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依然不停的用拳头挥打着。
阿丽原本以为自己在父亲的心中是无足珍贵的,但是在这危险的时刻,父亲顾惜的却只有他自己,任由她被坏人欺负,却不出面救自己。
她恨透了父亲,恨透了外面所有的坏人。
“阿丽,爸爸对不起你,都是爸爸的错,阿丽,在爸爸心中你是很重要的,只是爸爸有大义要保护,爸爸不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就让爸爸陪着你好吗?”组长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温柔的、愧疚的朝着阿丽说道。
他身为华夏的子民,现在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这让他如何不内疚。
为了这场手术,他的
身心疲惫,虽然完成了手术,保护住了陈泽渊,却让自己的女儿遭受非人的折磨,恨上了自己。
“你滚啊,我不要见到你,你走,呜呜呜。”阿丽完全听不进去组长的话,依旧充满恨意的怒吼着。
这愤怒的嘶吼声传进了正在躺在手术室床上陈泽渊的耳中。
陈泽渊的手指微动了一下。
随后,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晕目眩,脑袋也特别的疼,这酸胀的感觉前所未有。
陈泽渊抬起手,按压着自己的眉心,企图缓解一点。
“现在什么时辰了?”他看了一眼挂在密室墙上的钟表。
距离自己来到医疗机构已经七个小时了,竟
然这么久?外公呢?组长呢?怎么只剩他自己了?
就在陈泽渊思考着的时候,忽然,他觉得头疼欲裂,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了许许多多原本不属于他的记忆。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些记忆?
这些记忆就像是别人硬塞给自己的,深入骨髓。
“等等。”陈泽渊记得自己在昏迷之前,好像有好几股势力在进攻着机构。
“外公有危险。”陈泽渊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从床上下来,飞快的朝着门外冲去。
刚从密室走到手术室,陈泽渊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陈世超,此时的陈世超完全没有了生气,眼睛瞪得大.大的,
似乎在生前经受了巨大的痛苦和折磨。
陈泽渊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漏了一拍,前所未有的恐惧眸上心头。
陈泽渊赶忙冲到陈世超的身边,握着陈世超的手呼喊着:“外公,你怎么了,别吓我。”
他观察着外公的身体。
可是并没有什么发现,外公除了穿着手术服,其他的连一丝外伤都没有。
但是他总觉得外公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外公无疑就是一具尸体了,他再也没有亲人了.....
“这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手,外公,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陈泽渊的双眼通红,他浑身
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尖。
他起身朝着手术室的门外看去,只见满地的尸体,墙上,角落,地板,全被心血浸透了。
而唯一活着的只有一个小女孩和组长。
“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你不是我爸爸,你滚啊,我不想见到你....”
陈泽渊看着组长的后背,只一眼,就能判断出组长的伤势是否严重。
甚至脑海中还闪现了许多种治疗方法,更有许多药物的名称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他明明只会一些最基础的治疗,但是现在他却对医术了解的这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