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和他接吻的感觉。
当初!她像是一只狐狸一般狡猾的夺走了他的初吻,从此对他的唇,便有了一种戒不掉的贪恋。
管家笑着转身,迅速的闪离了这冒着粉红泡泡的地方。
一吻,如一个世纪。
待陈泽渊松开她,怀里的人儿早已脸红的如一只煮熟的虾子瘫软在他的怀里。
陈泽渊勾唇而笑,身躯微弓,伸手懒腰把她抱起。
“啊……”突然失重的叶芊夏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眼睛俊美如星辰,还是那么的好看,她只要一陷阱去,便再也拔不出来。
“不生气了昂,我们俩以后好好的。”
陈泽渊声音柔到了极致,从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涌在她滚烫的脸颊上。
惹的她愈发的热。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那她就……再相信他一次。
叶芊夏娇羞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
生气那么累,伤了他又伤了自己。
何不痛痛快快的让自己沉沦在这场他亲手编织的蜜意幻影中,就算终有一天会破碎,至少她得到了,也算心满意足了。
得到她的回复,陈泽渊唇角绽放出一丝明媚的笑意,心情大好。
他真是爱惨了怀里这小丫头。
此时此刻,他只想做一件事。
那就是……睡她!
“床应该组装好了,试试效果去。”
陈泽渊抱着她上楼。
叶芊夏蜷缩在他怀中,脸都快低到他裤腰带上去了。
这人!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开车。
她有点吃不消啊。
两人一夜放纵,睡得很沉。
.......
第二天一早,叶芊夏早早的起床在厨房给陈泽渊做爱心早餐。
忽然,一只宽大的手从身后腾出,攥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扯,把她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怀抱。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
感觉,有一股莫名的温暖。
是陈泽渊!
微风扶起她一头海藻般的卷发,她的眼神深邃的盯着陈泽渊那张脸,失了神。
“卷发真美。”
这是陈泽渊迄今为止说的最动人的一句情话,事实上,他从不会说情话。
叶芊夏怔了一秒,被他这样直白又露骨的夸赞给撩到了。
不行,叶芊夏,你要淡定,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被老公撩了一把嘛,那就反撩回去。
“那可不,这是我新做的发型,主要是我这张脸,什么发型都驾驭得来,当然,还有你这张黑卡的功劳,进的是最高档的店,用的是最昂贵的药水,才能烫出这种效果。”
说完,她还不忘撩了一把这柔顺飘逸的卷发。
发丝的馨香钻入他的鼻孔,透着蛊惑的味道。
陈泽渊把她搂的更紧了些,他喜欢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因为有她
在怀,一切便都安好。
叶芊夏被搂的有点透不过气来,“那啥,你勒到我了。”
“那啥?再给你一次机会,纠正你的措辞。”陈泽渊稍稍松开了她一些,脸却变得严肃阴沉。
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住了叶芊夏的下巴。
似乎在审判她说错话的罪行。
“泽渊。”
叶芊夏脱口而出。
这已经是她认为最正确的答案了。
“嗯?”
声色又严厉了几分,眸光淬着火焰,腾腾燃烧。
完了蛋。
那个词,她说不出口。
她现在真的不是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叶芊夏了,她现在是真的怂。
哪哪都怂。
“看,灰机!”
叶芊夏指了指天上。
陈泽渊纹丝不动,那双厉眸就像是钉在她身上似的,一刻也移不开。
他的手像是坚固的锁链把她圈在他怀里,挣扎不出,动弹不得。
还灰机,坦克都没用。
他
是铁了心的让她叫出了。
“最后一次机会。”
“老……公。”不就是叫一声老公吗?谁不会啊。
laogong,小学就学过的拼音汉字嘛。
对,就是这么简单。
听着她用那阴阳怪气的嗓音喊了句老公,他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伸手在她纤腰上掐了一把:“不乖。”
“你……”
让她叫老公她也叫了,试问她哪里不乖了。
宝宝还真是委屈。
时间很快便到了第三天。
大本营急令!
【北汉国相爷于早上五点整,火速抵达京城大本营!】
接到这条消息的陈世超正在准备记忆移植手术,他转头,看向坐在角落里神情复杂的市长,饶有深意地问道:“北汉国相爷?”
“就是那个婴儿的爷爷?”
市长点了点头:“没错。”
“陈泽渊是救了北汉国相爷孙子的人吧?”陈世超问。