的忠诚!请你莫要再乱说!”
他神色认真,目光炯炯,像是在讨论一件不可有半点轻忽的大事。
郭晓婷大为诧异,心中对
陈子航又更崇拜几分,她也只好来回踱步地等待着。
等呀等。
一眼晃过,又是三小时。
郭晓婷只觉两脚酸麻,站立都已经有些不稳,靠在墙壁上,心中大有怨怼幽意,暗道:“陈子航,你是我第一个等这么久的男人,连我爷爷和爸爸都没试过!你好狠。”
此时已至半夜,困意更是袭来,她眼皮都开始越发沉重了。
就在这时候,忽听得天空一声闷雷,隆隆作响,乌云密作,暴雨倾盘而下,哗啦啦就淋在了郭晓婷身上。
一瞬间,她内心仿佛被狂风暴雨给击打得粉碎开来,有些崩溃,不由抽泣地哭了。
夜雨中,孤独而立,幽怨满脸,泪水和雨水混杂着划流下来,尽作一声:“陈子航,我
恨你!”
……
……
公寓上。
洁白室内、灯光明亮,抚人心底。
一男一女轻笑对话。
“姐夫姐夫!我明天就要去中医门诊做助手啦~”张婉儿神色欣喜,天真烂漫地笑着。
医学院的大学生,往往会被派去医院跟随主任或教授实习,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阶段。
“是吗?来,姐夫教你几招,保证你大放异彩。”陈子航微微笑着。
“真的吗?”张婉儿将信将疑。
陈子航解释道:“国人之病,多是气血不通,长期堵塞所引致,我教你点穴疏血,就能轻易解决百分之七十的病患。”
“这么神奇?”张婉儿娇美的脸庞上明显地流露着怀疑之色,一副“姐夫你骗我”的样子。
“你不信?”
陈子航深意道。
“我信。”张婉儿嬉皮笑脸。
“臭丫头。”陈子航笑笑道:“来,你睡在姐夫大腿上,姐夫给你亲自示范,教你心服口服。”
张婉儿吐了吐舌头,像条蛇美人般在沙发上缠了过来,柔柔地躺睡在陈子航大腿上,眨着晶莹剔透的眼睛,嘟嘴道:“姐夫,不许吃我豆腐。”
陈子航面有微红,只是摇头,他眯缝着眼睛开始打量张婉儿的柔躯酮体,见她身段婀娜苗条,没有半点赘肉,皮肤光滑如雪,让人呼吸加速。
他打量片刻,正色道:“你腰间和臀部明显有气血不通迹象,应该是长期坐着学习或玩电脑所导致,是否有酸疼发麻的感觉,捏一捏更是作痛。”
张婉儿大为讶异:
“姐夫你怎么知道的?”
“望闻问切,姐夫我样样都是登峰造极。”陈子航淡淡道。
“那你怎么给我治?”张婉儿好奇道。
“你往上靠靠。”陈子航轻声道。
张婉儿只好往上挪着,上半身几乎贴在了陈子航的腰腹处,一下子就感受到对方壮实有力、肌肉分明,而且如此跟男人贴身还是第一次,不由得小鹿乱撞,脸色发烫。
陈子航却毫不所觉,他在给人诊病是全神贯注的,伸手撩开了张婉儿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
“姐夫!”张婉儿羞涩地叫着,把头埋在他胸前。
“只是看看皮肤血气情况。”陈子航也觉得有些失礼,赶紧帮她撩好。
张婉儿却羞嗒嗒地道:“姐夫是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